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著自己公司的數據,翻了又翻,沒翻到自己想看的東西,語氣不好地問道:“新品牌珠寶公司的數據呢,怎麼沒有?”
工作人員立即遞過去一個文件夾。
安娜的臉這才好看了一些。
翻看著文件夾,看到對方的慘不忍睹的數據后,出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
“繼續進行。”
當然的繼續進行下去了,的目的也就快要達到了。
工作人員明顯跟了安娜不時間,對自己老板的脾氣和格還是有所了解的。
也不敢多說什麼。
“盯住新品牌珠寶公司那邊的向,如果他們會繼續降價,那我們這邊也立即降價。”
工作人員有些吃驚地看著。
雖然知道自己老板不缺錢,但是老板這散財子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無奈。
“老板,如果我們繼續降價,那我們虧損的會更加厲害。”
“怕什麼?我有的是錢。”安娜不以為意。
再說,一旦的這個目的達,將新品牌珠寶公司功搞垮,陸詩涵就不足為奇了。
到時候陸詩涵退出舞臺,顧澤琛就是的了。
換個思路,顧澤琛哪里是現在區區幾百萬能換得過來的?
整個顧氏集團上千億的資產,和這區區幾百萬相比,傻子都會選擇。
看著工作人員輕聲笑了一下,很理解對方局限的思維。
“有舍就有得,別忘了我們的目標是什麼?盯著目標,咬著新品牌珠寶公司的向,去吧。”
工作人員只能按照自己老板下發的要求去工作。
新品牌珠寶公司的價格又略降了一些。
安娜的珠寶店立即跟上,繼續降價。
這下,其他珠寶店覺得有些慌了。
這個新來的珠寶公司珠寶店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他這麼做,完全是自殺式的行為!
而且開了這麼多家分店,一看資產就非常雄厚。
但居然會將價格得這麼低。
這是想要搞垮整個珠寶界嗎?
還讓不讓人活下去了?
其他的珠寶商對這個公司發起了聲討,聲稱他將珠寶行業的價格完全打,擾了市場秩序。
各個珠寶商怨聲載道,“這個珠寶公司到底在搞些什麼鬼?”
“他把價格得這麼低,完全是賠本賺吆喝!這讓我們怎麼干?”
“對呀,難道就沒有人能出來管一管?”
“有倒是有,除非去找商會,珠寶商會!”
有些人得了這個提醒,瞬間想到了一個辦法,“對呀,那我們都去珠寶商會投訴這個新冒出來的珠寶店!”
“對,沒錯,必須得去投訴!要不然這生意沒法做下去了!”
艾沫沫將外面的況全部都報告給陸詩涵。
陸詩涵和陳奕萱都聽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陳奕萱,臉上就像打翻了的調盤似的,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生氣。
“干得漂亮!這些珠寶商們終于有勇氣為自己做一件事了!我也覺得新冒出來的這個珠寶店完全就是在自殺!”
“這年頭有錢不賺王八蛋,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呀?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別說陳奕萱想不明白,艾沫沫也想不明白。
況且,也知道幕后老板是誰,是鼎鼎有名的安娜。
安娜這個人后有巨大的財閥集團。
雖然不差這個幾個錢,但也萬萬沒有那些資本主義往外撒錢的事發生。
難不這是屬于個人好?
可是又不太可能。
像這些資本主義最摳門兒,最懂得利用錢生錢,除非對方有什麼巨大的謀。
只是困于自己的想象,艾沫想像不出來。
陸詩涵好笑地看著陳奕萱在那里氣急敗壞,“好啦,想不想知道對方公司真正的老板是誰?”
陳奕萱有些詫異,“怎麼居然還有最后的老板?我們看到的那些信息都不是真的嗎?”
陸詩涵用筆輕輕敲了敲陳奕萱的腦袋,“你這小腦袋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純潔了?以前也沒見你有這麼單純。”
陳奕萱嘿嘿地笑了幾聲。
都說降智,于中的人這智商簡直低到可怕,連這敏銳都沒有了。
陸詩涵好笑地搖了搖頭,“不是別人,是安娜。”
陳奕萱:“?”
“好啊!居然是這個安娜!我就說狗里吐不出來象牙,果然不是個好鳥!”
陳奕萱憤憤不平,早就覺得這件事非常有蹊蹺,總覺像是有人在給他們下套一樣。
就是想搞垮他們新品牌這個公司!
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安娜!
“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可不是婦人,還沒嫁人呢。”陸詩涵說了一句。
“呵呵,誰敢娶?蛇蝎心腸的人,娶回家禍害自己后代嗎?”
陸詩涵被陳奕萱這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給逗樂了,“按照常理,是一個黃花大閨。”
“黃花大閨?哈哈哈!詩涵你在搞笑嗎?”陳奕萱來了一句。
陸詩涵輕輕笑了一聲,“是不是黃花大閨我不知道,但是喜歡顧澤琛,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陳奕萱呵呵了一聲,現在還記得西海路的甜品呢,自然會替顧澤琛說話。
閨什麼的,在甜品面前不值得一提。
“就像個小丑一樣跳來跳去,顧澤琛本就對不興趣,那天在宋氏晚宴上面發生的事。”
“你也能看出來,顧澤琛本就不喜歡對方。”
“但是有時候卻又拿著對方無可奈何,真是任又煩人。”
陳奕萱在一旁嘮嘮叨叨。
陸詩涵看著“安娜”那兩個字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將新品牌珠寶公司的價格全部都往上調一點兒。”
“至于調多個點,分店自己看著辦。”
畢竟每個地方的經濟條件不同,價格自然也不同。
陳奕萱有些不可思議,“不是,安娜的店里都已經把價格打到那麼低了,我們怎麼還能漲錢呢?”
“我們把價格漲上去,這會引起眾怒的,到時候那些群眾們會怎麼看待我們?”
陸詩涵意有所指地看了艾沫沫一眼,艾沫沫會意,立即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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