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誠實在是很傷人的，偏偏無憂還說不出什麼來。

不過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緒，把注意力轉到這個蠻人所說的話上來。

“你說……靈石？這是什麼？”

無憂在與烏倫做易的時候，烏倫曾經說過，想要為圣，至要過三關。

第一關很簡單，就是看有沒有異于常人的能力。

負控水之力，毫無懸念地通過了。

但說起來，后面的兩關，倒是從未問過。

第三關不必頭號也知道，自然是到了圣山之后的圣考驗，可這第二關呢？

無憂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太懈怠了。

決意要去治療室，就打定了主意不管中間會遇到什麼，都要去闖一闖。

因此對于的關卡到底是什麼，其實并沒有太上心。

不管是什麼，反正到了跟前，都一定會去的。

但此時被這生蠻十分認真的詢問了幾句之后，到底還是有些赧然了。

一個要參加圣試煉的人，居然連試煉的容都不知道，是不是太不把這試煉放在眼里了？

尤其，甚至不知道第二關的考驗地點已經到了。

生蠻倒是沒有鄙視他，只是繼續用先前的認真解釋道：“靈石是能測試脈的，只有被靈石認可的脈，才能去參加圣試煉。”

生蠻的回答簡單卻切中要害，令無憂聽來十分舒服。

跟沒有花花腸子的人談話，真是件愉快的事。

不客氣地問道：“如果沒有被靈石認可就不能去嗎？如果非要去呢？”

生蠻這次實實在在地出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他說道：“想死的話，就去唄。”

無憂有點不好了。

先前這蠻人的眼神只是認真，只是正常的陳述事，但問出方才那句話之后，蠻人卻好像在心里給下了結論，真把當傻子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確認了無憂腦子有問題，生蠻開始不怎麼愿意搭理無憂了。

無憂又問了幾句話，他都簡簡單單嗯哦啊地應付過去。

無憂自然不會再去自討苦吃，也就不說話了。

走在蕭驚瀾邊，很是郁卒。

蕭驚瀾勾了勾的手，角忍不住地微微彎著。

無憂不是神，自然也有鬧笑話和吃癟的時候，但無論哪一次，也沒有這次這麼徹底。

而且還是還不回去的那種。

無憂氣得掐著他手背的，不客氣地捻了捻。

蕭驚瀾也沒疼，反而著的手指，問：“掐累了沒有？”

無憂更不想理他了。

不過，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無憂還是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圣和脈有關。

關于蠻人脈的事，這一路都在聽聞，尤其在蠻人的歷史里，生蠻和蠻的脈之別，更是占據了相當大的比重。

如今連圣試煉也需要先符合脈，然后才能參加，這脈背后，到底有什麼？

無憂又想起一早就生出的那個疑問：生蠻的歷史傳說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生蠻和孰蠻之分，可在最早最早的時候，生蠻和蠻，到底是怎麼產生，又是怎麼區分開來的？

或者再簡要一些：生蠻和蠻，分別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