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傅南城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厲行舟怎麼會在這里?并且還抱著沈時染。
想到這里,他不想起之前厲行舟送他的15%的份。
厲行舟如果和沈時染之間沒有關系,怎麼會如此大方地送他那麼多份。
“怎麼就不能是我?”厲行舟反問,眸很冷,“傅南城,這次的事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如果是我找人做的,我為什麼拿著錢來贖?表舅,你對我太太是不是太過關注了?”傅南城特意把表舅兩個字咬得很重。
沈時染就算和他離婚,兩人的關系也是前夫前妻。
跟他表舅在一起,別人肯定會說是倫。
“我現在是的離婚代理律師,我當然要時刻關注,倒是你,怎麼現在才來?”在厲行舟心里,沈時染被綁架,綁匪肯定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結果他比自己來得還晚。
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的?
“綁匪讓我拿五千萬來換沈時染,我去籌錢了。”傅南城有些心虛。
其實他沒有去籌錢。
因為江暮云打電話說腳很疼,他只好去醫院照顧了。
他總不能讓江暮云一個人可憐的在醫院里。
厲行舟沒有錯過他臉上那一抹心虛的表,冷冷一笑,“錢呢?”
傅南城語塞。
他兩手空空來的,哪有錢。
“沒有籌到錢還是本就沒有去籌過錢?”厲行舟氣勢很足,眼神凌厲,“等清醒過來,我給你打電話,你來簽離婚協議!”
沈時染被綁架了,他不去籌錢,也沒有第一時間派人找,他大概本就沒有想過要管沈時染。
這樣的男人,從就已經爛了。
沈時染和他在一起,只會痛苦。
傅南城對上厲行舟攝人的眸子,只好應了聲好。
厲行舟抱著沈時染轉離開。
傅南城看著他的背影,腦子里閃過江暮云說的話,“一個男人對一個人大方,愿意為人花錢,要麼是想睡這個人,要麼是真的這個人。”
厲行舟為沈時染花了那麼多錢,是沈時染還是想睡沈時染?
他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接通,話筒里傳來沈泊浠的聲音。
“南城,沈時染出事了!”
傅南城收起思緒,淡淡地道:“嗯,我知道。”
“我給你微信發的照片,你都看了?”
傅南城擰眉,“微信里發了什麼照片?”
他一路趕過來,還沒看過微信。
“你趕看看吧,哎……”沈泊浠嘆了口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傅南城掛了電話,點開微信。
沈泊浠發的幾張照片,有沈時染在汽修廠被扯破服,子被高的,有躺在草地上,男人著的。
每一張照片的角度都拿得恰到好,鏡頭下的沈時染仿佛被無形之手牽引,無助又順從地蜷在男人下。
線在肆意游走,勾勒出曼妙的姿與男人健碩的廓,形一幅幅令人脈噴張的畫面。
沈時染的眼眸半閉,長睫輕,仿佛在忍著極致的歡愉與痛楚,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靡氛圍。
看完照片,傅南城滿腦子都是——
沈時染臟了!不干凈了!
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收。
手背上的筋都冒了出來。
這是誰做的!
此時,楊逍已經帶人把胖子,禿子和刀疤臉都抓了起來,誰也不知道瘦子去了哪里。
把人送到車上,楊逍給厲行舟打電話。
“厲律,抓到的三個人現在在車上,送警局嗎?”
“等我回去理!”
“知道了!”
楊逍掛了電話,忍不住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禿子,嘆息一聲。
真是不長眼的東西,竟然跑去對付沈小姐。
這下,就算保住小命,也注定會變殘廢。
“出發吧!”
楊逍對司機說了一聲,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過去的兩個小時里,他到查沈小姐的行蹤,又累又張。
好在,終于把人找到了。
不然,厲律肯定要瘋。
厲行舟一路飆車,以最快速度趕到醫院,把沈時染送進了急救室。
他站在外面,心里有些難。
沈時染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
他擔心沒有活下去的希。
他就應該一直跟著。
不讓一個人離開。
說到底,也是怪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開了。
厲行舟趕迎上去。
“醫生,怎麼樣?”
“年輕人喜歡玩花樣,我能理解,但下手也太狠了!你太太上被皮帶出來的傷痕,以后極有可能會留疤。”醫生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婦,看厲行舟的眼神明顯地帶著一怒意,“還有的后背也被尖銳的東西扎過,一片模糊,看起來目驚心!你究竟是怎麼做人家老公的!”
厲行舟……
他要是現在解釋說不是沈時染的老公,估計醫生會罵得他頭破流。
算了,認了!
“剛才了驚嚇,昏過去了,什麼時候蘇醒的看自己。”醫生又補了一句,“另外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太太懷孕了。”
厲行舟怔了怔。
沈時染懷孕了?
“現在先送去病房,家屬去辦住院手續。”醫生說完就走了。
是瞧不上厲行舟的。
長得人模人樣,結果把自己的老婆搞那樣。
真是個人渣。
厲行舟都不知道自己了背鍋的,急急忙忙去辦手續了。
等他辦完手續回到病房,看到沈時染睜著眼睛,神木然地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厲行舟輕輕地關上門,在門口站了片刻才走向病床。
沈時染看到他,眼神閃爍了一下。
“謝謝。”
扯了扯角,輕聲說道。
厲行舟彎腰坐到椅子上,手替掖了掖被角,“難嗎?”
上那麼多道傷痕,肯定很疼吧。
“疼。”沈時染說得很小聲,“你能幫我找一下車子嗎?我的包和手機都在車里。”
包里倒是沒錢,就是手機里面的重要信息太多了,萬一丟失,可是很麻煩的。
“包和手機都在我車里,我現在去給你拿。”厲行舟用手輕輕地的額頭。
還好,沒有發燒。
“謝謝。”沈時染又輕聲向他道謝。
厲行舟低頭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里一點都沒有。
莫名的,有些心疼。
厲行舟暗暗嘆息一聲,起往外走。
拿了包,他心口有些堵,沒有立即上樓,而是點燃了一支煙。
剛吸了一口,楊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厲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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