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舟冷笑,“你和離婚了,你管和誰在一起!”
“我只是暫時和離婚,以后會復婚的!”傅南城最聽不得說他和沈時染離婚的話,口就說了出來。
厲行舟都是人,聽他這麼說,立馬就明白過來他打的什麼主意,看他的眼神冷了幾分,“你想拿著我送的份得到公司的控制權,然后又回頭去找沈時染復婚,是吧?”說著又是一拳打過去,“這一拳,算是你拿走我那些份的利息!”
以前他是知道傅南城不沈時染,肯定不會找沈時染復婚,所以才會愿意給傅南城那些份。
他心里想的是用這些份就能買斷兩人之間所有的意。
現在聽到傅南城說這樣的話,他懷疑傅南城其實是沈時染的,只不過他不自知。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得想想怎麼理傅南城。
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傅南城和沈時染復婚的。
傅南城對上厲行舟帶著殺氣的眸子,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麼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不過。
就算厲行舟知道了又怎麼樣!
那是他和沈時染之間的事,他管得了嗎?
收了思緒,傅南城才又開了口,“沈時染的原則很強,知道你是我的表舅,就算喜歡你也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他說的是實話。
沈時染真的很堅持原則。
厲行舟咬了咬后槽牙,“作為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以后不準出現在沈時染的面前!至于沈時染選擇和誰在一起,那是的事!與你無關!”隨后又踹了傅南城一腳,“這一腳是替沈時染踹的,這是這六年來你欠的!”
他不想承認自己嫉妒傅南城和沈時染在一起的六年。
但他又是真的嫉妒傅南城。
“就算和我離婚了,也是我傅南城的人!”傅南城以前覺得沈時染就像是白開水,寡淡,無趣。
現在知道厲行舟也喜歡沈時染,他突然又覺得沈時染似乎還不錯。
他不會放開的。
“你們結婚六年,你沒有給過一場婚禮,沒有對外宣過的份,整個京城有幾個人知道是你的人?你說這句話安自己呢?”厲行舟一臉嘲諷的笑意。
幸好傅南城不喜歡沈時染。
不然,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傅南城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以前爺爺他娶沈時染,他討厭沈時染用了手段打爺爺,讓爺爺他結婚,和領證已經是對最大的恩賜,還想要婚禮?做夢!
由于他一直不待見沈時染,自然也就不可能對外宣。
以前他覺得自己瞞得很好。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好像自己錯得離譜。
厲行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轉走了。
打了人,心好了。
回到病房,發現沈時染不見了。
病床上放著他的外套。
沈時染的東西都帶走了。
厲行舟趕拿手機給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
“厲律,有什麼事嗎?”語氣冷淡又疏離。
“你為什麼不在病房,去哪了?”厲行舟放了聲音,問。
那樣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嚇壞了他。
“公司有事,我回公司一趟,明天我去辦出院手續。”
“你的沒事嗎?”他擔心的。
“我沒事,謝謝關心!”語氣很冷,似乎是在刻意和他劃清界限。
“那你注意,先掛了,你忙吧。”厲行舟心里生出幾分失落來。
沈時染要和他劃清界限了。
以后肯定會躲著不見他。
沈時染應了聲好,直接掛斷電話。
厲行舟握著手機,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忙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之前才想好接下來和沈時染怎麼相。
結果現在連沈時染的面都很難見到了。
想到這里,厲行舟又把這一切的結果都歸結到傅南城的頭上。
就怪傅南城!
既然傅南城敢跑到他面前來挑釁,那他就讓傅南城這段時間不好過。
想到這里,厲行舟拿起手機給王路打電話。
“厲律。”
“最近律所的事務都給你來理,我這段時間都不去律所了。”他要回盛時坐鎮,給傅南城添堵。
“那沈小姐的離婚司還打嗎?”王路這幾天都在律所,沒有跟著厲行舟,自然不知道沈時染的最新況。
“你不用關注沈時染,我會關注的,你理好律所的事務就行,有什麼不能理的問題,及時和我聯系。”厲行舟掛斷王路的電話,又打給楊逍,“你去查一下傅氏的合作項目有哪些?搶幾個過來。”
丟幾個項目,傅南城肯定會忙起來的。
“那個沈家的爺,我聽說他找關系,拉投資,想東山再起。”楊逍也不知道厲總現在是什麼打算,只是把沈泊浠的舉告訴他。
“呵,想東山再起,做夢!”厲行舟眼里閃過一抹冷意,“把他趕出京城!”
為了一個外人把矛頭對準自己的親表妹,要不是殺人犯法,他都直接把人解決了。
楊逍在心里默默地說了句,活該。
惹誰不好,偏要惹沈小姐。
這下別說東山再起,連自己的窩都要被一并端了,發配國外。
“派幾個手好的跟著沈時染。”厲行舟又吩咐了一句。
江暮云和沈泊浠這兩個蠢貨,就怕突然犯蠢跑去對付沈時染。
他必須保護沈時染的安全。
楊逍應了聲好。
“從明天起,我去盛時上班,你篩選一下,看看盛時和云端科技有哪些項目可以合作。”他可以不出面,但他可以給沈時染的公司合作。
楊逍答應之后就開始忙碌了。
厲行舟收了手機,開車回公寓。
回到公寓,打開門,換了拖鞋斜倚在門上,目落在對面的關著的門上。
想給沈時染打電話。
又怕惹不高興。
看了一會兒,他只好關上門,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想著怎麼才能讓沈時染接自己。
云端科技,總裁辦公室。
沈時染和言澤面對面坐著,兩人臉上的表都很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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