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怎麼說話的?為什麼和錢婷婷談著談著陸遠深會來手?現在我的前途全都毀了,都怪你。”
唐百合語無倫次,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眼淚撲簌簌往下落。
“別哭了,哭的老子心煩,別讓我再見到你,難怪周云鵬揍你,我都想跟他一樣揍你。”許翼完全不再偽裝,暴了全部。
從那間會客室出來,他就知道,自己的演員生涯已經走到了盡頭。
和陸遠深作對,他現在可沒那個膽子。
既然沒辦法在錢婷婷上得到好。
那麼,唐百合也就沒有太大的用了。
顧擎宇那邊他也不好得太急,若是急了,顧擎宇的手段,比陸遠深還要殘暴不止一倍。
以后的路,不好走了呀。
當初接近這個人也完全是因為周云鵬得罪過他,他懷恨在心罷了,只是沒想到這個人背后有那麼強大的一個錢婷婷。
“你以前說過,你最恨打人的男人,你說你最我了,要給我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難道你不我了?”
“是啊,我恨不代表我不是不打人的男人啊,唐百合你看看你渾上下哪有一點值得我喜歡的地方?實話告訴你,我每次肝你的時候想著的都是別的人,你又老又丑,干癟的茄子一樣,老子早就厭倦你了。”
“可是我你呀,我不能沒有你,你說過的和我白頭到老。”
許翼呸了一聲:“鬼才要和你白頭到老,滾一邊子去吧,你現在對我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哦對了,你若是想回到周云鵬的邊,你還是有機會的,他畢竟一直都念著你想著你,想著時時刻刻的拿皮鞭揍你,他穿過的破鞋,老子用過之后都覺得惡心,好了游戲結束,我們倆結束了。”
許翼說完,轉離開,毫都不帶留的。
唐百合站在原地,似乎被剛剛下起的風雪凍僵了一樣。
喃喃自語著:“人人都說許翼是渣男,我不信,因為你對我好呀,可是為什麼,你現在連騙我都不愿意了?許翼,我放下一切和你在一起,我不會放下你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手。”
原本蒼白的面頰上,流出的是滲人的淚。
錢婷婷還有另一個劇,是同時拍攝的,就是前段時間接的唐裝劇,拍攝地點是在另一個城市了,距離這個地方大概有十來個小時的路程。
兩姐妹自然是舍不得分開,婷婷去哪,錢有有就要跟去哪,顧擎宇自然更不在話下。
所以一大早,五人上了錢婷婷的豪華房車,一同去了新的拍攝地點。
而中途正好經過京都,一眾人干脆統統下了車,去了錢家。
錢爸爸錢媽媽一下子見到了這麼多人,開心的不要不要的,在面對錢有有和以前不太一樣的容貌時,二老也沒有任何的差異,用錢爸爸的話來講就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兒,怎麼都不會有差的,反而省了不解釋的話。
顧擎宇打算給二老在市中心買一套大房子,但是兩位說了,就習慣在這里了,對于顧擎宇留下的錢,兩位也沒要,們收養兩個孩子,也不是為了報答。
當天晚上,錢媽媽拉著兒的手碎碎念到了很晚,讓一定要和霍淵好好地過日子,霍淵是個好人。
錢爸爸則是在一邊默默地不說話,他的落寞讓錢有有心疼。
“爸爸媽媽,我永遠都是你們的兒,永遠都是。”
錢爸爸這才多云轉晴:“這里也永遠都是你的家,只是爸爸有一句話想說。”
“爸,您說。”
“下次不準再往家里送這麼多鵝了,這一大群鵝,吃又吃不了,養在院子里整天鵝鵝鵝的,的人心耐不煩的。”
錢有有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
“這不是想讓你們吃鐵鍋燉大額嘛。”
錢媽媽瞪了錢爸爸一眼:“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還說那些沒用的,我就喜歡養鵝,你要是嫌吵出去住去。”
錢有有哈哈哈的笑了。
錢家就是有,這些年爸爸媽媽真的是將當了親兒來疼的。
反而是錢婷婷的養母拿著那張一百萬的銀行卡來找錢婷婷要碼,錢婷婷回了句我的生日,養母開開心心的就跑了,直到第二天錢婷婷人都離開后,才反映了過來,好像不記得錢婷婷的生日是多了。
所以,這一百萬得到了跟沒有得到是一樣的。
錢有有是臘月三十的生日,錢婷婷則是正月初三的生日。
索他們就打算在房車上過生日了,也正好安安心心的一個年。
第二天后,一眾人又跟著上房車,開始了新的旅程。
好在錢婷婷的房車夠大,要不然這五個人可真沒地方,不過也只有三室一廳,兩姐妹一個房間,霍淵兄弟二人一個房間,顧擎宇則是單獨一個房間。
霍淵躺在床上,看著邊正在背劇本的陸遠深,一臉嫌棄的樣子。
“你這陸大爺不干了,真要轉行做演員?”
“自然,沒聽過近水樓臺先得月嗎?只要我人一直在錢婷婷邊晃悠,早晚有一天留意到我的好,因為在仙俠劇中我的態度打了導演,所以在另一個唐裝戲中,我爭取到了一個侍衛的角,要知道,這次可不是龍套了,我覺一直這樣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能為男一號,和婷婷去拍吻戲。”
霍淵吐槽道:“就你這點出息,出門別說是我霍淵的兄弟。”
陸遠深不以為然:“你現在和我也差不多吧,現在你老婆的眼里心里,可是完全沒有你這個老公了。”
就在這時候門被敲響了。
霍淵說道:“門沒鎖,請進。”
眼神示意陸遠深,猜猜來人是誰的老婆,陸遠深眼神回復,絕對是婷婷,霍淵不認同,他覺得一定是有有。
結果,當門被推開,進來的既不是婷婷,也不是有有,而是……顧擎宇。
落座后,老丈人先發了話:“這些天,兩個孩子也將和你們的相識經過都和我說了,婚事我不反對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的兒得明正娶,據我所知,到現在倆都沒有一場像樣的婚禮,尤其是你。”
說完指向霍淵:“結婚都快一年半了,為什麼遲遲沒有舉辦婚禮?是嫌我兒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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