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梟沉眸看著紅蓮火鼎,他自是不相信小九會盜火鼎的,救了洪長老的命,隻要開口別說借了即便送給,相信藥宗也不會有什麽怨言,紅蓮火鼎縱然寶貴,可和洪長老的命比起來,他肯定會選擇洪長老。
而且小九看似長相普通又沒份背景,好似是個普通人,其實他們看過為洪長老治病。
很多藥材用的都是自己的,而且都很名貴,僅僅那顆靈果的價值就足以買下火鼎了,這樣的會去一個寶鼎嗎。
他本就不信會盜取紅蓮火鼎,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
紅蓮火鼎一直都在他住的暗室中放著,隻是能進他暗室的人藥宗沒幾個人。
誰有這個能力將鼎悄無聲息的出來又帶到雲瑤的院子來的?
“宗主,紅蓮火鼎出現在的院子裏,肯定就是盜的,還請宗主懲罰了這個門中敗類,以證我門剛正之風,可不能讓這個盜竊犯辱了藥宗的門風。”傅文華聲俱厲的指控著雲瑤的罪行,就好似已經確定是的。
賀梟從思緒中出來,聽到傅文華的話臉頓時繃了起來,“不是小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休要胡言語汙蔑。”
“宗主,火鼎是從住的地方搜出來的,這麽明顯難道還不能證明是幹的,你不能因為治好了洪長老就故意縱容。”傅文華狠的盯著雲瑤,心中的嫉妒不滿越發旺盛。
如果換了其他人,宗主肯定二話不說廢了對方修為丟出藥宗,而這個人從進藥宗就到宗主和幾位長老的特殊對待,如今犯了這麽大的罪責,宗主竟然連審都不審直接說不是幹的。
紅蓮火鼎是在小九的住搜到的,不是還能有誰,分明就是宗主故意包庇。
“你親眼看到是進暗室的寶鼎了。”賀梟見他依舊不依不饒,沒好氣的道。
“……”傅文華臉青了青,可依舊不肯放棄打雲瑤的機會,“弟子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寶鼎在的院子裏找到的,肯定和不了幹係,宗主不妨將給弟子,弟子一定能讓承認。”
隻要給他,他有的辦法讓承認是的。
賀梟被他的話給氣笑了,“傅文華,本座都說了不是小九幹的,怎麽你還想質疑本座,還有若是小九真的喜歡這個火鼎,本座送給也沒什麽。”
“你,你要送給!”傅文華臉頓時大變,不可思議的看著賀梟,甚至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直接對賀梟稱呼為‘你’。
這怎麽可能,紅蓮火鼎可是藥宗至寶,怎能送給一個連拜師都沒有拜的特殊弟子,要送也得送給嫡傳弟子啊,怎麽就不送給他呢。
“對呀,本座就是要送給小九。”賀梟也被這個沒腦子的弟子整的暴脾氣出來,然後,溫聲問雲瑤,“小九,你想不想要火鼎,如果你想要就送給你了。”
雖然火鼎是藥宗的至寶,可也不能讓藥宗的恩人蒙冤屈,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盜火鼎誣陷小九的人,隻有將火鼎送給小九才能徹底為洗上的疑點。
雲瑤朝著紅蓮火鼎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道:“不必,火鼎在我手上發揮不了什麽大作用,還是留著給宗主和長老們用吧。”
藥宗私下是隸屬九霄閣,是為帝九殤煉丹的,而品級高的丹藥幾乎出於賀梟和幾位長老之手,火鼎也是他們煉製高品階丹藥的爐鼎。
再說,火鼎雖好但也沒有的黑鼎好,對於火鼎還看不在眼裏。
這話一出,原本都懷疑雲瑤的人都紛紛搖了自己的想法。
現在宗主都提出要送給了,如果真的想要大可接就好何必拒絕。
明著給不要卻去,除非腦子有問題。
傅文華見形不妙,想了想死咬著往雲瑤上潑汙水,“說不定是惺惺作態,害怕接了宗主的贈送坐實了盜紅蓮火鼎的事實。”
今日即便不能踢出藥宗也要往上潑些髒水,讓的名譽損。
賀梟沒想到他依舊咬死雲瑤不放,頓時氣惱不已,指著傅文華罵道:“你怎麽如此愚蠢,平時看你還算聰明,今日怎麽就跟個榆木疙瘩,滾回煉丹房一個月不許出來。”
傅文華臉青了青,咬牙狠聲道:“弟子不服。”
“不服,就三個月別出來。”賀梟更是氣不打一,若非他是曆長老的嫡係弟子早就將他拍飛了。
竟然如此蠢笨,連這點都看不明白,還是說他故意借此機會陷害雲瑤,前者還可以原諒畢竟愚蠢不是一個人的錯,若是後者那藥宗定然不能留這樣的弟子。
傅文華見他發火了,自知況對他不樂觀,如果繼續揪著雲瑤不放,隻怕會對他不利。
想了想,試著讓自己緒緩和下來,然後,朝著賀梟彎腰行禮,“宗主贖罪,弟子愚鈍之前鑽進了死角,認為是小九所為,現在想想中間的確疑點重重,弟子也是想趕快將盜紅蓮火鼎的人揪出來,才犯下此等錯誤還宗主見諒。”
還算有點腦子,賀梟麵緩和了下來,擺了擺手,“罷了,畢竟有人故意陷害小九,你判斷錯誤也不是故意的,就此作罷,不許再說小九盜火鼎。”
“是,宗主。”傅文華恭敬的應了下來,暗下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突然,有人痛呼了起來。
接著一連三名弟子都倒地,口吐鮮不止。
“怎麽回事?”賀梟趕忙過去為這三名弟子診斷,臉越發凝重,他們竟然都中了毒。
就在這時,傅文華臉頓變,整個人晃了晃也倒地不起,和那三名弟子一樣開始狂吐。
賀梟趕拿出解毒丹為他們三人一一服下,可這丹藥也僅僅隻能暫時製毒,本無法完全除。
這毒實在太棘手,他的六品解毒丹都無法解。
忽然,想起一旁站著的雲瑤,連忙說道:“小九,你快點來看看他們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中毒,而且也隻有他們四人中了毒,其他人卻好好的站在那裏。
看到這一幕,小白不由扭頭看向自家主人,該不會是主人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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