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沒想到自己下跪的一幕,被錢有有看了個正著,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整了整上的服說道:“沒想到你的妻子喜歡聽墻角,還真是下作。”
“有人好意思背著我勾引我老公,我還不能在旁邊看看戲了?”錢有有手上把玩著那個排球,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孩。
長得不錯,看年紀和差不多大,應該不是三劍客之一。
角勾起笑,自然而然的站到了霍淵的邊,挽起了他的手不客氣的回懟道。
我老公三個字瞬間引起了冰糖的不滿,嘲諷的笑道:“老公這兩個字喊得還這麼溜,要不要臉?實話告訴你,霍淵哥娶你也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他早晚有一天會厭倦你的。”
“那等他厭倦的那天,你再來說這些話吧,剛才的球,是你打的?”錢有有冷冷地問。
“是我打的怎樣?要不是那個人幫你擋球,你絕對會被我的球砸種半邊臉。”
錢有有點了點頭,笑瞇瞇的說道:“好,是你打的就行。”
說完之后,把玩著手上的排球,對準了冰糖的臉,就開始把玩。
一看這手勢就看得出來,會玩排球,而且玩兒的還不賴。
沒錯,錢有有上初中的時候,為了讓放棄音樂,在媽媽強勢迫下,學了三年的排球。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而且現在和冰糖之間的距離又這麼近,絕對能將的下頜骨砸碎。
“你想干什麼?”
錢有有笑笑的說道:“不干什麼啊,就是想將你剛才送我的球,還給你而已。”
冰糖臉更白了,才不相信錢有有只是想要將這顆球還給。
急忙去看霍淵,眼神求助,然而霍淵卻并沒有給半點兒回應。
錢有有又笑了:“你看我老公做什麼?你這樣讓我心里很不爽呢,我還球的時候,說不定下手會更重一點。”
“你……你這個瘋婆子,我剛才又沒砸到你,你用得著睚眥必報嗎?”冰糖不服氣的說道。
“你剛才沒砸到我,是我運氣好,表姐替我擋了球,你也可以找個人替你擋球,你看看這個地方,有人愿意為你擋這顆球嗎?”
冰糖早已經白了臉,剛才也只是為了出口氣而已,沒想到錢有有會報復。
“霍淵哥哥,求求你,我再也不給你惹事了,你幫幫我。”
錢有有沖著比了個噓的手勢:“你當著我的面,求我的老公是沒有用的,只會讓我更加的不快,你求他還不如求我來的有用。”
冰糖咬了咬牙,攥了拳頭,頭一仰豁出去的樣子:“求你?你也配嗎?你只不過是霍淵哥一時的玩而已。”
“我看你,對玩興趣,你就這麼想做我老公的玩嗎?你的癖好還真是特殊呢。”
“錢有有你就是個狐貍,別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能一直得到霍淵哥的,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什麼是被甩的滋味,霍淵哥遲早會娶我姐姐,我姐姐才是他永遠的白月。”
錢有有手上的排球,猛地砸了過去,冰糖嚇得閉上了眼睛,然而那顆球也只是砸在了一邊的棕櫚樹上,然而讓冰糖臉更白的是,那顆棕櫚樹竟然直接被那排球砸折了枝干。
可見,那球若是砸在的臉上,會有什麼后果。
“我不知道你什麼,想當霍先生的三兒也好,四也好,我都不介意,畢竟我老公并沒說要納妾,而且,他這個人在我看來,也算是優秀吧,能招蜂引蝶也不足為奇,但是我的眼里不沙子,今天放過你一馬也是我心好,最好不要有第二回,否則,要你好看。”
冰糖今天因為一排球,差點讓霍淵掐死,事后又差點讓錢有有砸的破相,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離開了。
剛走,錢有有就松開了霍淵的手,瞬間變了臉。
霍淵打量著板著臉的錢有有,輕聲問:“怎麼了霍太太?”
錢有有不回話,而是轉過了。
霍淵再次繞到了的面前,霸道的摟住了的腰,低頭打量著盯著那撅的老高的寵溺的說道:“都可以掛上一個香油瓶了。”
他忍不住手了的,心里清楚地覺到錢有有不一樣了。
竟然會因為冰糖的出現而生氣。
那是不是說明,開始在意他了呢?
“你這是,吃醋了?”
“怎麼會?我是那種隨便吃醋的小姑娘?我都快三十了,這種游戲早就過時了。”
霍淵的雙眼里滿滿都是戲謔,他了的臉蛋兒,卻被錢有有一把拍開。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心不好不行嗎?”
“是我同學的妹妹。”
“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沒有讓你代什麼。”錢有有依舊。
霍淵拉著走到了一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悠悠的說道:“和你說說我和雪梨的故事吧。”
“雪梨就是三劍客之一對嗎?”
霍淵點頭,證實了的猜測。
錢有有覺,這個故事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看了一眼霍淵的臉,居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痛苦兩個字。
“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跟我說。”
“沒什麼想不想的,我只是覺得,這個問題我一個人面對就可以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會牽扯出這麼多的事。”
“是你的初?”
“也不算,只不過上學的時候玩的很好。”
“那,喜歡你?”
“那個時候,我一直一心在學習上,對這些事都不怎麼上心的,實不相瞞,我算是一個富二代,因為我有家業要繼承,所以,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比別人付出更多的時間去學習。”
錢有有發現,做一個富二代好像也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事。
“那剛才那個孩是?”
“剛才那個冰糖,比你大一歲,是雪梨的親妹妹,姐姐雪梨,曾經和我是同學也是我的鄰居,也算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吧。”
“在高中快要畢業的那一年,我父母公司手下的助理,出賣了公司的機文件,被發現后為了報復,借我同學的名義約我去參加一場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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