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了攝政王府門外,一群丫鬟在這兒候著,看到丞相府馬車到時,欣喜不已,“二小姐來了!”
“快快快!”
大家一擁而上前來迎接月盈。
然而清淵走出馬車時,一眾丫鬟面面相覷,驚呆了,隨即而來的便是失和嫌棄。
“怎麼是。”不遠的兩個丫鬟小聲嘀咕著,嫌棄極了。
芝草不客氣的反駁道:“王妃就是王妃,怎麼不是!”
幾個丫鬟瞪了芝草一眼,繼續嘀咕:“不是說活不了嗎?大家都等著二小姐進府呢,二小姐誒才是名副其實的王妃啊!”
“就是,這死豬哪里配得上我們王爺。”
丫鬟嫌棄極了,一時有些口無遮攔,但聲音雖小,卻準確無誤的落了清淵的耳中。
啪——
清脆響亮的一耳,讓整個王府門前安靜了下來,眾人一臉震驚。
被打的那個丫鬟震驚的抬起頭,便迎上清淵凌厲的眼神,被嚇得瑟了一下。
“誰的舌.頭要是不想要了,可以繼續說。”清淵眸幽冷,清冽的聲音卻帶著殺意。
一眾丫鬟背脊發涼,低下頭什麼都不敢說了。
芝草心里痛快,忍不住揚起笑臉,攙扶住清淵,“王妃別跟們一般見識。”
清淵淡淡的掃了那些丫鬟一眼,帶著震懾與威脅,隨即便抬步進了大門。
“王妃剛才可真解氣!二小姐就是長得好看,心就是個壞胚子,這些人真是有眼無珠!”芝草覺得,王妃才是這世上最善良的人。
清淵卻并不覺得解氣,丫鬟都這樣明目張膽到門外迎接月盈了,那傅塵寰也必然是想今日回來的是月盈。
所謂還他一個正常的王妃,是還原本就該屬于他的王妃吧。
這偌大的王府里,沒有一個人歡迎。
經過傅塵寰的院子時,清淵停下了腳步,“芝草,你先回院子,我有事要去找王爺。”
芝草點點頭,隨即便離開了。
清淵進了院子,徑直前往書房,蕭疏幾乎是在一瞬間飛到前,攔住了,看的眼神里帶著震驚。
就連蕭疏看到都如此驚訝,可見這府里沒有一個人認為會活著。
“我要見王爺,有重要的事。”清淵神認真。
書房的傅塵寰聽到了的聲音,“讓進來。”
蕭疏這才讓了一步。
-
書房。
在看到清淵好端端出現在他眼前時,傅塵寰心無比震撼。
前天晚上他還特地問了顧神醫,問他可有診斷出錯,顧神醫當時可是斬釘截鐵說清淵活不了的,說即便熬了過去,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刻,但是五臟六腑已然損,最多也就兩日壽命。
然而現在,算算時間,已經超過兩日了。
可是清淵竟然還活著。
清淵直接坐到了傅塵寰對面的椅子上,目深邃的看著他,“在墳地的那天晚上,是你派人跟蹤我吧?”
人不是海平派去的,那就只能是傅塵寰了。
傅塵寰聞言,眼底明顯閃過一抹驚訝之,微瞇起眼眸,深邃的打量著清淵,這胖的軀,沒有矯健的手,一點武功都沒有,是怎麼發現蕭疏跟蹤的?
要知道蕭疏的武功已經是在攝政王府里數一數二的了,這還是他頭一次跟蹤被人發現的。
清淵真有這樣的本事?
“我知道你討厭我,畢竟我讓你娶不到心的人,你恨我也是正常,但我遭的罪,也夠償還一切了,我希能到此為止。”
目冷冽的看著他,語氣格外的認真,甚至還帶著一震懾。
這讓傅塵寰到更加震撼,他挑挑眉,“到此為止?”
有什麼資格說到此為止?做錯事的人是,來要求他到此為止?未免可笑。
“沒有籌碼,我是不會來找你談的。”清淵神鎮定,冷聲說:“你以為一個引雷陣就結束了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這攝政王府里還有聚煞大陣。”
“整個府里遍布著影響風水格局的東西,長久的影響你的,影響你的氣運。這些變化,你會在生活中一點點的覺到,雖然并不那麼起眼。”
此刻的眼眸格外深邃,語氣更是高深莫測,那一刻傅塵寰只覺得像又變了一個人,變得讓人看不徹,那種覺讓他到十分危險,就像是引雷陣那天晚上。
若是以往,他是絕對不信這些東西的,但是經過引雷陣一事,他無法全然不信。
傅塵寰微瞇起眼眸,態度依舊冷漠,“這就是你跟本王談條件的籌碼?本王什麼樣的高人請不到,非你不可嗎?”
聞言,清淵卻勾起角,微微傾靠近,“王爺既然這樣說,那就是信我的話了。”
“那我再跟王爺一二,那些影響風水的東西的確小兒科,但是聚煞大陣,非我不能除。”
明眸璀璨,帶著無比的自信與傲氣。
那一刻,傅塵寰竟覺得這張臉也沒有那麼討人厭。
回過神來,他移開眼神,語氣淡漠:“本王若是不信呢?一個丞相府的千金小姐,突然通風水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別人信不信我不管,但王爺可是親眼見過的。”清淵漫不經心道:“也不怕告訴王爺,這門手藝是我娘傳給我,否則我又怎麼會拼死都要拿回我娘的?”
聽到這里的時候,傅塵寰的眼里閃過一抹。
被清淵敏銳捕捉到。
就知道這傅塵寰派人跟蹤去墳地,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想要知道些什麼?
娘的,果然勾起了傅塵寰的興趣,雖然他掩飾的很好。
“王爺或許不在乎聚煞大陣,但是,這府里想要害王爺的人,王爺總不能讓他逍遙法外吧?我可以幫王爺揪出此人,但需要些時間!”
聽到這里的時候,傅塵寰終于開口:“你想要什麼?”
清淵心中微微激,攥了手心,目熠熠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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