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皇上驚訝地問。
谷知南沖關硯青和林桑淺點了點頭。
關硯青道:“這是另一位證人,當年的事,他也知道。”
說罷,他看了那男人一眼,男人抖了抖,立刻說道:“皇上,我,我是大皇子的手下。”
“你說大皇子?”皇上皺了皺眉,“當年的事,和大皇子又有什麼關系?”
男人說:“當年大皇子提前知曉儀貴妃要害皇貴妃娘娘,便讓我們調換了儀貴妃從宮外買的墮胎藥,藥更猛更傷,所以儀貴妃才會終不孕的。”
皇上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他剛剛還在想,儀貴妃自從當年那次小產之后便再也不能有孕了,如果真是把自己害這樣,就為了對付皇貴妃,那對自己下手也太狠了。
所以他還是有點懷疑。
現在,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儀貴妃本就沒想到自己會終不孕。
是凌知文換了的藥,才會變如今這個樣子。
然后,凌知文為了讓谷知南失去依靠,才會聯合大臣要求死皇貴妃。
但是現在,凌知文已經死了。
所以,皇上所有的怒火,都會發泄在儀貴妃上。
“來人!”皇上怒吼一聲。
“皇上,奴才在。”
“把儀貴妃給朕帶過來!還有,把的心腹也都抓起來,一個都別放跑了!”
“是!”
谷知南松了口氣。
這麼看來,皇上已經相信他們的話了。
畢竟他們有兩個人證在。
而且,就算儀貴妃還要狡辯,皇上肯定也會毫不留地審問邊的親信。
酷刑加,他就不信,儀貴妃邊那些人還會替儀貴妃死守著當年的。
很快,儀貴妃就被帶了過來。
邊的幾個宮和太監,都是被捆著帶過來的。
而現在畢竟還是貴妃,所以皇上這邊的人還是給了幾分面子,沒有把也捆起來。
儀貴妃一進殿,看到谷知南、關硯青和林桑淺都在,地上還跪了兩個人,心里頓不安。
剛剛邊的人都被綁了,還覺得憤怒,想著到皇上面前要好好告狀,可是現在……
地上跪著的那兩個人是誰?
其中一個,為什麼覺得有些眼?
不過儀貴妃來不及想太多,在皇上面前跪了下來,道:“參見皇上。”
皇上沒說話,儀貴妃抬起頭來,問道:“皇上,您召臣妾來……是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皇上冷笑一聲,“你看看這個嬤嬤,你是不是很眼?”
聞言,岑嬤嬤抬起頭來,轉看了儀貴妃一眼。
儀貴妃盯著看了一會兒,先是出疑的神,然后好像想起了什麼,臉猛地變得蒼白如此。
是!
當年那個在宮里伺候,然后突然消失了的岑嬤嬤!
那時,讓人一個一個地除掉幫做過事的人,其中自然也包括岑嬤嬤。
可是某一天,岑嬤嬤突然從宮里消失了。
讓人趕到宮外四尋找,卻怎麼也沒找到。
后來又讓人到外面去找了一段時間,還是杳無音訊。
想,這個岑嬤嬤肯定是逃跑了。
既然逃跑了,那就不會再回來。
于是,過了這麼多年,也就慢慢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可是現在,這個岑嬤嬤怎麼還會回來?而且,還出現在了皇上面前?
都跟皇上說了什麼?當年的事全說了?
儀貴妃想也不想就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哦?”皇上冷笑一聲,“朕還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就說你是冤枉的?你冤枉什麼了?怎麼,你看到這個嬤嬤,你心虛了?”
“我……”
儀貴妃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心急了,后悔不迭。
看到旁邊的谷知南,靈機一,道:“這個嬤嬤,當年在臣妾宮中了東西,臣妾很生氣,要責罰,卻跑了。臣妾想,肯定對臣妾懷恨在心,如今突然出現,而且跟臣妾不睦的三皇子也在這里……臣妾便想到,也許了三皇子的指使,說了污蔑臣妾的話,所以才會喊冤。”
“皇上,老奴沒有!”岑嬤嬤立刻說,“老奴從來沒有過東西,儀貴妃娘娘信口雌黃!”
“儀貴妃,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谷知南冷冷地說,“陷害人這種事,只有你才做得出來!”
“三皇子你……”
“夠了!”皇上怒斥道,“朕問你,當年你小產一事,是不是你自己所為,然后嫁禍給了皇貴妃?”
果然是這件事敗了!
儀貴妃心里慌得要命,上卻下意識地狡辯:“皇上,臣妾沒有!那是臣妾的孩子,臣妾的第一個孩子!我怎麼會傷害我自己的孩子呢?天底下哪有母親會做這樣的事?”
“是啊。”林桑淺幽幽地說,“天底下怎麼會有母親能做出這樣的事?”
皇上對岑嬤嬤和另一個男人說:“你們,把剛剛的話,再重復一遍!”
兩人立刻就重復了一遍自己剛剛的證詞。
儀貴妃聽了,又是驚惶,又是憤怒。
就說自己強壯,又年輕,怎麼會小產了一次就再也無法生育!
原來,是凌知文害的!
之前竟然還幫過凌知文,真是諷刺!
但不敢在皇上面前出憤怒的神,只能不停地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皇上,一定是三皇子請了這個嬤嬤回來污蔑我!三皇子一直記恨臣妾,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皇上,請您明察!”
但是,皇上這會兒已經不相信的話了。
“既然你不承認,那朕便令人將你的這幾個心腹都拖下去,嚴刑拷打,朕就不信他們里不吐出真話來!”
聞言,儀貴妃那幾個心腹頓時都害怕起來。
“皇上,在拷打他們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說。”關硯青道。
皇上的語氣緩和了些:“關卿請講。”
關硯青對安遇使了個眼,安遇立刻會意,轉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帶著一個上還有的男人進來。
“這個男人,是肖府的一個下人。他已經招認,是儀貴妃指使他,將污蔑肖將軍的信件和黃金放到肖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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