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但是在陳奕萱心里,已經將對方的18代祖宗從上到下挨個地問候了一個遍。
艾沫沫咬了咬牙,“陸總,要不然我再找人去查一查?”
陸詩涵點點頭,“在明面上的可能查不出來什麼。”
“如果你實在查不出來的話,就去聯系徐安,讓徐安幫忙。”
艾沫沫答應了一聲,隨后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陳奕萱的一副塌了天的樣子,陸詩涵有些好笑。
“好啦,對方挑戰的不過是我們的零售業績而已,問題不大,你的新品牌珠寶公司是靠零售起家的嗎?”
陸詩涵氣定神閑地坐回座位里。
商場如戰場,風云變幻,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誰都知道,在這一場沒有任何硝煙的戰爭里面,人心是最難以琢磨的東西,自然這場仗也更加難打。
對方面都不,自己這一方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各自在各自的領域里進行較量。
陳奕萱哭喪著臉,“雖然我們不是以零售作為主要經營項目,但那也是錢呀,白花花的錢!”
“你個小財迷。”陸詩涵調笑了一句。
陳奕萱生無可地躺在沙發里。
這個辦公室里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覺到無比的舒適。
和陸詩涵以前是閨,現在又了合作伙伴。
周圍的人都說,做生意不能和自己悉的人在一起,否則連最后都得消失殆盡。
但和陸詩涵不一樣。
陸詩涵不在乎錢,只對設計方面的東西興趣,
而的對設計方面的東西一竅不通,只對錢興趣。
所以他們倆相互搭配,一個負責撈錢,一個負責技,搭配起來完全不累。
陸詩涵現在說的這句話完全就是一句玩笑話,陳奕萱也完全不會往心里去。
兩人之間的關系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陳奕萱盯著天花板上璀璨的吊燈,“詩涵啊,怎麼辦?別人拉屎都拉到我們家門口了,我們必須得給對方一個教訓!”
陸詩涵坐回自己的桌椅里,又將電腦打開,從里面調到了顧澤琛的工作號。
現在利用顧澤琛簡直利用得得心應手。
反正有人可以幫查到對方的底細,不用自己費腦子,也完全不用自己花錢,所以自己為什麼不用?
“我們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陸詩涵眼神暗了暗。
“雖然說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但對方似乎并沒有這麼想,完全是想要把我們擊垮。”
“對呀!”陳奕萱一聽這句話,直接就來勁兒了。
也不躺尸了,立馬跳起來,三兩步躥到陸詩涵的坐椅旁邊,直勾勾地盯著。
“對方這是想干什麼?現在這才幾天,他們這架勢就已經在我們所有的店鋪旁邊全部都開了他們的分店。”
“這要是再過去十天半個月,對方恨不得做各種促銷活,和我們打價格戰?”
其實在商業里面要想打價格戰,那還真好打。
尤其是像對方這種完全不記后果,本就不在乎銷售利潤的人來說,用價格搞垮一個公司實在是太簡單了。
陳奕萱越想越憤憤不平,“我們就應該把這種事直接報告給商會!讓商會徹查!然后取消掉對方的營商資格!”
陸詩涵不置可否,“對方這就沒想給我們好果子吃。但現在對方還沒有對我們做出什麼實質的打。”
“我們沒有證據,你要真的想找商會的話,必須得留有證據。”
陳奕萱想到了什麼,狡猾地看向陸詩涵,“你是不是已經有對策了?”
“對。”陸詩涵也不藏著掖著。
“既然對方這麼想整垮我們,那我們就來一招請君甕,到時候留有證據,將證據傳給商會。”
“明面上商會來解決,私底下我們雙方自己較量。”
陳奕萱立即拍手稱快,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對方既然敢和自己較真兒,就說明一定在日常生活中就存在著恩怨。
現在雖然還沒有把對方給揪出來,但雙方的臉面早已經被撕破,也沒必要繃著。
“就這麼辦!我們必須得讓對方知道,我們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屬柿子的,任他扁圓!”
對方的珠寶公司發展得確實非常迅速。
安娜看著平板電腦上全國各地紅的點亮起來,有些心澎湃。
“安總,我們還繼續進行下去嗎?”
“當然要繼續。”安娜不以為然。
從小就生活在顧旁,也算是顧看著長大的。
顧對待就像親孫一樣。
雖然上一次顧澤琛對敲打了一番,讓害怕了一段時間。
但完全不把這當一回事兒。
按照顧澤琛的格,要是真發生這種事時,是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的話,他有可能直接就出手了。
本就不可能會讓對方知曉,也更不可能會敲打對方。
他甚至會直接打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哪里會這麼好聲好氣的還專門找一個特別浪漫的地方,說明一切況?
所以啊,安娜回去后千思萬想,終于得出來了一個結論:顧哥哥應該是不舍得對下手!
但是又礙于陸詩涵的面子,所以不得不來敲打一下。
他這麼做只是為了給陸詩涵一個代。
安娜想明白了其中的關卡,一下子就神抖擻起來。
看來顧哥哥還是站在這一邊的,還是向著這一邊的!
一定是那個陸詩涵在顧哥哥面前吹了枕邊風!
安娜一想到陸詩涵居然能和顧澤琛同床共枕,還能在他面前吹枕邊風,就一陣抓耳撓腮,火急火燎。
顧哥哥明明應該是的!
躺在他邊的也應該是自己!
偏偏這個陸詩涵丑人多作怪,認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還上趕著地在顧哥哥旁!
弄得顧哥哥騎虎難下,又不能做得太過。
要是自己,絕對不會給顧哥哥填麻煩。
敢這麼給自己的心上人添堵,自己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必須得給一個教訓!
“做,繼續做。”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安娜再次發號施令起來一點也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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