莊暉和鄭文昊對視一眼,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可是個好主意啊,要弟兄們說啊直接找個地方關起來算了,您還真別說,我酒吧開業聘請的保鏢那可都是前線退下來的,保證你的小金雀,乖乖的待在金籠里出不來。”
鄭文昊笑嘻嘻的開口,毫不覺得自己一句玩笑話就能決定一個人今后的命運。
祁雋從頭到尾都一言不發,只是沉默著將口中的雪茄吐掉,端起茶幾上的一杯酒拿在手中把玩。
“得了吧,咱別開這玩笑了,祁老大可舍不得,人家講究的可是兩廂愿。”
莊暉見祁雋久久不說話,立刻站出來當祁雋的小棉襖。
“人一直男,玩什麼兩廂愿啊,不是哥們打擊雋哥,就這麼溫水煮青蛙下去,人早晚要跑。”
一個哥們點燃一香煙,仿佛看了一切。
祁雋慢悠悠抿了一口酒,聞言看向說話的那哥們,“說的有道理,我跟一直男玩什麼兩廂愿。”
莊暉眉心猛地一跳,“哥,咱在莊園可不是這麼說的,之前不還寶貝著呢嗎?”
祁雋似笑非笑的支著下,修長的手指輕輕點著膝蓋,一派閑適慵懶的模樣,“開個玩笑而已。”
可看著這位的臉可不像是開玩笑。
莊暉有一不好的預,但想著這丫喜歡人家這麼多年了,應該不會做出什麼禽的事吧.....
另一邊,沈時琛從衛生間走出來,正想回到包間里繼續聽老板的朋友吹牛,口袋里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他的腳步一頓,悉的號碼映眼簾,手機的震好像突然連接到了腔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極快。
“彤彤......”
沈時琛抖著聲音開口,周圍的聲音雜,他又轉回到了衛生間。
電話另一邊,李彤的聲音十分抑,似乎還帶著幾分慌和無措,就連聲音都在發抖,“時琛,你快點來救救我,有人不讓我回去,他們...他們要殺了我!我要回家!”
“你現在在哪里!有定位嗎!手機不要關機!”
沈時琛聞言立刻急了,一寒的冷氣順著腳底直沖腦門。
怪不得他找了那麼多朋友幫忙打聽李彤的下落都打聽不到,是被綁架了嗎?還是...他甚至都不敢往下想。
“我也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這里好黑啊,時琛我是不是會死在這里?”
沈時琛的手也跟著前友的聲音發抖,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量安對方的緒,“你不要怕,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電話不要關機,如果可以保持通話,就這麼一直保持著,別怕。”
沈時琛說著就想拿起自己另外一部手機報警,可就在報警電話即將撥打出去的時候,一雙大手卻從他的手中將工作手機走。
祁雋看著屏幕上的報警號碼,又看了看沈時琛驚慌的臉,眼中劃過一憂慮,“怎麼了?”
他的聲音意外的溫,帶著幾分醉態的膩味。
“我朋友找到了,現在可能有危險,我要救!”
沈時琛立刻開口,說著就要從祁雋的手中搶手機。
可祁雋卻將手機拿遠了一點,表也變得嚴肅起來,“你現在報警本沒用,如果是被綁架的,那你這個電話就是你朋友的催命符。”
沈時琛搶手機的作頓了一下,隨即也想到這一層,“對,是我太莽撞了,可現在除了報警我還能做什麼.......”
沈時琛心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渾發麻,一貫清醒的腦袋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布,完全想不出來一對策,外面重金屬的音樂也好像在天邊一樣,讓人聽不真切。
關心則。
祁雋著手機,即使心里吃醋到了極點,卻還是不敢表現分毫,只能佯裝溫的用手拂過他的臉頰,“不是還有我嗎?”
說完,他撥通了另外一通電話,幾乎是電話剛被掛斷,莊暉就屁顛屁顛的趕過來了。
“老大?”
祁雋握著沈時琛的手,面無表的看著眼前的人,“沈助理的朋友找到了,可能被綁架了,你理一下吧。”
聽到前一句的時候,莊暉的都已經了。
那人跑出來了?
我靠?
祁雋的眼神冷的能凍死人了,莊暉也知道這次是自己失誤了,立刻連連點頭,連滾帶爬的滾去理這件事。
沈時琛張的抓著祁雋的袖子,“莊先生能理好嗎?不然我們還是報警吧。”
祁雋挲著他的手心,那雙漆黑的眸子不見半分波瀾,只是安靜的看著他的眼睛,手中的作卻是越來越溫,“相信我,我一定會讓那個人平平安安的回來的。”
只不過回來之后他就不保證了。
沈時琛還是很相信自己老板的實力的,猶豫太張了,他的手一直被祁雋拉著也沒有注意到,以至于兩人出去的時候還是拉著手的狀態。
由于沈時琛的狀態不是很好,祁雋很心的將人送到他家里,昏暗的路燈下,祁雋小心翼翼的撥開面前人額前的碎發,拇指不停的在他耳邊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跟你保證第二天你一定會收到平安的消息的。”
沈時琛顯然已經把所有的希放在祁雋上了,聞言也只能點頭,安靜的等待結果了,畢竟祁家的影響力他多多還是知道一點的。
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祁雋心里被下去的氣又上來了,一個拋棄他的人而已,還有什麼好惦記的。
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沈時琛,你還會跟和好嗎?”
被問者沉默不語,提問者的心卻跌落谷底。
他不想用強迫的手段他,可如果結果不如人意.......
祁雋不再去想假設過的結果,只是拍了拍他的臉頰,“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放你一天假。”
沈時琛淡淡道了一聲謝,轉下了車,毫沒有看到后剛才還笑的男人,此刻的臉沉的可怕,他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背影,無盡的醋意最后化為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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