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居然把你的生日都忙忘記了，明明我都在日歷上畫上了圈圈的。”

賀則也前幾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看到了江晚那邊的床頭的日歷上，今天花了一個心，原本他還有些吃醋，江晚一旦開始忙工作，本沒那麼多時間理他。

其實一直都放在了心上，只是沒那麼善于表達。

“我看到了，所以今天可以一起去過個生日嗎？”

江晚轉頭跟可樂代了幾句，勾住了賀則也的手臂就往車里走。

“今晚上你想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賀則也把車開到了賀家的商場，這里的人早就已經等著了。

“你不會今天生日想來把卡刷吧？”

“傻瓜，我是帶你先來買服的。”

江晚還沒有反應過來，賀則也摟著的腰上到了4樓，一家高端的造型工作室。

“賀爺，賀太太，歡迎臨。”

華麗璀璨的燈照得江晚的發都在發，還沒弄清楚況，就被賀則也帶到了鏡子面前。

“你先弄，我去接蕊兒。”

“啊？弄什麼？”

“之前不是約了全家福嗎，今天拍了。”

賀則也親吻了一下江晚的額頭，把給造型師之后，就直接走了，時間有些趕他得快點才行。

“賀太太，您的五非常地立舒展，賀爺說您淡妝就很好看了，一會我們先去挑選服裝，再對應做造型上的改，您看可以嗎？”

“好，你們是專業的，你們說了算。”

他們給江晚準備幾套服，有白的綢緞晚禮服，也有漢服，還有旗袍，還有偏日常的通勤風。

“男士的呢？”

工作人員指向另外一邊，與江晚對應的男士服裝也有西裝，中山裝以及漢服。

“這邊還有給蕊兒準備的服，都是配套的，您可以都看看。”

江晚挑中了一套旗袍，之前賀則也在有一天晚上喝了一點酒，看到在鏡子前穿著旗袍，那天晚上折騰到后半夜才睡。

紅著臉把旗袍給了工作人員。

“就這個吧。”

等賀則也帶著蕊兒來的時候，江晚的的妝造還沒有完，他看到江晚穿著旗袍玲瓏有致的形，那一心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媽媽，好漂亮！”

蕊兒撲到了的旁，江晚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賀則也。

“好看嗎？”

“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造型師帶著賀則也和蕊兒也去換好了服，整個店鋪今天都被賀則也包了下來，來來往往的人都只能在外面看著。

里面的景已經全部都搭好了，賀則也特地請了之前電影節的攝影師來為他們拍攝這一套的全家福。

蕊兒被打扮了一個民國時候的小千金小姐，手里拎著一只小小的皮箱子。

江晚的旗袍是青綠的，手工制的珍珠盤扣，和耳畔的珍珠耳釘正好呼應。

賀則也穿著一民國爺的服，攝影師不讓他們刻意擺什麼造型，就當做是再陪兒玩一樣，自然隨。

江晚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上一次和賀則也這麼正式的拍照，還是拍結婚照，結果那張結婚照里，皮笑不笑。

等全部拍攝完畢，都已經晚上八點多。

“我有點了......”

經過了一天的折騰，江晚肚子已經癟了下去，蕊兒下午還在兒園吃了加餐，賀則也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晚的上。

“我安排好了餐廳，我去開車過來，你們在這里等我。”

江晚看著賀則也去開車的背影，突然有一陣愧疚涌上來。

“蕊兒，以前媽媽不在的時候，爸爸都怎麼過生日的？”

蕊兒仰著頭想了一會。

“以前爸爸的生日，陳姨會準備一小塊蛋糕，爸爸抱著我吹完了蠟燭之后，就自己去書房忙工作去了。”

江晚腦子里想了一下前幾年不在家的時候，他的生日。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冷冷清清的在家里吹滅一蠟燭，他因為糖不耐最后蛋糕或許都是給蕊兒或者陳姨吃了。

然后這一天和平常的任何一天并沒有什麼兩樣。

就連去年賀則也的生日，都是等快過完了，才被陳姨提醒。

“上車吧。”

車里的空調很暖和，上了車，蕊兒乖乖地爬到了后座上坐著，副駕駛的江晚側過頭，注視著他。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生日快樂，希以后每個生日，我都在你的邊。”

賀則也突然一陣心里一陣暖融融的暖意，牽著江晚一只手放在邊。”

“會的，以后我們一家三口都會一直在一起的。”

窗外的月正爬上云端，海市的霓虹亮起，紅的藍的綠的燈照耀在行人的臉上，一陣欣欣向榮的景象。

“到了。”

車子開到了城北的一棟別墅前，大門看著他的車來了，大開著，賀則也一路開到了門口。

“賀爺，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穿著燕尾服的人下來替江晚拉開了車門。

屋子里一個樂團正在演奏著的音樂，正中間的餐桌上擺好了味佳肴，江晚以為會是西餐，沒想到走進一看，卻是中餐。

“本來想請個西餐大廚，不過想想你和蕊兒都不吃西餐，這是我從蓉城請過來的國宴廚師做的，你不是經常說蓉城的菜比海市的好吃，看看合不合胃口。”

江晚聞著食散發出來的香味，早已經癟的肚子，咕嚕咕嚕了好久。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怎麼弄得好像是我的生日一樣？”

“你在我邊，我就想給你你喜歡的。”

賀則也幫拉開了凳子，示意坐下。

江晚看著大廚打開了蓋著的蓋子，香味更加濃郁了。

“怎麼今天不在家里吃飯？請去家里做不也很好？”

賀則也替夾了一塊吃的魚，仔細看了一眼挑干凈了刺，送到的碗里。

“這是我為你們新買的房子，正好帶你們來看看？”

“啊？”

江晚四周看了一眼，這里的裝修一看就是新弄的。

“怎麼突然買房子了？”

“先吃飯，吃完飯帶你們去四轉轉。”

江晚沒有多想，吃干凈了碗里的飯，蕊兒也是個中國胃，聞著鮮香麻辣的菜和濃郁的高湯，把碗里的飯菜吃得一粒米都不剩。

時間靜靜流淌著，賀則也看著越來越靠近十二點，心里也打起了鼓。

終于他還是說出來了。

“晚晚，可能我們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