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玄策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
一旁的柳笙卻有些不高興了,語氣酸溜溜的:“你還真是厲害啊,名聲都傳到玄鶴書院了。”
“你與沈姑娘既有話要說,那我先回去了,冷死了。”
抱怨著,柳笙便轉走了,心郁悶。
打算回去再加練功,一定要贏了玄策!
玄策對沈眠解釋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夸張。”
沈眠好奇問道:“你方才怎麼看出來那箭做了手腳的?”
玄策答道:“我見你挽弓箭的姿勢,應該是平日里經常箭的手,恰逢雪天大風,你還留意了風向,偏了幾分。”
“以你的實力,中靶心不問題的。”
“加上方才那人迫你下跪,所以我想,是箭上做了手腳。”
聽完這番解釋,沈眠更是一臉崇拜,“你好厲害啊,連這個都看得出來,不愧是天才!”
“我只會箭,武功平平,聽說祭司一族每日要練功,很嚴格,若有機會,你能教教我嗎?”
在祭司一族里玄策沒聽到過類似的夸贊,但他并沒有什麼覺,不知為何,此時卻有些不好意思。
“好啊,不過你們玄鶴書院不是培養儲君的地方嗎?也需要習武?”
沈眠笑道:“當然了,雖然習武的課業沒有那麼重,但每個月也有考核的。”
“習武能強健,也能在危急關頭自保,只是蘇宇青的爹是都城軍總統領,居二品,沉棲死后,武將之中他的最大。”
“教咱們習武的先生大多都在蘇宇青他爹的管轄之,蘇宇青不是第一次搗了,有他在,很難學到些真本事。”
聞言,玄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你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教你一些防之,或者你想學什麼,我會的都可以教你。”
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沈眠高興極了,“你人真好!”
“謝謝你了!”
忽然風雪夾雜著一片枯葉落到沈眠的頭上,玄策下意識便抬手拿下枯葉。
沈眠一僵。
回過神來的玄策也是一僵,氣氛尷尬。
他拿下枯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無意冒犯……只是順手就……”
沈眠卻揚起笑容,“我明白,沒關系的。”
兩人相視一笑。
明明風霜漫天,天地一片茫茫白,卻仿佛已經萬復蘇,開出了姹紫嫣.紅的花,暖暖的微風拂面,十分愜意,哪有半分冷意。
接下來的幾日,只要得空,玄策就會去玄鶴書院找沈眠,教沈眠武功。
自那次的箭課之后,沈眠再也沒有去上過習武之類的課。
而那位箭課的林師傅,在后來的幾天時間里,也被罷免了,換了別的人。
但沈眠還是沒去上過課。
不去上課,也如了蘇宇青的意,反倒不再搗,其他學生也能好好上課了。
蘇宇青的爹是大將軍,蘇宇青自己也會一些武功,他都比不過沈眠,被沈眠著,唯獨騎馬是他的強項,自然不能再讓沈眠比了下去。
只是蘇宇青沒有想到的是,沈眠沒有去上習武之類的課,但手卻比整個玄鶴書院的弟子都進得快。
這一日,江如來到祭司一族想找玄策。
卻沒找到玄策人。
出了院子正好見到柳笙,便問了幾句。
柳笙解釋道:“他好像是去玄鶴書院了。”
聞言,江如疑,“他去玄鶴書院干什麼?”
柳笙知道玄策是去教沈眠武功了,但按理說這不太符合規矩。
畢竟玄策所學的武功大多都是通天塔里學來的,通天塔可不對玄鶴書院的學生開放。
便瞞了此事。
只是答道:“可能是去送東西吧,我也不清楚。”
“公主找他有事的話,晚些等他回來了,我讓他去找公主。”
江如聽完也就沒在意此事,“行,晚些讓他直接去照影宮吧,是君找他。”
“好。”
等江如走了,原本該休息的柳笙又去練武場練功了。
就不該懈怠!
一一毫都不可以!
不然要怎麼贏了玄策!
-
傍晚。
照影宮。
難得今日天氣好,出了太,傍晚這會還有夕。
一片霞散落在照影宮,萬都被覆上一片閃爍的金。
玄策來到照影宮,便看到窗戶上倒映著的兩個影,正執筆而畫,欣長的影相互挨著,十分親,又十分般配。
“君。”
聽見聲音,嬈放下筆,“進來吧。”
傅塵寰欣賞著桌上這幅兩人一起完的畫作,十分滿意。
玄策進房間行禮,又看向傅塵寰,不知如何開口。
真要爹嗎?
嬈坐在塌上,倒了杯熱茶,“過來坐吧。”
玄策乖乖上前。
“穿的這麼單薄,冷不冷?”嬈關心問道。
“不冷。”
嬈見玄策總是忍不住去看傅塵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
但玄策卻只是搖頭,“沒有。”
看得出來玄策有心事,但不愿說出來。
嬈便主介紹道:“他是天闕國攝政王傅塵寰。”
聞言,玄策震驚萬分,轉頭看向了傅塵寰。
傅塵寰欣賞完畫作這才緩緩走來,“看我做什麼?不像嗎?”
玄策連忙回過頭,到難以置信,天闕國攝政王?君藏在宮里的男寵?
怎麼也無法將這兩個人聯想到一起啊。
正震驚著,傅塵寰已經走來,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在他旁邊坐下。
“這會怎麼這麼聽話了?宮宴那天晚上不還罵我不是好東西嗎?”
那沉的語氣,讓玄策到了強烈的迫。
“我……我……”
嬈不笑出聲,“好了,你別嚇唬他了。”
“玄策,你過來,是要跟你說一件事,明日.你與我們一同啟程,去一個地方,今晚回去準備一下,大雪天氣很冷,穿兩件厚服。”
聞言,玄策有些詫異,“去哪兒?”
“一雪山。”
“得耽誤十天半個月的樣子。”
玄策便什麼都不再問了,點頭答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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