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舟下意識地了手里的包,目對上沈時染的目,輕聲道:“去哪?我送你。”頓了一下又說道:“明明之前說好我送你的,你也答應我了,做人要講信用。”
沈時染完全沒有想到厲行舟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的確是先答應過厲行舟的。
現在要和言澤一起走,好像也算是真的說話不算話。
但是……
言澤都來了。
總不至于讓言澤開車跟著他們吧?
有必要那麼浪費嗎?
可是,如果不答應的話,厲行舟不知道又要說出什麼樣驚人的話來。
想了想,隨后只好轉對言澤說,“師兄,你先走,我坐厲律的車。”
言澤盯著的眼睛,問,“理由?”
明明他都來接了,怎麼還要坐厲行舟的車?
“他說他順路送我。”沈時染說出這個理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傻。
可又沒有別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騙言澤。
“行了,走吧。”厲行舟才不想讓沈時染和言澤多說一句話。
聽到厲行舟的聲音,沈時染突然想起言澤昨天晚上說的母親在醫院做手,不由問,“伯母的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言澤其實在醫院熬了一個通宵,現在的眼睛都還是紅的。
“那我們抓時間去老師那里吧。”言澤的母親在醫院,言澤肯定是要去醫院陪著,早些把問題解決了,他就能早點去醫院,因此不想耽誤時間。
“我有一些話要對你說。”言澤皺眉,“你坐我的車不行嗎?”
沈時染都還沒說話,厲行舟先開了口,“坐你的車不行!只能坐我的車!話說完了就走吧。”
說完就拉著沈時染的手走向他的車。
言澤……
這個男人有病吧!
為什麼要這樣!
沈時染回過頭來看言澤,朝他揮手,“老師樓下匯合。”
言澤半瞇著眸子看兩人的背影。
怎麼覺還般配呢。
呸!
厲行舟才配不上他的小師妹。
厲行舟拉著沈時染上了車,沈時染瞪了他一眼,把臉別過去看窗外。
厲行舟側過臉來看著好看的側臉,不由的勾了勾。
生氣了嗎?
倒是很可。
就在他準備啟汽車時,眼角的余突然瞥見竟然沒有系安全帶。他的心中猛地一,連忙將上半傾過去,手去拉安全帶。
他的作有些急切,幾乎完全撲在了的上,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他的瓣離沈時染的耳朵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近得他甚至能到的發輕拂過他的臉頰,像是羽掠過,帶來一陣輕微的。
他的目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的耳垂上,那耳垂圓潤可,著淡淡的,仿佛在引著他去咬一口。
他的嚨不滾了一下,一種莫名的沖涌上心頭,讓他想要去輕輕咬一下那耳垂。
他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時染的耳邊,就像羽輕輕拂過一般,的,讓人的心也跟著漾起來。
當沈時染察覺到他的靠近時,心中不一,仿佛有一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不由自主地將目從別收回,然后迅速扭過頭去,想要避開與他的對視。
然而,就在轉的瞬間,男人的臉卻如鬼魅般迅速湊近,兩人的距離瞬間短到極致。甚至能夠到他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帶來一陣輕微的瘙。
更讓沈時染意想不到的是,男人的竟然不偏不倚地過了的。
那一瞬間,時間似乎都凝固了,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接著,一電流般的麻從傳遍全,讓的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這種覺既陌生又奇妙,仿佛是一種忌的,讓的心跳驟然加速,臉頰也瞬間泛起了一層紅暈。
“坐好,我開車了!”厲行舟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突然傳來,仿佛一道驚雷,將沈時染飄飛的思緒瞬間拉回到現實之中。
猛地回過神來,就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到彼此的呼吸。沈時染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坐直,原本有些松散的坐姿也變得端正起來。
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試圖掩飾自己的慌,然后連忙說道:“你趕開車吧!等會兒我師兄早就到了,我們還在路上,老師又該說我了!”
沈時染的聲音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撒的意味兒,又又。
然而,厲行舟并沒有注意到的語氣變化,深邃的黑眸依然停留在上,眸幽深,讓人難以琢磨。
“沈時染,你真的記不得過去的事了嗎?”厲行舟的聲音仿佛被砂紙打磨過一般,有些暗啞,其中還夾雜著幾分委屈和期待,就像一個孩子在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大人一個重要的問題,想要知道答案。
沈時染聽到他的話,立刻警覺起來,覺得厲行舟話里有話。于是,迅速反問:“什麼事?”
厲行舟移開目,聲音變得低沉,“我就隨便問問,別放在心上。”
然而,沈時染并沒有放過他,盯著厲行舟,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變化,繼續追問:“厲行舟,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啊?”
厲行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我……我只是覺得你很眼,可能在哪里見過吧。”
沈時染對他的回答并不滿意,覺得厲行舟在瞞什麼。畢竟,以前的可是那麼耀眼,像一顆璀璨的星星,吸引著無數人的目。
厲行舟認識,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但如果僅僅只是這樣,厲行舟應該不至于特意問還記不記得以前的事。
難道說……
沈時染只愣了半秒鐘,隨即問道:“厲行舟,我們以前不僅認識,而且,還有一段淵源對不對?”
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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