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了,這些活兒讓我來就好了。”錢有有急忙上前幫忙。
霍淵笑道:“咱們兩口子,誰來不一樣,而且我這也只是皮外傷,不打的。”
“霍先生你真好,自從和你在一起后,不愁吃不愁穿。”
霍淵夾了一個小籠包放到了的碗中:“對你好,是我應該的。”
說完之后,他突然間沖著錢有有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麼,這笑容讓錢有有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而且他今天笑瞇瞇的,怎麼覺在憋壞水兒?
果然,霍淵說道:“有有,有一件糟心的事,我一直都想跟你坦白,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要不趁現在我就索跟你說了吧。”
錢有有筷子上的小籠包吧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他要坦白什麼?
一大早就出去買早餐,回來后說坦白什麼。
難道是……前友?
“你說唄,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有什麼事兒不能抗的。”
“你別多想,不是關于別人的,是關于我個人的。”
錢有有的心突然間放回了肚子里,但是很快,就又被他的這個個人,給吊了起來。
個人問題?
一個男人的個人問題,也有可能很嚴重的。
尤其是……那方面的個人問題。
錢有有做好了心理準備,心里也在想,該如何安的話。
霍淵又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不說了,我覺我要是說出來,你就會跟我離婚。”
錢有有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不,我不是那種人,我保證不會和你離婚。”
一抹算計的芒從他眼角閃過,霍淵臉上卻更加的失落了,然而在錢有有看來,這分明是……自暴自棄呀。
“你不要這樣想,無論你有什麼難言之,我們都是可以共同面對的,而且我們都結婚半年了,我的人品你還不相信嗎?”
霍淵反手抓住了溫暖的小手反復的索,一雙俊的眸子,半瞇著,似乎真的在思考要怎麼開口的樣子。
他這樣錢有有的心里反而有種心疼的覺。
咬了咬說道:“霍先生,我真的不會跟你離婚的,你相信我,我跟你發誓。”
“真的?”霍淵反問。
錢有有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再保證自己不會和他離婚。
霍淵沉了片刻,最后緩緩道來:“其實這件事我一開始就應該跟你說了,但是,總是會有各種原因,阻擋住我想說出真相,事先跟你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瞞你,我也不是那種人,有有你說是不是?”
“當然啊,霍先生你那麼好,當然不是那種人了。”
得到了錢有有的一再肯定后,霍淵角再一次勾起了笑容:“有有,你真好,能和你在一起,真的是我的榮幸。”
干嘛,好端端的突然間就來表白?
那,他接下來要說的問題一定很嚴重了。
錢有有心里又開始七七八八了。
“有有,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爺爺就給我定了一門親事,所以再和你結婚之前,我是有未婚妻的。”
錢有有一愣。
啊,原來不是想的問題,是……的個人問題。
“沒關系,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又不是封建時代,還定什麼娃娃親,說實話我爺爺也給我定了一個娃娃親,但是我想著都二十一世紀了,所以也直覺拒絕嫁給和我定娃娃親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此時霍淵正在喝茶,聽到地主家的傻兒子之后,他一個沒忍住,嗆住了。
錢有有急忙給他拍后背:“你這肩膀上有傷,這一咳嗽,疼的是你,小心點啊。”
“地主家的傻兒子,稱呼還慢別致的。”
“我沒見過他,但是我知道,他家有錢的,含著金湯匙出生,肯定長得又胖又,不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是什麼?”
霍淵點了點頭,但還是糾正了一句:“并不是每個有錢人家的兒子,都又胖又,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兩個出眾的。”
“害,霍先生你怎麼這麼較真,我也只是打個比方,我不仇富的,那時候我不甘心就這麼嫁給一個陌生人,所以對那小子,是沒什麼好的,你肯定不會對你娃娃親的未婚妻有什麼好吧。”
錢有有打算曉之以之以理,讓霍淵不要以為是一個思想觀念有問題的人。
然而霍淵卻回答道:“在我爺爺死后,我找了三年。”
“啊,霍先生,既然霍先生你對你娃娃親未婚妻這麼執著,為什麼又決定和我在一起?”
霍淵又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悠悠的說道:“終于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在火車站,找到了你。”
錢有有一愣。
霍淵研究著的表,就在他以為錢有有反映了過來的時候,錢有有開了口:“霍先生,這第三者不是我故意要當的,當時我若是知道你有未婚妻,打死我也不會跟你求婚的。”
這……
霍淵只覺得額頭下了一排黑線。
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這老婆的思路,是一整條直線,不分叉的那種。
“不對呀,霍先生,你有未婚妻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霍淵在想,如何把話題引到正軌上。
然而他的沉默讓錢有有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所以,你就不顧自己家人的阻擋和我在一起了,然后你的個人問題就是,現在你的未婚妻找上門了,要你給個說法?”
霍淵角了。
為什麼的腦回路永遠這麼清奇?
一般人都能想到他口中的這個未婚妻,就是了吧。
然而錢有有愣是不往這個方向去想,永遠都沉浸在自己的……自以為是里。
“霍先生,這樣,你未婚妻的手機號告訴我,我給打個電話幫你解決這件事,這有啥大不了的呢?”
只要好好地和對方去講,絕對能將事圓圓滿滿的解決。
而且現在和霍淵都已經結婚了,娃娃親自然而然就不算數了呀。
畢竟現在的法律支持的事和霍淵手里的紅本本。
然而,為什麼霍淵用那樣奇怪的眼神看?
好像帶著無奈,憐憫,還有……說不出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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