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酸在說什麼啊,這種話在直播間里也能聽???】
【什麼奇怪的東西!是我理解的那種嗎?】
【要不要展開仔細說說...我家人對這個很興趣...】
【這個...總覺神叨叨的,真的假的啊?上一個在直播間里說這種話的人都進去了,猴子派來的大王和云谷真人,大家沒忘吧】
【不是,這是什麼神展開,你們不就是過去救人嗎,現在還扯上這些東西了???】
【總覺唐酸在裝嗶】
“那種樹我進去過,里面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而且風景很好看的。”
江辰宴朝著那邊看去,不是很贊同唐酸的話。
“鱷魚還知道什麼?為什麼紀梓不在這里,聲音確實就是從這個位置傳過來的。”
唐酸說:“鱷魚說最后的氣味確實是在這,咱們找一找吧,鱷魚不愿意再往前走了。”
輕巧地從鱷魚龐大的脊背上落,那巨仿佛以特有的方式向致意后,緩緩蜿蜒離去。
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腳步聲,在靜謐中回響,平添了幾分詭異。
三人佇立于此,目所及之,竟是幾株目驚心的大樹。
看這模樣跟之前遇見的差不多,它們被無形之手掏空,卻奇跡般地維持著生命的表象。
樹冠茂如傘,遮天蔽日,將正午的烈日徹底隔絕于外。這里的線竟然比別的地方都要暗上幾分。
此時,一陣不知從何方悄然掠過的風,引起了唐酸的警覺。
風中似乎裹挾著微弱的、難以名狀的惡臭,如同陳年腐的低語,令人心生畏懼。
那味道既悉又陌生,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正當試圖捕捉這不祥之氣的源頭時,它卻又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消散于無形之中,留下一片更加沉重的沉寂和不安。
“我找到了一張卡片。”
謝松寒從旁邊的石頭上拿起來了一顆鮮艷的心,對著唐酸晃了晃。
他們也沒想到卡片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難不之前申導早就考察過了?
那也就意味著這個地方應該是安全的。
江辰宴一直提起的心,這下稍稍放進肚子里的一點。
“我們別走太遠了,分開找找有沒有線索吧。”他提議。
唐酸又一次想著那些詭異的樹,眉頭鎖,隨即邁步走向謝松寒,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與關切。
“老謝,你可得小心,千萬別靠近那些樹,我心里總覺得它們怪怪的。”
謝松寒聞言,輕輕點頭,眼中帶著清澈的笑意,目始終停留在唐酸的上,不曾離開。
“真沒想到,唐老師如此在意我的安危。若真有那麼一天,我若不幸遭遇不測...”
話音未落,唐酸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他的,眼中閃過一警告。
“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福大命大,都說千年的王八萬年!”
待注意到謝松寒眼中笑意更甚時,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舉,連忙松開了手。
仿佛掌心真的被什麼熾熱之過一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小步,目也轉向了別。
結果沒有留意到自己后的一小塊石頭,不小心踩了上去,沒有站穩,整個人向后倒去。
謝松寒還沒手去拽,唐酸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領。
結果拽的謝松寒也沒站穩。
“哎!哎!哎!”
沒想到唐酸走位刁鉆,就這麼抓著謝松寒的服,直接繞了一圈。然后抬手把謝松寒按在了旁邊的樹上。
謝松寒的后背撞在樹干上,他悶哼一聲。
唐酸一手抓著他的領,另一手撐著樹干,用一種大馬猴的姿勢把他樹咚了。
【救命,人家壁咚都是浪漫的曖昧的,哇塞老師你看看自己的姿勢,真的是節目效果拉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看哇塞老師的表,在想什麼,救命啊,是不是就差里咬一枝玫瑰花了】
【比謝大佬矮一頭,樹咚不僅要抬頭...你就別費這個力氣了好嗎】
【唐酸:帥哥,我看現在天時地利人和,要不你就從了我(眼睛搐)】
【前面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吃了多個唐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經有畫面了】
【哇塞老師等到這個綜藝結束,你去報一個表管理的班吧,算我們求你了,實在不行我們給你眾籌錢】
謝松寒就著這個姿勢,眉梢輕輕挑起,戲謔道。
“那唐老師這是在拿我與長壽的生靈相提并論,說我是王八還是烏呢?”
唐酸聞言,佯裝兇地瞪了他一眼,甚至還吹了一下額前散落的碎發,把那種二流子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
“帥哥,你在嗦神mo——我怎麼聽不懂啦——”
謝松寒被的模樣逗笑了,抬起手敲了一下的額頭。
在一旁的江辰宴轉就看見兩人這一幕,他直接把手里拿著的木掰斷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唐酸還有心在這勾搭男人。就是離開男人活不了對吧。
唐酸現在這副模樣絕對是特意做給他看的,就是為了讓他生氣和吃醋。他太了解唐酸了。
但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他現在承認唐酸確實比以前強了不,但是能當 他的友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是絕對看不上唐酸這種矯造作事又多,還喜歡爭風吃醋的人的。
看著唐酸臉上的笑容,還有謝松寒的表,他口里的氣更是不打一來。
這兩人是過來度假的麼?早知道就讓那個不靠譜的郝英俊過來了。也總比這兩人在自己眼前晃悠來得強。
似乎是察覺到了江辰宴的目,謝松寒不著痕跡朝著他看了眼,其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江辰宴轉過去,不再看他們倆了。
現在就讓他們得意吧,他早就聯系了家里的長輩,告知了謝松寒現在在國的所作所為。
不用他親自出手,到時候就有不老家伙幫著他來搞謝松寒。
他可是十分清楚,家族里早就有很多人看不慣謝松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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