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從來不掩藏他的野心,可,若是能從大汗的手里明正言順地接管汗位,那不是更好嗎?
“討好那個老匹夫的事有拓跋勒做就行了,本王子才懶得湊熱鬧。”拓跋烈又一次靠回車廂上,像是除了無憂的事之外,再沒有任何事能讓他興趣,就連汗位也不行。
“本王子剛提出這個計劃,拓跋勒就立刻搶著去做,生怕本王子在老匹夫面前搶了他的風頭,本想不到本王子還問西秦要了三萬兵當酬勞。如今仗是他打,人是他死,兵卻是我們拿,還順帶著接收了喀爾客牧的軍隊,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才是本王子喜歡的,至于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就讓給拓跋勒做去吧!”
侖畢恭畢敬地站著,心里對他家王子佩服得五投地。
從以前就是這樣,面子什麼的,拓跋烈從來就沒放在心上過,只有實惠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烈思索著和拓跋勒之間的較量,又道:“本王子本想著,讓拓跋烈勝上一場,好抱那個老匹夫的大抱得更,也更不會有所防備,可那個蠢才,連送上門的功勞都撿不到,真是白癡!”
侖很無語,其實拓跋勒也是有可取之的,不然老可汗也不會放心把草原給他,但天資這種事最怕比,不是什麼人都能像他家王子一樣雄才大略的。
這一次回北涼,汗位,非他家王子莫屬!
正想要再說什麼,忽然拓跋烈又一次彈起子,盯著侖道:“你剛才說,蕭家軍是從哪里去攻打哲布的?”
“從白鹿關啊。”侖不明白拓跋烈為什麼這麼激,但還是說道:“他們從白鹿關出來,沿著邊境繞到哲布的后面,發突然襲擊,別說哲布,就是阿木古郎也沒有想到,所以才敗的這麼慘。”
“主將是什麼人?”
“白鹿關主將鄭克保。”
“不對!”拓跋烈眸中閃爍:“鄭克保本王子知道,他從關馳援仙子關還有可能,開關出塞,他沒那個膽量。有這個膽量的人……”
他面一沉,陡然命令道:“加快速度,今日天黑之前,務必通過盤羊腸。”
侖雖不明白發生了何事,可拓跋烈的態度讓他也立刻張起來,大聲應了一聲是,就快步跑去安排。
整個車隊的速度瞬間加快,只是,那些車輛頗為沉重,就算極力打著騾馬,行走的速度仍是有限。
到了下午時分,盤羊腸遙遙在。
拓跋烈命令調整隊形,將每輛車的間距拉開,兩車之間間隔至五米,將隊伍變得非常長。
“王子,這是做什麼?”侖不解,這樣做豈不是把力量都分散了?盤羊腸總長度有三公里左右,萬一敵人在半中央發攻擊,他們豈不是顧頭不顧尾。
拓跋烈看了侖一眼,道:“本王子要的是這批兵!只要兵不毀,誰敢給本王子不自在,本王子就滅了誰!”
間距拉的這麼開,就是真有伏擊,能毀掉的兵也有限。而只要兵不被毀掉,再扛過第一波伏擊,接下來拓跋烈就有無數的方法去找出那些敵人,再狠狠殺掉。
侖神中浮上幾分興,跟著王子打仗是最有意思的事,現在,他幾乎有點期待有人來劫他們了。
車隊很快調整好距離,每一輛車都和前一輛車保持著五米左右的間隔,慢慢駛盤羊腸。
盤羊腸總共才三公里,按照這種走法,第一輛車進去了一大半,最后一輛車才剛剛出發。
“拓跋烈太狡猾了。”長孫云尉看著下面的車隊,忍不住抱怨出聲。
他們想要毀了這批兵,最好所有的車都聚在一起,就算不能聚在一起,挨得一些也方便他們行,可現在這樣,讓他們怎麼毀。
無憂也在山壁上看著,但卻沒有任何驚慌之。
“聶錚,用法都教給他們了嗎?”這一次出來,可不像在仙子關那樣,只有區區幾十個人在邊,而是足足帶了六百人,還都是特意從青州調來的蕭家軍。他們分批分散從涿郡出關,又在約定好的地方聚齊,然后一起到了盤羊腸。
有這些人,再加上準備好的武,無論拓跋烈用什麼法子,都能把這些兵毀了。
“王妃放心,都已經會了。”
“嗯。”無憂淡淡嗯了一聲:“兩人一組,一人拿火藥,一人帶弓箭,按次序每組跟住一輛車,以火為號,見到火,立刻按原計劃將火藥罐子擲出。機會只有一次,絕對不準失手,聽明白了麼?”
“明白!”
