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點我!”另一邊正上演激烈場面的時候,梁芷硯止不住地求道。
“我讓你帶的鞭子呢,快我,我想被狠狠地……”此刻擺出卑微姿態的梁芷硯出了自己最真實的面孔。
這也是那麼喜歡厲寒年的原因之一,想被那樣一個強大睥睨的男人掌控著。
現在,卻只能讓個侍應生做的主人,這樣的落差,哪怕梁芷硯再舒爽,也覺得空虛,無盡的空。
侍應生,“……”抱歉,他還真的沒有這個癖好。
鞭子好像丟到了之前的那個人那里,幸好他沒帶來,要是這個m纏上,他可怎麼辦?
就在他腹誹不已的時候,陳明娜的一鞭子已經重重甩在了男人的臉上,直得男人臉上現出一道鮮明的痕。
要是一般人,早就痛得眼淚都出來了,這個男人卻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更加了。
陳明娜哪里看不出來,對方這是被自己給爽了。
“卑微的賤奴,我讓你跪下聽到了嗎?!”陳明娜再一次命令,雖然的已經快要不控制了,可還是抑著流出這副面孔。
就算真的要用男人來解毒,也絕對不會被的承,要做那個主的控者。
就在憂慮這個看起來孔武有力的男人是不是不會聽的話,而也快要繃不住的時候。
噗通一聲,男人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跪了下去,瞬間在面前矮了一截。
陳明娜暗暗松了口氣,像個馴服獵功的獵人一般,更加跋扈飛揚,一鞭子在他的間。
男人悶哼一聲,低下了直勾勾看向的視線,彎下了自己的脖頸。
“還不了子,躺下來給我用!”陳明娜說著的同時,又是一鞭子在男人的臉上。
不知道怎麼回事,對這樣一個大塊頭,有一強烈的毀滅。
大概對方上有一嗜過的煞氣,而想要征服這樣一個不是善輩的男人。
讓他跪在自己的腳邊,的鞋底,也算是為社會造福了。
另一,夜深人靜的時候,季煙帶著昏昏睡的斯晏總算離開了徐家,到達了A市醫院。
這事季煙還沒告訴厲寒年,否則以厲寒年現在的謹慎,哪怕不讓自己去陪他,也要讓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
但都在外面這麼久了,也不怕這一會了,所幸有驚無險地抵達。
“媽咪,你答應過我的,下次一定要帶我去泡溫泉哦。”小家伙念叨了一路,生怕季煙忙起來又給忘了這件事。
“知道了知道了,小話癆,媽咪已經吸煙刻肺地記在了腦子里,等你完了這次徐大夫的要求,我就帶你過去。”季煙也順勢給他提了個條件。
“真的?”厲斯晏眼睛一亮,那他可要好好背黃帝經和千金方那些了。
背起這些倒也不難,他幾乎瀏覽一遍就能記在腦子里。
但問題是,厲斯晏看著看著就覺得這什麼醫書太枯燥乏味了,他經常一目十行,能把一些容給背串了。
那還得了,一個藥方,給他牛頭不對馬地安了半截其他的藥方,他要是以這個態度出去治療病人,那可不得一治一個死。
所以今晚徐大夫很生氣,留厲斯晏在書房里背了兩個小時的《方劑》,哪怕季煙來了也不頂用。
母子倆拖到這個時候才來醫院,也不知道厲寒年有沒有睡了。
就在季煙問完護士一些事,敲門要進去的時候,突然看到門并沒有關,有人在里面匯報事。
“那個戴科,又出現在附近活了,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不管他有什麼目的,都必須把他抓過來,其他斗場的人太油了,就像機一樣,只按照命令行事,本沒有私,也幾乎沒有破綻,抓住幾個,也立馬自殺了,給我們帶來不麻煩。”
厲寒年的聲音。
但戴科這個人就不一樣了。
別忘了,他們還有那麼多新仇舊恨,彼此都不會放過對方。
季煙一把捂住想要說話的厲斯晏的小,還想再聽一些。
那個戴科竟然又過來了?
可就在這時,病房門從里面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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