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漫漫沒有想到梁恒宇會給顧薄斯打電話,等想過去搶手機的時候,他已經先一步把電話掛斷了。
提前跟顧薄斯說過了,他心里有底,于是也不抗拒跟柏漫漫相了,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朝靠近。
他從兜里掏出煙盒,不一會兒他所在的那一片區域便是煙霧繚繞:“說吧,為什麼纏著我?”
柏漫漫擰了擰眉頭,直覺他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雖然梁恒宇和那張照片上的小孩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還是想問清楚再做判斷。
“你今年多大?”
顯然,梁恒宇沒有想到柏漫漫會問他這種問題,這一點都不想要搭訕,更像是要給他介紹對象。
“跟你有什麼關系?”
柏漫漫看著他道:“不是你讓我問的嗎?”
梁恒宇被噎了一下,轉念一想,覺得柏漫漫肯定是喜歡年輕的。
他語氣微微上揚,滿是驕傲:“20,正值青春年,健壯男大,是不是很有覺?”
柏漫漫自忽略了他后面的廢話。
“20……剛剛好。”
梁恒宇看著致漂亮的臉蛋兒,心里,但是想到上次顧薄斯那狠勁兒,瞬間就歇了心思。
“再好也跟你沒關系,雖然顧薄斯已經是個老男人了,但是不知道多人想要嫁給他,爺我這麼年輕可不行被那變態盯上,我勸你最好還是換一個目標。”
顧薄斯過來的時候,就剛好聽到這些,他臉一沉。
梁恒宇瞬間覺后背涼颼颼的,一回頭對上顧薄斯那雙好像夾雜著刀子的眼睛,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聽說梁叔最近正在準備把你送出國去學習,剛好前兩天在問我意見……”
顧薄斯的話還沒有說完,梁恒宇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
他的確不是讀書的料,也沒有興趣做生意,家里所有人都把顧薄斯當是他的學習標兵,他雖然不姓顧,但顧薄斯這個名字都快要讓他的耳朵長繭子了。
“這件事你跟他們商量就行了,我不想知道。”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薄斯放在側的手:“今天可要說清楚了哈,是你老婆主來找我的,跟我沒有關系,你讓蘇時宇來惡心我,我也是有脾氣的……”
顧薄斯瞇了瞇眼睛,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他咽了咽唾沫:“反正我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你們有什麼恩怨自己算,我先走了。”
柏漫漫還沒有完全釘定梁恒宇的份呢,哪能就這樣放他離開呢?
“梁恒宇……”
顧薄斯從站在這里的那一刻開始,表就十分的冷漠,此刻卻因為柏漫漫了梁恒宇的名字,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銳利起來。
明明這邊的吵鬧也并不激烈,但還是有很多人注意到這邊。
梁恒宇可不想招惹麻煩,昨天已經被很多人看到了,今天要是再被顧薄斯欺負,他恐怕以后都不能再來夜酒吧了。
他快步離開,柏漫漫上前兩步想要追上去,卻被顧薄斯抓住了手腕。
“你倒是還不死心。”
現在的顧薄斯太奇怪了,柏漫漫對上他那雙充滿了憤怒的眼睛:“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也沒有資格管我。”
顧薄斯的薄地抿著,渾籠罩著一層可怖的氣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AISHA有販賣合作方信息的前科,我的確沒有在項目拖了很久的前提下,隨隨便便更改合作方,但如果是合作方的問題,那就跟我沒有關系了。”
柏漫漫著拳頭,這件事聽上去很離譜,但的確是真的,但是那不是公司的決定是公司有員工被人收買了,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況。
那個人已經被開掉了,AISHA也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把這個風波給平息掉,如果顧薄斯因為這件事換掉他們,的確無話可說。
柏漫漫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對上顧薄斯的眼睛:“你威脅我就是為了讓我別跟別的男人相?”
他勾了勾:“柏總未免有點太往自己臉上金了,梁恒宇的父親跟我們家是世,我只不過是不想讓他被你給騙了而已。”
柏漫漫皺了皺眉:“我有什麼好騙他的,只是有些事想問問他而已,合同的事我們還是盡快敲定吧。”
這一次顧薄斯倒是沒有再拒絕簽約,他朝著調酒師招了招手,輕聲說了兩句話,調酒師瞥了一眼柏漫漫,了然地笑了笑,然后作很快地調了一杯酒。
顧薄斯端著那杯酒,放在柏漫漫的面前。
“喝了它,我就可以當以前AISHA那個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你明天也帶著合同來公司找我。”
柏漫漫低頭掃了一眼那杯花花綠綠的酒,這麼多年,為AISHA談了不的生意,喝酒這種小事早就已經是得心應手了。
微微笑了笑:“好。”
眼看著一飲而盡,顧薄斯的眼中閃過一深意。
這杯酒剛喝下去的時候,柏漫漫口中開一片淡淡的果香味,酒到頭也是淡淡的甜味,說實話這杯酒一點都沒有酒味,好像一種果茶。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
顧薄斯沒有搭話,他目落到柏漫漫泛紅的臉頰上。
“開車來的?”
此刻,那杯酒的后勁兒慢慢地上來了,柏漫漫明明想說話,但是大腦就是要慢半拍,作很遲緩地點了點頭。
顧薄斯手在眼前晃了晃;“你喝醉了,這樣子怕是不好開車了。”
“不用了……”
即使意識已經有點渙散了,但柏漫漫還記得要跟他保持距離了。
慢慢地從座椅上站起來,一差一點跌倒在地上,還好顧薄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的手臂。
“小心一點。”
現在一到顧薄斯,柏漫漫就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天晚上那個不進一亮的浴室,那時候跟顧薄斯的距離是那樣的靠近。
好像被燙到了一樣,猛地往后面退了好幾步:“……謝謝……我自己可以。”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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