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
柳依依有些懵。
這不合理啊,子越與郡主,這兩人似乎沒有集吧?
倒覺得伯橋更可信些。
子謙笑道。
“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
“什麼?”
“當年在青徽,我暗中跟蹤你,最后被郡主發現,還追著我跑了老遠,這事你可還記得?”
柳依依點頭。
最先遇到子謙,還是鄧錢通特地跑去住的地方,想要跟借宗言宗川保護他的時候。
后來趙寧尋來找自己,他們帶著宗言姐弟,葛年,還有石海父去青徽不遠一山間游玩時,子謙就是那時候被趙寧尋發現,還將子謙攆出老遠。
“其實,在那之后不久,我就被郡主抓住,還被關在青徽大牢好幾個月。”
這件事,趙寧尋是瞞著柳依依做的。
柳依依一臉疑看向宗言。
宗言立馬解釋。
“姑娘,這事我不知道,我那時候跟著姑娘,許是郡主擔心我會告訴姑娘,所以沒跟我說。”
子謙繼續道。
“那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幾個月后曇家人找到我,并將我救走,郡主發現后立即帶人對我們窮追猛打。”
說到這里,停了下來,臉上浮上一抹心虛。
“繼續啊。”
“那個,子越中途出現,他原本不想手的,我也勸郡主趕走,不要與子越手。”
柳依依眉頭擰,想起一件事。
“我記得,郡主那時候離開幾日,回來后不僅昏迷不醒,還失了不。”
憤怒的眼神帶著質問。
“是子越做的?”
“你別生氣啊,子越那時候不知道郡主是子,發現后就沒再手了,而且要不是郡主不聽勸,子越也不會傷。”
見對面子臉越來越不對勁,子謙連忙補充。
“上藥了!子越發現郡主是子后,立即給郡主上了上好的止藥。”
“那子越昨晚去找郡主做什麼?還想打一架?”
“哪兒能啊,子越這一輩子就沒對子過手,那次失手傷了郡主,他一直過意不去,所以趁父親讓他來京城給你送東西,他想去跟郡主道歉。”
“道歉?”柳依依一臉嘲諷,“結果又跟人打起來了?”
子謙:“我覺得,應該不是子越先的手。”
其實柳依依心里也知道子謙說的是實話,只是一想到趙寧尋那次傷得那樣重,就來氣。
“郡主應該是氣不過,所以才會跟子越打起來,你放心,子越再不會打傷郡主的。”
“切,搞得好像子越現在就一定打得過郡主一樣。”
子謙張了張,閉上。
算了,還是不要惹怒。
按照先前的氣氛,子謙離開的時候,柳依依說不定還要流幾滴眼淚,但現在柳依依不得他趕走,省得看著心煩。
柳小姐很快就想開了,反正以后又不是見不到,搞那麼傷做什麼,也不是自己的格。
子謙離開不久,墨良帶著大寶到了。
“娘,爹爹還想要跟我一起過來呢。”
大寶一把抱著柳依依的大,柳依依順勢彎腰把人抱在懷里,重重在兒子白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那大寶是怎麼跟爹爹說的?”
“我說,爹爹好好養傷,等傷好了一起來看娘。”
“大寶真棒。”
柳依依抱著大寶朝的院子走去,宗言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裴銘在床上躺了半日就有些忍不住,琢磨著,要不他讓人把自己抬去依依那里。
仔細一想,裴小公爺覺得這個法子其實真不錯。
自己拖著病軀去見依依,會不會很?
“公子。”門口傳來冬竹的聲音。
“說。”
“有一個宗言的姑娘求見公子。”
宗言?
裴銘大喜。
定是依依擔心自己,所以才讓宗言過來看他。
“快讓人進來。”
見裴小公爺大白日半不遂似的躺在床上,宗言臉上是明目張膽的不贊同。
裴銘:“……”
“我有幾句話想與小公爺說。”
“不是依依讓你來的?”
宗言搖頭。
“你有何事?”聲音有些失。
“元晟已經離開京城,短時間不會再回來。”
一聽這話,小公爺失的神登時不見,不過還是極力克制住心的欣喜。
“哦,那又怎樣?”
他剛才的反應并沒有逃過宗言的眼神。
輕輕嘆了口氣。
“時至今日,我想,小公爺依舊對姑娘與元晟的關系有諸多不喜。”
裴銘沒想到會這樣直接就說出這件事。
不錯,他不喜歡元晟,也對元晟待在依依邊頗有意見。
不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他對元晟的不喜也沒有毫改變。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他不會因為這件事跟依依鬧別扭。
“小公爺是不是一直不解,為何姑娘很多事愿意跟元晟說,包括這次去見皇上和曇湛深的時候,也只有元晟陪在姑娘邊?”
裴銘不知道那晚元晟陪柳依依出去。
不知道便罷,現在知道了,裴銘的臉越來越難看。
“因為元晟會給姑娘絕對的自由。”
“……何意?”
“姑娘信任元晟,愿意告訴他許多事,一方面與姑娘真正的份有關。
“說起這件事,你不要責怪姑娘,不告訴你,是因為姑娘不想連累你。若不是元晟機緣巧合之下得知姑娘的份,姑娘定不會告訴他那些事。”
裴銘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依依的世。
原先他以為,依依就與曇湛深有關系,但前幾日與郡主談完后,他發現事并沒有那麼簡單。
“除了姑娘世的原因,另一方面,就是我剛才說的,元晟給姑娘絕對的自由。”
“絕對的自由?”裴銘面不解,“跟我在一起,依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難道我沒有給自由?”
“但小公爺想要把姑娘控制在邊,姑娘做什麼,去哪里,你都要了解。
“不僅如此,只要姑娘邊出現其他男子,小公爺你的反應就很激進。”
宗言說的這些,裴銘無話反駁,因為確實是事實。
“姑娘不是多之人,不會遇見一個優秀的男子就喜歡人家,這一點,小公爺有時候真的是多慮了。”
宗言轉走。
臨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停下。
“我這些年一直冷眼旁觀,許是正因如此,才會對小公爺和姑娘的事有不同的想法。
“姑娘看著好說話,但真正走進心里的人屈指可數,我奉勸小公爺,千萬不要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將姑娘越推越遠。”
宗言的話,裴銘想了許久。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夕已經落在西邊天際。
“來人!”
冬竹打開門簾走了進來。
“公子。”
“讓人請大夫來一趟。”
他要盡快養好子,再去找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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