“擲出之后不必停留,迅速往出口集結,沿邊境往仙子關方向撤退,仙子關自會有人接應你們。”因為是在境外作戰,無憂和慕容毅十分謹慎小心,來回推演了好幾次,才推演出這套方案,只希能盡可能地留足后路。
聶錚也是直到此時,才知道全部計劃。
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轉就下去安排。
此時,拓跋烈的車隊已然進夾道,一輛接一輛,而兩山壁上面,青州蕭家軍就有如山的壁虎一般,悄無聲息地跟著車輛移。
青州多山,青州蕭家軍慣走山路,這六百人又是特意挑出來,在山林中移之時,讓人分毫都無法察覺。
無憂和慕容毅兩人并沒有跟著走,而是守在口約五六百米的地方,靜靜地潛伏著。
當車輛過去三分之二的時候,無憂一眼看到車上坐著的拓跋烈,他形高大,即使離得遠遠的,也能一眼認出。
雖然他的坐姿懶散,可無憂卻覺得到,他渾上下都在警覺著,似乎只要稍有不對,立刻就會起。而面對著他這樣的力,那些心理素質不夠的人,只怕自己就會出馬腳。
但對于無憂來說,這種力早已經習以為常,前世執行的任務,就沒有一件是沒有力的。
但此時,還是覺得不能再拖下去,前方那些士兵的移,別人或許發現不了,但若是有人跟著拓跋烈的車移,卻一定會被發現。
轉頭向慕容毅看去,正好慕容毅也看向,明顯,兩人想到一去了。
相視一笑,也不多言語,無憂豁然起,慕容毅早已執起兩個罐子,用了巧勁,一前一后地向著下方的大車甩去。
“有敵襲!”侖早就是全神戒備,見有東西襲來立時大喝提醒,可當他看到襲來的東西時,卻是愣了一下。
一個罐子?這算什麼?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拓跋烈早已飛而起,一腳踹上其中的一個罐子,接連兩腳,把罐子狠狠踢開。
沒有任何原因,這罐子就是帶給他極端危險的覺。
而當他做完這些,無憂甚至連手中的火箭都沒來得及張開弦。
可并不著急,因為在拓跋烈躍起的時候,已有更多的罐子被扔出去,而且全都朝向拓跋烈的方向。
擒賊先擒王,只要拓跋烈到影響,這支車隊的其他部分就不足為慮,反之,若是拓跋烈沒事,那不管車隊遭到什麼樣的攻擊,都有可能立刻組織起反攻。
一個統帥在隊伍中的作用,沒有人比無憂更了解。
“可惡!”飛來的罐子足有十多個,拓跋烈就是作再快,也不可能把這麼多罐子解決掉。
“閃開!”他忽然拉著侖的肩膀,飛快地向一側撲去,而就在同時,山壁兩側出數支火箭,這箭并不太追求準頭,因為只要有一支命中就行了。
而箭之中,果然有一只罐子被擊中,只聽呯地一聲,罐子凌空炸開,又點燃了周圍其他的罐子,巨大的氣浪驚得下方的騾馬一陣狂跳,罐子口浸了火油的易燃瞬間引燃,落在下方馬車的篷布上,狠狠的燃燒起來。
這火像是一道召喚令,有了第一道火之后,山道兩邊飛出無數罐子和火箭,每一組罐子和火箭下面,對應的都是一輛裝滿兵的大車。
而與此同時,聶錚率領著那十多名云衛,再加上長孫云尉,則借由著自己高超的輕功和臂力,開始往拓跋烈后方的車隊掠去,每掠一段距離,就會同樣擲出火藥罐子和放火箭,每當火亮起,必有一輛大車熊熊起火。
“混帳!”拓跋烈被氣浪沖得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才爬起來,立刻往山壁上沖去,慕容毅張弓搭箭,毫不客氣的連珠出,拓跋烈形極快,閃躲間就全數避過,可也因為如此,他一步都無法登上山壁。
這一場較量,他和慕容毅之間,不輸不贏。
可此時,火勢卻早已揚起,那火藥罐子里不僅有易燃品,還有一個小小的容裝著酸,罐子炸開那些也四濺崩落,但凡有落在兵上的,立時就是一個個細小的斑點。
被火燒過又被酸腐蝕,這批刀劍注定無法再使用。
蕭家軍向來令行止,一擊得手立刻向出口匯集,無憂沒有選擇口,因為無法信任涿郡主,若是他們挫敗了拓跋烈,最后卻死在自己人手里,那就太虧了。
與其冒這個風險,寧可走關外的路。
拓跋烈被落夾道,狠狠瞪視著慕容毅,卻突然發現他邊的人極為眼。
“無憂!”他猛地斷喝出聲,就算無憂穿著男裝,裝束和其他人一模一樣,他也能一眼認出。
這個該死的人,為什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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