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是黑人?為了下一代考慮我都不會和一個黑人的好吧,他是一個混兒,Y國人,一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金的短發,就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吸王子一樣。”
錢有有沒辦法理解吸和王子,有什麼聯系在一起的必要。
“有多好看?照片有嗎?”
陳敏冬含帶怯的搖了搖頭:“我忘記拍了,但是我敢保證,你的霍淵有多帥,我的小狗就有多帥。”
錢有有無法想象,能讓陳大小姐這樣犯花癡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的帥氣。
而且,之前玩過那麼多的男人,該不會又是一個……牛郎?
“你昨晚上去夜店了?”
陳敏冬拍了錢有有的腦袋一把:“說什麼呢?你怎麼可以將我的小狗比喻牛郎?你簡直過分。”
“可是你以前不就是好這口?”
錢有有實在是沒辦法將陳敏冬口中的小狗當一個正常人。
因為以前真的沒什麼正經的形象。
“他是一個大學生,剛剛畢業,我決定了,為了和他在一起我會遣散我的后宮,從此以后,我的人生里面,只有他,我的小狗。”
“我一點都不好奇,我只希,你不要忘記正事,談固然好,可是我們找馬利克也是必要的。”
“我當然知道了,我不會忘記正事的,對了,下午陸遠深要過來,你有時間去接一下飛機嗎?”
“陸遠深要過來?他來做什麼?”
“可能是為了……為了你妹妹,因為我聽他話里的口氣,好像是你妹妹背著他和他領了證,他為了這事兒說要殺了錢婷婷呢。”
原來,錢婷婷被結婚的對象是……陸遠深?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一個跑一個追,他倆啥時候能消停點?
“是你告訴他婷婷在這邊讀書了?他知道是哪所學校嗎?”
陳敏冬立馬搖頭:“這邊就一所大學,他隨便問都能找到,就算我不說你以為他早晚找不到?”
錢有有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他來做什麼?
“所以我讓你去接機,就是給你一個心理準備。”
錢有有急忙換服,本來以為用不上的防曬也全都用上了。
“陳敏冬,謝你了。”
“姐,沒大沒小的,你老公還我一聲姐呢。”
錢有有沒時間和墨跡,拎起包就走了出去。
陳敏冬突然間想起一件事來:“有有,你知道怎麼打車嗎?”
然而錢有有已經失去了蹤影。
陳敏冬搖了搖頭:“急什麼?我都沒告訴你去什麼地方打車呢,算了算了,找不到出租車自然會回來的。”
到了路上錢有有發現,語言不通還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沒有滴滴打車。
海上的公路上想找到一個出租車司機,很難,就算有車經過,也不會因為停車。
就在這時候,一輛黑的轎車經過。
到了前面不遠車停了下來,錢有有急忙跑了過去,車窗搖下,是一個黑人司機。
嘗試著用外語和對方流。
“能不能送我去機場?哦不,機場用外語怎麼說來著?我想一想,你等我一下我查一下手機。”
結果黑人司機居然笑了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小姐,我會說漢語。”
錢有有一陣激啊。
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遇到一個能和一樣語言的人,而且還是個黑人。
“我想去機場,你能送我去嗎?”
黑人司機笑道:“我們先生說,可以送你過去。”
錢有有忽略了先生兩個字,就拉開了后車座,結果,在后座的右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帶著一個金框眼鏡,手上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纖長的手指正在電腦上不斷地敲擊著。
雖然只看到側臉,但是錢有有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帥的男人,值不低于古城和霍淵。
“上車,我送你過去。”
他的聲音很好聽,溫潤如玉。
這是錢有有對他的第一印象。
錢有有急忙道了謝:“謝謝你,打車費多?”
“不用花錢,順路而已,正好我也要去機場。”
錢有有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男人沒有再理會,而是繼續敲擊電腦,他看起來好像很忙的樣子,一路上都沒有離開過電腦的顯示。
反倒是那黑人司機時不時地會和錢有有聊上兩句。
“小姐這樣急匆匆去機場,是要去接人嗎?”
“對,接一個朋友。”
“好巧,我們先生也是去接人,你剛才的那個地段,不好打車的,如果不是我們先生好心,你恐怕等一天都打不到出租車的。”
“你們先生真的是一個善良的人,能在這個地方遇到也是緣分啊。”
“哈哈,你這話可說錯了,我們先生從來不是善良的人,而且在這個地方,善良的人不一定有好結局的,這還是我們先生第一次主幫助一個人,小姐,你很幸運哦,對了有句話我應該提醒您,以后遇到這種主帶你的司機,最好還是不要接。”
“為什麼?”錢有有不解。
“因為很可能是壞人,若是運氣不好被害了也不一定。”
“哪有那麼多壞人?我還是愿意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居多的。”
司機笑錢有有天真。
終于,邊的那個男人好像忙完了,他終于再一次開了口。
“黑子,你的話會不會太多了?”
黑人司機忍不住說道:“抱歉先生,我這種社牛,話總是多的,尤其還是遇到這麼漂亮的小姐姐,就更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你再啰嗦,扣年終。”
黑人司機這才住了。
見到這男人不再忙,錢有有再次謝道:“這位先生,謝謝你載我一程,我錢有有,以后要是有機會再遇到,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你也可以說。”
“對了你……”
不是說過了嗎?難道他沒記住?
“我錢有有。”又說了一遍。
結果,他接口道:“好土的名字。”
錢有有角了。
這個男人,還是個毒舌男啊。
但是畢竟現在坐了人家的車,也不能說別的。
“哦,父母取得,也就湊合這個名字了,不知道先生貴姓。”
“煩。”
錢有有卻會錯了意:“原來是樊先生。”
“我說你煩死了,你要是再多,我將你丟海里喂鯊魚。”
這……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暴躁?
看起來斯斯文文聲音儒雅清,咋還是個暴脾氣的?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說我煩,我不說話就是了,對了司機,我們還有多久到?”
黑人司機小聲的說道:“十分鐘吧。”
“好,那麻煩你開快點。”
黑人不解的問:“為什麼,你很著急?”
“不,我是怕你家先生因為我煩個好歹的。”
這時,邊的男人突然間摘下了耳邊的耳機,轉頭看向錢有有,果然,他的臉不是一般的好看。
刀鋒般的廓,深邃的雙眸,劍眉星目。
他淡淡的開了口:“我在打電話,你為什麼一個勁兒的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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