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能祈禱,下次被抓的不會是自己。”
聞言,嬈思索了起來。
發現了蹊蹺之。
蕭蕊夫婦死與兩年前,若蕭蕊怨氣難消,回來復仇的話,那村里鬧鬼應該已經持續一兩年了。
說不定村子里的人都被殺了。
又怎麼會前不久才開始鬧鬼呢。
嬈與傅塵寰對視了一眼,傅塵寰也意識到了這當中的時間對不上。
所以,這蕭蕊回來復仇,多半就是他們此行要弄清楚的目的了。
邪祟作,背后應該有人控,所以蕭蕊才會在前不久回來復仇。
弄清緣由之后,天還沒亮,嬈打算去找蕭蕊。
于是帶著傅塵寰離開了村長家。
村長極力相勸,但是沒能勸得住。
嬈循著殘留的煞氣一路往樹林中而去。
山中石極多,很容易走進去迷路,只有常年生活在此的人才能走的順暢些。
兩人走的較慢,但好在沒有迷路。
只是找到那對父子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
地上清晰可見的殘肢更是目驚心。
正是那對父子的尸。
已經沒有全尸了。
斷臂斷,甚至臟都流了一地,滿地腥,場面殘忍至極。
父子倆更是雙眼被挖,就連頭顱都不完整了。
強烈的腥味和殘忍畫面的沖擊,讓嬈胃里翻江倒海。
傅塵寰關心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天亮了那鬼還會出現嗎?要不我們先回去?”
嬈移開視線,了四周,“無妨,來都來了,在附近看一下吧。”
于是兩人繞開滿地腥,往旁邊的路走去。
沒多久,便發現了一個石。
石氣怨氣極重,嬈彎腰走了進去,四周一片漆黑。
傅塵寰隨而上。
沒走多遠,就踹到了一骨頭。
這里面也都是斷肢殘骸,充斥著腥氣,但是更強烈的是怨氣,聚集在這石無法消散。
石的深,并不寬敞,只是地上有一個陣法,吸納著這石里外的所有怨氣。
傅塵寰也看出了陣法,好奇問道:“這是拿來干什麼的?”
嬈答道:“是化魂陣,死在這里的那些人,都是被折磨慘死,死前強烈的恐懼和痛苦,都會隨著魂魄在這陣中化為怨氣,恐懼和痛苦的緒越強,怨氣也就會越強。”
“一般用此陣的人,是要以此修煉為自己的力量。”
聞言,傅塵寰眉頭微蹙,“如此說來,此地便是那幕后黑手布置的了。”
“那蕭蕊應該也是被利用了。”
嬈贊同的點點頭,“應是如此。”
“不管怎麼樣,這陣法得毀掉。”
“背后那邪道,得抓出來。”
隨后嬈便以畫符,咒在空中化作赤焰長劍,狠狠的.陣中。
陣法被破壞,一陣紅泛起,逐漸裂開。
同時石的怨氣也猛得躁了起來,瘋狂涌,妖風大作,如漩渦般要將嬈和傅塵寰吞進去。
傅塵寰反應迅速,匕首卡石壁,一把拉住了嬈,兩人才沒能被卷怨氣中。
嬈指尖符,向前揮去,一束金在黑暗中亮起,無數怨氣都在金的照耀下漸漸的散去。
石很快風平浪靜。
線也亮了幾分。
兩人在石檢查了一番,除了到都是斷肢外并沒有其他發現。
隨后在石林中也找尋了一番,什麼線索都沒有。
而那個蕭蕊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白天是斷不會現的,兩人便只好先離開。
回了村子里。
此刻村里的人正聚在村口,芳嫂正焦頭爛額的求大家幫忙去救丈夫和兒子。
“求求大家了,這也不是我一家的事,我家那兩個要是出事了,下一個不就到你們了嗎?”
“我們全村這麼多人,總能有辦法除掉那鬼的。”
“求求大家幫幫忙。”
便是村里的大男人此刻也是張的滿頭大汗,為難的說:“不是我們不幫你,但我們誰是那鬼的對手啊。”
“而且我看那鬼就是回來復仇的,你家那父子倆之前對人家做了那樣的事,也不怪人家回來復仇。”
“我們沒對做過什麼,自然不會加害我們無辜之人。”
不人也附和道:“是啊,我們赤手空拳的拿什麼去救人,還除掉鬼呢,要是有辦法,也不至于接連被抓走這麼多人。”
“出事的那些個,都是之前害過那對夫婦的,我又沒干那傷天害理的事,當然不會找我報仇。”
周圍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都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畢竟誰也不敢去招惹那鬼。
芳嫂聽見這話,頓時怒了。
家里沒了男人,一個人今后要如何在這村子里生活下去,只怕過的不如狗。
想到今后可能遭遇的慘狀,芳嫂怒極,也豁出去了。
罵道:“你們一個個真把自己當什麼無辜大好人了?”
“是,你們是沒害過蕭蕊夫婦,你們害的其他姑娘還了嗎?”
說著,芳嫂指著最初那男人厲聲道:“柱子,你說這話喪良心不?你前頭那個媳婦是誰給你騙來的?你現在家里那兒子是誰生的?”
“你為了要個兒子,讓你媳婦一年接一年的生,扔了五六個兒,才要了個兒子。你媳婦生兒子難產而死,這加起來六七條人命,你造的孽可比我家多多了!”
“你現在說風涼話是吧?等你家那些索命鬼回來找你,看有誰幫你!”
柱子被罵的臉難看極了。
芳嫂又指著其他人罵道:“還有你們,別以為你們能安安穩穩的!”
“你們這些碎子長舌婦,村里抓進來的姑娘,想逃走的,大半都是被你們給抓回來的!還怪氣的挑撥,那些姑娘被活活打死,都是你們這群長舌婦煽風點火!”
“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們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
“現在一個蕭蕊回來復仇,今后那迷石陣里的冤魂都得出來復仇!你們就等著吧!”
“都得死!”
芳嫂緒激,罵的唾沫橫飛。
作為這個村子的一員,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在這個村里沒有男人護著的人是什麼下場。
左右都是個死,那大家就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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