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電話剛響了沒有幾聲就被掛斷了,沈時琛愣了一下不信邪的又打了過去,可結果還是被無的掛斷了。
祁雋這是要跟他劃清界限嗎?
沈時琛有些無奈給祁雋發了個短信之后又打了過去,終于這次他接起來了。
“有事嗎?”
祁雋好像在忙那邊的聲音糟糟的,應該是在一個嘈雜的環境里。
“徐誠來找我了。”
沈時琛生怕祁雋掛了自己的電話,匆忙開口,“我舅媽的父親跟王老先生是戰友,他綁架了薄彥迫我帶著他去見老先生,你能找到關于薄彥的下落嗎?”
沈時琛盡量斟酌著自己的話,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的刻意,可他還是低估了祁雋。
“找不到,讓他死吧!”
說完電話又被掛斷了。
沈時琛徹底無語了,他抿了抿死皮賴臉的繼續打,終于在打第五次的時候,祁雋這才又將電話接聽起來,這次他換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里。
“你跟徐誠不是競爭關系嗎?我這也是在幫助你呀,難不你真的想讓徐誠見到王先生嗎?”
沈時琛用很快的語速將自己的話說完,生怕祁雋又給自己掛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終于電話又被掛斷了,可祁雋發過來了一個地址。
看著悉的理事的方式,沈時琛有些忍俊不,當初他第一次進weik給這位大爺當助理的時候就是這樣,他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偏偏讓你自己去索,如果犯錯了就皺起眉頭狠狠的說他一頓。
現在祁雋好像又變那樣了,但也說明他們的關系回到了原點,想到這里沈時琛有點失落,但還是立刻導航去了沈時琛發來的地址。
那是一個很大的馬場,甚至比當初陳忠伯家的還要大一些,他剛開車進來就看到不遠祁雋和莊暉正在騎著馬聊天,他們走的很慢,祁雋的余不小心看到了這邊,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沈時琛不會騎馬,下車了之后接過工作人員給的帽子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只是莊暉看到他還是驚訝的,他看了看祁雋又看了看沈時琛,默默的調轉馬頭離開了這里。
沈時琛仰著腦袋看著馬背上英姿颯爽的男人,覺太照得他都要睜不開眼睛了。
“今天的太很毒辣的,怎麼想起來騎馬了?”
他的語氣很平常,給人的覺就像跟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說話一樣。
“你有事嗎?”
祁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時琛。
“就是我在電話里說的,徐誠想要通過我去見王老,如果我帶著他去的話,在慈善會上你的錢不就全部都打水漂了嗎?不如你幫我找到薄彥,我絕對不會帶著徐誠去的,”
沈時琛被毒辣的太刺激的眼淚都出來了,就算有帽子擋著都無濟于事。
“就算見到又能如何?你覺得我會輸給他?”
祁雋面無表的從馬上翻下來,又急匆匆的拉著馬往涼的地方走過去。
沈時琛無奈只能跟上去,一邊走一邊勸,“你也一定可以分清楚利弊的是不是?祁雋,我知道你跟徐誠有仇......”
祁雋突然停了下來,沈時琛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后背,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帽子也掉地上了。
“沈時琛,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幫你找你的朋友,就算徐誠去見王老了,我也有辦法讓他無功而返。”
說完祁雋轉就走。
看著祁雋的背影,沈時琛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跟了上去,“我以為我們還是朋友,當年的事你有錯我也有錯,可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難道我們不應該把那些錯誤一筆勾銷嗎!祁雋!”
沈時琛一把拉住了往前走的祁雋,祁雋手中的韁繩立刻松開了,雪白的寶馬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既然你覺得我們沒有關系了為什麼還要給我熬醒酒湯?你以為我喝不出來是不是?”
沈時琛疾言厲,眼睛都紅了。
祁雋低頭看著拉著自己的沈時琛,他想要手去一他,可是突然想到他的病,祁雋抬起來的手又的放了下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時琛聞言眼中劃過一失,他深吸了一口氣,松開了祁雋的手,“抱歉,是我唐突了,祁先生既然不想跟我有任何關系了,那我現在就走。”
說完,他后退了一步,轉就要走。
“等等。”
祁雋的聲音從后響了起來,沈時琛的腳步一頓,就聽到了祁雋妥協的聲音,“我會想辦法找到他的下落的,你把他的號碼給我。”
沈時琛轉過頭拿出了手機。
祁雋看著沈時琛蒼白的臉,眼中劃過一心疼,可又不敢讓他看到,“還有競標的事,我提前給你打預防針,這次weik是勢在必得的,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了。”
“這個就不用你心了。”
沈時琛將號碼發送給祁雋,然后抬起頭,“以前我都是為你工作的,現在我也想嘗試一下我離開了你到底能不能獨立完一個項目,所以不管這次競標我會遇到什麼,我都不會輕易放棄的。”
祁雋沒有說話。
沈時琛也沉默了。
他們都提到了以前,以前他們也一起來過馬場,那個時候沈時琛還只是祁雋的助理,是跟著祁雋一起來招納賢才的,這個環境太悉了,悉到他們都想起了曾經最好的那段時間。
“忠叔還好嗎?我回來之后還沒有去看過他。”
祁雋嗯了一聲,“偶爾會念叨你,覺得你沒有良心,也不知道回去看看。”
沈時琛沉默了。
他畢業之后除了祁雋這個老板,最敬仰的就是陳忠伯了,他也教會了他很多道理。
“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看看他的。”
沈時琛開口道。
祁雋又應了一聲,兩人都冷靜下來了,他拿過沈時琛手中的帽子給他蓋上,然后將手背在自己后,“回去吧,這邊的太很大,你會不了的。”
沈時琛鼻子有點酸,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走了。”
祁雋沒有回答,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不能再繼續靠近他了,祁雋輕笑,毫不留的轉不再看沈時琛。
他的阿琛生了很嚴重的病,跟他有關系,都是他的錯,他不能一錯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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