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著自己公司那一份年度總結報告,簡直頭痛裂。
“難道沒有聯系上他嗎?”
毫無疑問,書不回答就相當于同意這句話。
“這些人腦子里都是狗屎了嗎?和我們公司有那麼多合作,他們居然也能說斷就斷?”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大哥即將要對著出手了!
當初,因為有顧澤琛握在手里,那是最大的底牌。
但現在,這個底牌遲遲不亮出來,大哥早就不耐煩了,估計早就想把除之而后快。
書猶豫著說道:“安總,我們的珠寶店還充值了非常多的會員。那些會員都充了不錢。”
也是,能把珠寶的價格得這麼低,傻子才會不買。
所以那些人都像囤貨似的,在購買珠寶。
安娜的那些店鋪又都有各種充值和會員的促銷方法,所以有人充了不的錢。
安娜哪里聽不明白書的意思,這是本就停不下來的意思。
若是停下來了,那些消費者都得投訴。
要是再讓工商管理局和商會那邊知道了這個事,估計更得徹查的那些店鋪。
徹查的那些店鋪還是小事,要是對方趁機再想徹查公司財務方面,那事可就大發了。
弄不好都要去坐牢。
安娜頹廢的跌回座椅里,雙眼空地盯著天花板。
“安總,分店那邊一直都在等著我們的資金。一個勁地問我們什麼時候轉賬?”
安娜的這些店鋪全部都是虧損經營,錢只出不進,所以公司這邊一直都在往各大分店一個勁兒地轉賬。
現在他們遲遲收不到來自公司的轉賬,也都急得了不得。
“先繼續往里投資,我會去找人幫忙。”
可是現在還能找誰幫忙呢?
安娜左思右想,只能去找顧澤琛。
能夠與大哥抗衡的人只有顧澤琛。
這一天,陳奕萱又火急火燎地沖進了陸詩涵的辦公室。
“陸詩涵,陸詩涵!你猜我在顧氏集團遇見了誰?”
這段時間,新品牌珠寶公司和顧氏集團也有了比較深的合作,陳奕萱偶爾會前往顧氏集團那邊商量事。
陸詩涵頭也沒抬,“不知道。”
陳奕萱跑到辦公桌前,趴在辦公桌上眼地看著陸詩涵。
也不管有沒有認真仔細地聽自己說話,“我居然遇見了安娜!還記得那個賠本賺吆喝的安娜嗎?”
陸詩涵的手微微一頓,“記得。”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這個大傻叉,在顧澤琛的辦公室里哭著我見猶憐!我的天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一說起當時的況來,陳奕萱簡直恨不得自雙眼。
“居然穿著那種低的服,別說彎腰,就是直地站在那里,都能看見那若若現的形狀!”
“下面是一套鏤空的子,就那麼幾塊布料。”陳奕萱夸張地在自己上比畫了一下,“堪堪掛在上。”
“居然都已經窮這個樣子了嗎?是不是連多買一點布料的錢都沒有了?”
陸詩涵撲哧一聲笑了,發現陳奕萱這張真是越來越毒了。
“再加上哭的梨花帶雨,我看著都快要有覺了!”
陸詩涵給了陳奕萱一個白眼,“工作呢,你正經點。”
撇了一眼正在旁邊等著簽署文件的艾沫。
艾沫沫則尷尬地捋了捋頭發。
“這里還有小朋友呢,別帶壞了小朋友。”
陳奕萱沖著艾沫沫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你就當做沒聽見啊。”
隨后,陳奕萱痛心接,“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安娜怎麼著?明面上搶顧澤琛搶不過去,現在又開始利用了嗎?”
還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簡直又刷新了的世界觀!
“不過你放心,顧澤琛沒有上當!顧澤琛義正言辭讓人將安娜從他辦公室里丟了出去!”
陳奕萱悄咪咪地靠近陸詩涵,又著重加深了一下,“注意!是丟出去,而不是請出去!”
陸詩涵笑笑,看著像只小狐貍似的陳奕萱,“你怎麼知道安娜被丟出去了,而不是被留在了辦公室里?”
“然后會發生那種場面,想想都覺得鼻腔充。”
陳奕萱尷尬地笑了笑,“我正好進去嘛。然后顧澤琛就讓人把安娜給丟出來了。”
陸詩涵冷哼一聲,“那如果你不進去的話,看來安娜就會被留在里面,是你打擾了安娜的好事,小心報復你。”
陳奕萱了鼻子,怎麼覺陸詩涵有點生氣了?
怎麼說話這麼沖?
難不是吃醋?
那自己是不是又把這件事給搞砸了?
陳奕萱如臨大敵,馬上撤退了出去,
算了算了,陳奕萱悲催地發現了,閨也長大了,有心上人了,的事自己已經管不了了。
自己越管,好像這件事越復雜,越能引火燒……
顧澤琛若是知道,又是把這件事給搞砸了,又得對進行一次威加利!
或者干脆在江辰那里做文章,簡直讓苦不堪言。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還是趕跑路吧!
中午。
顧澤琛照例來到新品牌珠寶公司樓下的餐廳。
顧澤琛打開他帶來的食盒。
致的食盒里面擺放著香味俱全的食。
顧澤琛一打開,周圍那些認識陸詩涵的人全都出曖昧的表。
“天吶,我們陸總怎麼這麼有福氣?你看的男朋友又給送午餐來了!”
“這一個多月都過去了,他好像雷打不,幾乎天天都會過來!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男朋友,我立馬要和他結婚!”
顧澤琛對周圍的議論紛紛充耳不聞。
飯菜擺好后,筷子擺在陸詩涵的面前,“快吃吧,吃完了如果還有時間,我們就出去一起散散步,消消食,對好。”
陸詩涵一邊吃著飯,一邊有事兒沒事兒,看著顧澤琛的表。
安娜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不知道,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安娜從來都是一條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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