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倫這幾日都在神泉附近。
族人治傷療愈,他其實并沒有什麼太多的事可做,只是搭了個棚子在邊上看著。
見到無憂來,他立刻起,一副打算進的樣子。
“烏倫!”
無憂一口住他。
烏倫轉,一副不歡迎的樣子:“皇,又有什麼事?”
無憂走上前,盯著他,道:“你要如何才肯帶我去圣山泉靈?”
烏倫脖子一揚:“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不……”
“烏倫。”無憂一口打斷他:“擒故縱是好,但若是拒絕得太多了,就沒意思了。”
烏倫的神郁下來:“皇什麼意思?”
無憂淡然道:“烏倫主的族人,當真需要這麼久的時間來治療?”
指著幾個在神泉外等候的人:“什麼時候生蠻貴到,這麼點皮外傷也要浸泡神泉了?”
“本主民如子。”烏倫略有惱怒:“你管得著麼?”
“不錯,我管不著。”無道:“你到底帶不帶我去圣山靈泉?”
烏倫的兩側牙關顯出咬地模樣。
無憂淡聲說道:“我只問這最后一次,若是可,便說出你的條件,若是不可,本皇就自行想辦法,到時……”
無憂看他一眼:“若有什麼不好的后果,莫怪本皇。”
“你在威脅我?”烏倫眼泛兇。
“我不威脅人。”無憂淡然:“我只說實話。”
烏倫牙關不住咬。
他當然知道無憂說的不是假話,當初第一次和無憂的打道的時候,就用那些弩箭好好地給他上了一課。
他惻惻地看著無憂:“你就這麼確定我會同意。”
無憂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與我打道,早就走了。”
可他不僅沒走,還留了這麼多天。
烏倫不是對無所求,而是所求太大,怕本不會同意。
所以他在等,等著無憂來求他,只有那樣,他所要求的事,無憂才會不得不答應。
“皇,若是我沒有弄錯,現在應該是你有求于我才對。”
云衛和蕭驚瀾病那副模樣,分明與神泉有關。
他故意在無憂面前展生蠻不懼神泉,還能用神泉療傷的事,就是等著無憂來求他。
“所以,你早就知道驚瀾和云衛會出現現在的癥狀?”
無憂語聲中含了幾分鋒利之意。
烏倫只怕在蕭驚瀾找他聯手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層,但他一字未曾泄,就等著如今局面的出現。
烏倫嘿笑了一聲,沒吭聲。
“烏倫主,你若是以為,我會為了驚瀾而求人,為了他而任你予予求,那你大概是打錯了主意。”
無憂了鬢邊的頭發,簡單的東西,卻莫名帶出肅殺:“我滅得了神衛,就滅得了生蠻,今日我便把話放在此,若是驚瀾有半分不測,我拿你們所有生蠻陪葬!”
“你……”烏倫幾乎被氣笑:“無憂,你以為你真有那麼大本事?”
生蠻就算人數不多,也不是區區一個無憂對付得了的。
更何況,蠻荒那麼大,就不信無憂真殺得他們。
無憂分毫不惱,淡聲說道:“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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