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看的差不多了。”
顧薄斯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既然看的差不多了,那明天跟我一起去參加酒會。”
以前這種活都是顧薄斯跟孫曉婷一起去,但現在有了柏漫漫,他的邊就只會有柏漫漫一個人。
“不行。”
顧薄斯眉頭一皺,柏漫漫害怕他又開始發瘋,于是解釋道:“余總回來了,他還是想見見梁恒宇,這件事是我答應過他的,雖然沒有完,但還是應該去見見他,你放心,我大概猜到當年發生了些什麼了,我不會強求梁恒宇什麼的,我只是覺得梁恒宇不去見他一次,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讓他一直去打擾梁恒宇,不如見一面,你覺得呢?”
多一事不如一事,與其瞞著顧薄斯把梁恒宇帶去見余松亭,還不如直接把這個消息給他,到時候梁恒宇的爸媽也能心里有數。
以為自己的小心思藏的很好,實際上顧薄斯都已經看明白了。
“你忽然什麼事都跟我說,我還有點不適應,你是真的想告訴我點什麼,還是說別有什麼目的?”
柏漫漫垂了垂眼瞼,手指放在他黑西裝的紐扣上,指頭不自覺地摳了摳。
“你想怎麼覺得就怎麼覺得吧,我不會害人。”
顧薄斯聞言笑了笑:“我沒說你想怎麼樣,只是余松亭自己做了那麼多虧心事,現在他去見梁恒宇實在是打擾。”
“我知道,所以就這一次,看梁恒宇的態度,見一次應該就不會有下一次了。”
顧薄斯沉了片刻:“既然你都是到余松亭特意回來見他,肯定不管梁恒宇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他都不會輕易放棄,這趟渾水你別去踩,那對你沒有好。”
他的大手放在柏漫漫的頭上,輕輕地著。
“不行!我可以向你保證,梁恒宇這一次去見余松亭肯定不會有任何差錯的。”
顧薄斯冷了臉,這讓柏漫漫覺得梁恒宇和顧薄斯他們兩家本不僅僅只是世那麼簡單。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如果只是世的話,這再怎麼樣也是人家家里的事,顧薄斯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梁恒宇的媽媽是我爺爺的義,也是我的姑姑,當初他們兩個要在一起的時候,我爺爺不同意,所以余松亭就帶著我姑姑私奔,本來是一個在家里盡了寵的大小姐,為了余松亭開始四奔波找工作,可是當懷孕的時候,余松亭卻人間蒸發了,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孩子回到了顧家。”
柏漫漫聽完顧薄斯的話,久久不能回神。
因為也獨自一個人生下了葡萄,所以很清楚一個人帶孩子到底有多麼的辛苦。
如果這些事都是余松亭做的的話,真的沒臉帶梁恒宇去見他。
顧薄斯看著的表,知道把話聽進去了,他繼續說:“當初我姑姑回來的時候哭的很厲害,要不是正懷著孩子,又吃了那麼多苦,我爺爺非要打斷的不可,如果聽了這些話你還是執意要帶著梁恒宇去見余松亭的話,你就要想好這件事被爺爺知道了,你要怎麼跟他解釋。”
“我知道了,我不會帶著梁恒宇去見余松亭的,這件事我會去回他的,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到底幫了我很多,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國了,我明天去見見他,是理之中的事。”
顧薄斯對此很不滿:“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見的。”
柏漫漫撇撇,要是一個年輕帥氣的,他就更不會讓去了。
“反正這一次我離職的確很突然,他既然已經答應放我走了,我也沒有必要連這最后一面都不去見。”
看他皺著眉頭,還是一副不愿意的樣子,柏漫漫擔心他脾氣上來,又開始用合同的事來。
“就這一次而已。”
放了聲音說話,像是在撒,這還是五年之后他極數的在里聽到這樣的話。
“去就去吧,明天晚宴散的早,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剛好他也想見見余松亭。
他能答應,柏漫漫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所以并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好。”
——
第二天,顧薄斯從家里離開的時候,柏漫漫也出發去見余松亭了。
他們約見的地方是余松亭所住的酒店。
余松亭本來還忐忑的,但是只見到柏漫漫一個人,他有些生氣。
“不是說好了要帶孩子來見我的嗎?怎麼救你一個人?”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
余松亭只覺得這一切都是柏漫漫找的借口。
“什麼不能?為什麼不能?你已經答應我了。”
“本來我是要去找梁恒宇的,但是被他的家人知道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家人?”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變得難看起來,過了好一會兒試圖反駁什麼似的說:“的家人對們母子本就不好,不然宛然也不會跟我走。”
柏漫漫一針見地穿他的謊言:“但是在你拋棄他們母子的時候,是顧家重新將他們接了回去,而現在在梁恒宇的心里,他也只有一個爸爸,那就是現在梁家家主梁棟,而不是你。”
這一句話直接將余松亭擊垮,他臉上的表十分的沉。
卻還是不愿意覺得是自己錯了。
“我看你就是被那一家人給洗腦了,你還是想讓你的孩子回到顧家吧?”
柏漫漫臉一變,一直以為余松亭不知道這件事,現在看來是想多了,余松亭本來就是一個多疑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放心地留著柏漫漫在他邊。
他一定是調查到了足夠多的信息,確定自己可以掌控。
“如果這件事你不幫我做的話,我現在就去告訴顧家人,說你背著他們在M國生了一個流著顧家脈的孩子,你以為顧家人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他們知道這件事之后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想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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