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執得意的一笑,跟在董清后,繼續往前走。
既然是來“找刺激”放松,董清第一時間便選擇了玻璃棧道。
杭市的游樂園,玻璃棧道長達一千多米,是國最長的玻璃棧道。
傅執無奈地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
這才抬腳跟董清走上棧道。
杭市游樂園的玻璃棧道架在山邊。
雖然山不高,但也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上棧道后,董清心放松不。
走得極快。
但能清楚的聽到,傅執就跟在后。
明的自上而下地落在玻璃棧道上。
著一種致的剔。
走到一半,董清回頭去看傅執。
后腰卻整個被撞了一下,順勢往一旁的護欄倒去。
傅執猛地上前,勾住董清的腰。
這樣的作讓護欄外的一切暴在眼前。
下面是一無際的樹林,看起來離玻璃棧道足有幾百米。
傅執猛地一陣頭暈,手上的力道卻毫未減輕。
直到將董清整個人拉回,他才將臉埋在脖頸間。
略微有些急促的鼻息噴薄在董清纖細的脖頸上。
“弟弟?”
董清將手輕輕搭在傅執的后背。
有些奇怪,還以為傅執是擔心。
“我沒事。”
他搖了搖頭。
慢半拍的,董清忽然想起什麼。
“弟弟也恐高?”
“嗯。”
沉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又顯得有些郁悶。
他已經極力克制。
但突如其來的意外,還是讓傅執的緒有些失控。
“那我陪你下去?”
董清抬頭看了看,棧道的盡頭離這個地方不遠。
“嗯。”
又是一聲悶悶的應答。
董清找出一塊手帕,蒙住傅執的眼,牽著他一路往前走。
只是心中終究有幾分疑。
傅凜淵恐高這件事,知道。
是因為年時,傅凜淵被綁架,差點被人從橋上推下去。
那傅執呢?
手心相接的地方出了些綿的汗水,微微發冷。
董清無心再玩其他項目,而是陪傅執坐在游樂園的長椅上休息。
的手,仍舊被牢牢地抓著。
“弟弟。”
董清收斂心神。
“既然恐高,為什麼陪我上去?”
傅執已經摘下手帕。
他將董清整個人勾過去,攬在懷里。
臉挫敗地埋在董清的脖頸中,發出悶沉的鼻音。
“我以為自己可以的。”
董清有些無奈。
抬手了頸間茸茸的頭發。
傅執格,頭發卻極,扎得人脖子發。
的心卻有些發燙。
溫的親吻落在傅執的耳朵上。
“沒關系。”
不能陪玩這些也沒關系。
那種幾乎鼓脹的疼刺激著董清的心臟,還沒到中午,兩個人就驅車趕往董清的公寓。
剛進公寓大門,董清的服就被去。
甚至連上二樓都沒有,先前用來蒙住傅執視線的手帕,此刻也綁在了眼睛上。
依稀覺眼前有若若現的,卻完全看不清楚。
牢牢地抓著傅執,指尖甚至陷他的里。
最后一次,窗外的天已經從明亮變黑暗。
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
“弟弟,還要多久。”
覺自己好像被釘在了原地。
無可逃,也無力逃,只能被承著。
這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意。
直到徹底深陷其中。
董宅。
晚飯時間,董晴兒卻遲遲沒有下來。
董母上樓去董晴兒,卻看到盯著幾張照片出神。
照片里,傅執的臉上蒙上手帕。
董清拉著他的手,在玻璃棧道上走。
董母臉頓時變了變。
“媽,這就是姐姐說的,跟傅執不嗎?”
董晴兒的眼睛都腫了。
淚眼汪汪地看著董母,語氣格外悲傷。
潛藏在悲傷下的,卻是無休止的恨意。
董母臉頓時變得難看。
沒想到,董清會在這件事上騙。
“我會找問清楚的。”
吃完晚飯,董母一個電話就給董清打了過去。
董清這會兒連抬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傅執抱著休息,又差點槍走火。
家里的保險套也被用得干干凈凈。
要睡過去前一秒,還能聽到傅執的聲音低低的在耳邊響起。
“姐姐,保險套都用完了……下次記得買一箱。”
地踢了傅執一腳,聲音也甜糯得宛如撒。
“買那麼多,打算用到過期?”
接著,腰就被人用力的了一把。
“姐姐也太低估自己了吧。”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只要有姐姐在,多套子也能被我用了。”
董清又踢了傅執一腳。
只是現在腰酸,這一腳更像是撒。
電話響起的時候,董清幾乎要沉沉睡過去。
秀氣的眉微微皺起,臉上寫滿疲憊。
電話被接起,遞到手中。
董母尖銳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清,你今天是不是跟傅執一起去游樂園了?我都看見照片了,你還想說你們不?”
濃重的睡意被驅散了些許。
董清心知,外人是不會多給母親發這種照片。
眼底閃過不耐,聲音卻極。
“媽,是最近公司項目太重,我力太大,傅總才讓小傅總帶我出門的。”
聲音著濃重的疲憊。
“傅凜淵說的?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董母已經下意識認定董清在騙人,立刻道。
“你打吧。”
董清說完,就疲憊地掛斷了電話。
沉沉地睡去,沒注意邊人臉輕微地變了變。
他輕手輕腳的穿好服,而后出了公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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