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雌,那邊那些都是你的伴麼?”
順著問話雌的目看去,大家本來還覺得那個雌太大驚小怪了,可真的看到那些雄的模樣后,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
“嗯,他們都是我的伴!”何朝著他們擺了擺手,立刻得到了回應。
“哇,何雌,你真的好厲害啊,那麼多好看能力又強的伴。”
坐在何對面的雌一臉羨慕的看著何說道。
何尷尬的笑了笑,畢竟不認識對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于是蘭花嬸兒低聲音給介紹了起來。
“剛剛說話的是阿,年的時候,被測出生育力低下,因此沒什麼雄愿意跟結。最后首領給指了兩個雄,保障的生活。”
何輕輕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不就七個伴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很多人都有啊!”最開始的年輕雌忍不住說道。
何看了看那人,湊到蘭花嬸兒旁邊問道,“嬸兒,那個是誰,我怎麼覺似乎很不喜歡我?”
蘭花嬸兒笑了笑,“甜甜,是首領的兒。”蘭花想了想,低聲音繼續說道,“喜歡淵。”
原來如此!
這是將自己視為敵了啊!
可是怎麼辦,淵已經是自己的伴了!就算再不甘,也沒有辦法了吧!
“蘭花嬸兒,你可別說,我現在已經不喜歡淵了!”甜甜冷哼一聲,“一個只看重外表的雄,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
眾人臉皆是一變,一直以來,世不管是雄還是雌,在乎的都是雌的生育力。甜甜這意思,不就變相的說何虛有其表嘛?
可何不是土生土長的世雌啊,對這些就不在乎,只要這人不再惦記的雄就行,其他都無所謂。
“對了,我今天出門還帶了一些零,剛好拿給你們嘗嘗!”
何說著,朝著淵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將零拿過來。
雖然淵他們所在的位置里何比較遠,可雄聽力遠超雌,所以將這邊的談話容全部聽了去。
知道何是故意想要氣氣那個甜甜的,于是紫逸當即將出門前裝好的瓜子遞給淵,讓淵送過去。
淵無奈,知道他們幾個想要看戲的心,便著頭皮過去了。
“這是我自己炒的瓜子,很香的,正好可以一邊聊天一邊嗑。”說著,何還給大家示范了一下。
“正好覺得吃這些太容易飽腹了,可不吃點又覺得空空的,你帶來的這個什麼瓜子真的太好了!”
眾雌你一把我一把的吃著,甜甜本來沒有吃的,畢竟是真的不喜歡何。可后面見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實在忍不住找阿拿了一顆嘗了下。
額......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好吃的,很香。
“淵,我的腰好像有點痛,你能幫我麼?”
何說著,有些抱歉地看著大家,“實在不好意思哈,我就讓他在這待一會會,不會耽誤我們玩的。”
大家都只顧著嗑瓜子去了,哪里會在乎這些,加上何看上去瘦弱得很,氣一點也實屬正常。
的要求,淵自然不會違抗,當即蹲到后,溫地幫了起來。
對面的甜甜氣得握了拳頭,曾經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如今這樣被使喚卻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實在讓生氣。
早知道得到淵之后,就可以他這樣的溫,當初就應該用些手段的。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
到了最后,甜甜實在看不下去,氣呼呼地跺了跺腳,轉離開了。
大家似乎對這樣的舉見怪不怪了,甚至還有雌開口讓何別放在心上的。
看戲的都走了,這戲也就沒有必要做下去了,何按住淵的手,搖了搖頭,淵立刻收了手,起回到最初的位置去了。
沒了甜甜搗,何很快就跟部落的雌們打一片,當然,很輕易就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轉眼天暗了,陸陸續續有雌起告辭回家,蘭花嬸兒也說要回去了,何趕忙起,兩人一同離開了。
蘭花嬸兒住的地方離廣場很近,告別之后,何像個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渾沒了力氣。
“累了吧?”
墨染上前,將何抱了起來。
靠在墨染寬闊的膛上,何點了點頭。與雌在一起玩是真的很累,說話什麼的都要很小心,不然容易得罪人。
加上何本來就是帶有目的的,自然是費了不腦子。
“......”
迎面走過來一個臟兮兮的雄,何忍不住皺眉,在腦子里搜索眼前這人,發現并沒有多印象。
“他是臨風!”
墨染看出何應該是沒有認出對方,于是笑著提醒道。
何瞬間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臨風,原本嶄新的皮也變得像破抹布一樣,上大大小小布滿了不的傷口,說慘不忍睹也不為過。
“你這是怎麼回事?”
何強忍著笑意問道,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狽的臨風,心疼又有些搞笑。
“石頭也是八星人!”淵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何瞬間就明白了。
原來棋逢對手,所以才變這副模樣。
“誰贏了?”墨染有些嫌棄的問道。
“當然是我!”臨風大聲說道,仿佛若是晚了一秒,就會被嘲笑似的。
“好了,趕回去,一會兒讓阿竹幫你理一下傷口。”
何覺得實在無奈得很,見臨風一直沒有跟上來,還以為他已經先回去了,或者去理別的事去了,沒想到他竟然和那個石頭的打架打到現在,還搞這副模樣。
“不用管他!”竹熊沒好氣地說道,“這點傷,對于雄來說,一會兒就能自行恢復了!”
“他故意這樣出現,應該只是想讓你心疼他!”赤焰跟了一句。
做戲被穿,臨風也不裝了,憤恨地瞪了竹熊和赤焰一眼,委屈的朝著何靠近,可墨染卻直接抱著何大步離開,愣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臨風噘著:難,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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