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有一搭沒一搭的寒暄,伍北對面前這位年輕的“金太”主事人也算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小伙全名程冠軍,雖然真實年齡比伍北還要小上兩歲,但經商時間絕對算得上個老資歷。
用李亮的原說程冠軍剛滿十七歲就已經獨自承包下小半個崇市的酒水買賣,旁人還在抻著小手管爹媽要生活費的年齡,他已經開始做公益、搞福利,資助了上百個貧困山區的娃娃們讀書。
“哥們你有事業心的啊。”
聽到這兒,伍北由衷的翹起大拇指。
即便是現如今的虎嘯公司也勉強稱得上日進斗金,可讓他無緣無故的從兜里拎出來錢贊助陌生人,鐵定還是疼到幾宿睡不著。
“我讀書那會兒屬于萬年老二,總是被同班另外一個男生碾一頭,好不容易通考得了次第一,沒等我沾沾自喜,就被旁人的冷嘲熱諷打谷底,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那個碾我一頭的家伙因為家庭實在太困難而退學了,所以才上我的。”
程冠軍含蓄的豁一笑,隨即搖搖腦袋道:“從那天開始我就萌生了資助貧困生的念頭,最起碼讓那些讀書好、讀書的苦命人不至于夭折。”
“大智慧、大格局!”
邊上被伍北臨時喊過來暖場的李亮立馬奉承的翹起大拇指。
“你要是夸我就沒意思了昂亮哥,比起來格局,我跟你簡直不能相提并論,我聽說大恒集團已經連續好多年無償捐贈希小學和中學,還創建了個什麼基金會,專門提高鄉村學校和民辦老師待遇的項目,發起人就是您吧?前陣子我可看新聞采訪你來著。”
程冠軍樂呵呵的接茬。
“不值一提,我那是拿著集的錢賣自己好呢,跟你這真金白銀的往出砸現金可比不了,算上今年這回,你是不是連續拿了八年的冀省好人評選啦?”
李亮半真半假的擺擺手。
兩人玩笑似的一唱一和,看在伍北的眼里卻被結結實實的上了一課,在他以為自己混的相當可以的同時,同齡人的腳步早已越他幾階,眼界和設想更是超出不知道幾籌。
誰又能想到一家不過彈丸之地的“牛雜店”里竟然藏著兩個如此人。
“呼..”
想到這兒,伍北立刻收起剛剛的玩世不恭,表誠懇的抓起桌上的啤酒瓶,作勢準備給二人倒滿,再好好的取取經。
“別客氣伍先生,工作時間不飲酒,是我給自己定下的規矩,還您能多多見諒。”
程冠軍率先一掌按在杯口上,微笑著朝伍北解釋。
“我也差不多,除了周日六,平常不喝酒的。”
李亮隨其后接茬。
“誒我去,你丫這純屬看人吃面條,自己吧唧,整的好像咱倆沒喝過是咋地?”
伍北撇了眼李亮揭短。
經過這兩年蛻變迅速,可說到底他是個人,也是個俗人,尤其父輩影響和北方文化熏陶,總是下意識的認為哥們之間最棒的談事場所就是酒桌,這才不由分說的給李亮將酒杯續滿。
“我的親伍哥啊!我先不說之前跟你喝酒是不是周末,就算兄弟我打幌子,也是有原因的啊,今晚上我可有大事兒,如果因為現在貪杯耽擱了,到時候你我這些天投的資金和不全打水漂了嘛,等過了今天,明天喊上冠軍,我陪你不吐不歸。”
李亮神嚴肅的將杯中酒推到旁邊,清了清嗓子直接道:“伍哥,冠軍跟我的關系不用多言表,你如果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只要不及到他和他旗下產業的利益,我替他做主了,全都可以辦!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需要藏著掖著嗎?”
“,那我就直奔主題吧冠軍兄弟,我想麻煩你掉一下貴會所一周前的監控錄像,我知道確實不合規矩,但事關我手下一個兄弟的..”
伍北干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聲。
饒是李亮一個勁表態他跟程冠軍的關系切,可畢竟涉及到對方會所的生意。
在來之前,伍北就已經提前打聽過能到“金太”消費的人群基本非富即貴,為了他一個今天剛見第一面的陌生人去得罪自己的賓客,這事兒換到誰上都肯定不能樂意,萬一擄走牛歡妹妹的家伙再是個本地大拿或者什麼社會大哥之類,屆時程冠軍將更加尷尬。
“就這點事兒啊,你早說咱們都不需要見面,金太會所乃至整條民心路上所有隸屬金太的安保問題我們都承包給一家非常有資歷的安保公司負責了,等下我給你去個電話,你盡管調錄像去,別說是一周前的,哪怕是去年、前年的都有備份保存,這把我嚇一腦門子白汗。”
程冠軍聞言哭笑不得的抹了抹額頭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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