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姨安道:“王妃不要難過,是他們沒眼不知道兩位小姐的好,假以時日,非得閃瞎了他們的狗眼。”
十七并沒有被安到。
秦節咬牙切齒道:“哭什麼?一個個的敢打上裴家,我非給他們點不可。”
孫姨被嚇了一跳,連忙道:“二小姐,您可不要胡來呀!”
秦節擺了擺手,“我心里有數。”
話落,秦節拎著鞭子,走了出去。
十七被嚇了一跳,連忙派邊的陪嫁丫鬟們出去保護秦節的安危。
秦節拎著鞭子走在大街上。
“聽說了沒,這就是秦王府的二小姐,倒都沒有人要,見一面就晦氣得很的……啊!”
一聲慘聲響起。
秦節拎著鞭子,直接甩在了那長舌婦的臉上,秦節拎著鞭子,沉聲道:“敢罵我?這就是代價。
我是秦王府的嫡,你長了幾個腦袋,敢罵我!”
“民婦知錯……”那拎著菜籃子的長舌婦被嚇的不輕,立刻跪下求饒。
秦節冷哼一聲,拎著鞭子繼續走,這次出門,目的絕不是為了打幾個長舌婦。
秦節來到拒絕了娘親請柬,去裴家找外公訴苦的幾戶人家,進門一鞭子開路,然后挑不順眼的一頓,夠了就換下一家。
如此做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一大群人進宮去告狀了。
皇上聽著大臣們的訴苦,他盡力安了一番,賞了些東西,又有舅舅給他們賠禮道歉后,折騰了一整天,才把這件事擺平下來。
只不過經此一事,秦王妃本就不好的名聲,更加的不好了。
太后聽著外面的風言風語,一臉不樂意道:“十七想給兩個孩子找個好夫君而已,那群人也是不識好歹。
馬上要就是十二節氣中的驚蟄了,哀家設宴,把京城所有適齡男子都招進宮來,給十七的兩個兒選夫婿。
到時候若是有看重的,陛下當場賜婚,哀家看誰敢跑!”
長樂長公主皺了皺眉頭,“母后,強扭的瓜不甜。您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太后瞪了一眼長樂,“你一點都不為你表妹想一想。”
長樂長公主解釋道:“兒臣就是太為了表妹著想,才不能強行下旨呢!”
皇上也是道:“母后,此事不能用強的,您在這種事上用強,表妹的兒哪有幸福可言啊!”
太后瞪了一眼皇上,“就這麼定了,陛下是皇帝,全天下都是皇帝的,哀家給兩個孩子指個適齡男子有何不可?哀家又沒有要很多個。”
皇上腦袋更加疼了起來,“母后,您若是要的多了倒是好辦,青樓楚館里貌的小館多的是,養上百八十個,也花不了幾個錢。
但是門當戶對,后院干凈,人品好,又能保證婚后會對貞兒節兒兩個孩子好的,實在是難找啊。”
太后才不管這些,道:“陛下不用心,這兩個孩子的婚事,哀家管了。”
皇上看著太后一意孤行的樣子,更加頭疼了。
但是皇上攔不住。
很快,宮里要辦宴會的消息傳了出來。
宮里嬤嬤也告訴了十七,此事是太后為所辦。
十七立刻對太后千恩萬謝,送走嬤嬤后,十七激道:“你們快點打扮打扮,若是在宴會上有看上的,盡管讓太后做主。”
秦節沒有地方,秦貞也沒地方。
十七看著兩個孩子不的樣子,有些著急道:“你們倒是一呀,做個好看的發型,選選服首飾什麼的。”
秦節翻了個白眼,“咱們這樣的,哪有人肯要哦~就算是太后當場賜婚,我那位外公也會顧及著對面的意愿,強行攔著不讓賜婚。”
十七聞言,心里咯噔一聲,喃喃道:“別胡說,你外公才不會那麼不重視你們呢!”
秦節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你之后就看著吧。他才不會關心我和姐姐的未來呢!他只會關心小窩囊廢的未來!”
十七聞言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起來。
明明如今已經是貴為王妃了,可是為什麼,還是被所有人,被所有人嫌棄呢!
秦貞見娘親難過的樣子,的心里別提多難過了,想出去走走,于是雙手練的推著椅,出去走一走。
……
蘇九月和蘇九日不知所措的在花園里待著。
“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們已經在這里耽誤了太長時間的日子,宮主之位,必須有一個人選。”蘇九月說道。
蘇九日道:“可是姐,咱們選哪個呀?”
蘇九日一想到老宮主臨終前把能給出去的東西都拆開分給了別人,他就是一陣頭疼。
蘇九月想了想道:“宮主臨終前,必然也很疑,不知道該選哪一個。但是我想,宮主一定想讓一個心地善良之人,繼承宮主之位,但沒選出來,我們這麼辦……”
蘇九日眼前一亮,立刻道:“就這麼辦!”
兄妹二人意氣風發的出門,迎面見到了秦貞,蘇九月對秦貞行了個禮,說道:“二小姐,我突然想起,老宮主臨終前說過,翠玉鐲是的信,得了翠玉鐲的人,就是照影宮的下一任宮主。二小姐就是小宮主,
二小姐可有什麼需要我們兄妹二人做的?”
秦貞眼前一亮,“什麼都可以?”
蘇九月道:“什麼都可以。”
秦貞道:“幫我殺了秦墨和側妃。我和娘親的所有痛苦,都是他們帶來的。”
蘇九月和蘇九日對視一眼,立刻走了。
……
很快,同樣的話,他們又對秦墨說,“阿彩是宮主的寵,宮主臨終前說過,把阿彩給了誰,誰就是照影宮下一任宮主。
宮主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去做?”
秦墨看了他們一眼,然后道:“你們照顧好自己即可,或許云姨之所以沒告訴我們照影宮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你們過上平淡的生活呢。”
蘇九月試探道:“王妃母一直同您不和,宮主可要屬下幫宮主理掉們?”
秦墨搖了搖頭,“我也不喜歡們,但是你們不能除掉,當初云姨大限將至,那母三人為了得到云姨的東西,做盡了丟人現眼的事。
云姨快煩死們了,可因為顧及到好友裴夫人,始終沒有對們手。
云姨臨死前,把代表份的翠玉鐲給了王妃,想必也是為了保護好王妃,可惜王妃嫌東西,不稀罕,當場把鐲子摔了。
因此這翠玉鐲才同云姨一塊埋棺中。”
蘇九月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氣的不輕,“這個王妃怎麼能這樣?”
蘇九日攔了一下蘇九月,兩個人對視一眼,行禮,轉告辭。
秦墨了上的阿彩,想著剛剛那兩個人說話時,明顯在說話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這兩個人住在府上這麼多天,一直琢磨怎麼選出宮主,結果就想了這麼個餿主意?
簡直蠢的能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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