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他不說,柏漫漫一路從村口走到村子里面,也大概猜到了村長不說話的原因。
“我明白,大家都害怕我們公司會再出什麼狀況,我現在跟您保證也沒有辦法,所以我跟我們公司的另外一位負責人商量出了一個辦法,如果可以的話,不知道村長能不能讓村子里面的其他人都回來,我們簡單地商量一下這個事?”
村長的表看上去有點為難:“這……現在這個時間點村子里面的老人都在外面放牛放羊,可能要到晚上了。”
說完,他又害怕柏漫漫誤會什麼,又解釋說:“柏總您可不要絕我在騙您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柏漫漫笑著搖搖頭:“不會,本來就是我們公司讓大家失了,現在大家心存芥也是應該的。”
村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他們路過一座學校,隔著老遠都能聽到學校里面的朗朗讀書聲。
柏漫漫的目都被吸引過去了。
村長見的眼神,跟介紹說:“這就是你們公司的孟總當初出資給村里面修的學校,附近好幾個村子的學生都在這里上學,只不過我們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了學校,老師也是個問題,不過后來有政府幫忙,每年有不城里的大學生來我們這里支教。”
柏漫漫點點頭,倒是沒有想到孟澤濤還有這樣的善心,反正現在時間還早,等到村民們回來都已經很晚了,回頭問村長:“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這哪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畢竟這個學校就是人家公司捐給他們村子的。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咱們現在就進去看看吧。”
在村長的帶領下,柏漫漫和小月一起走進了這所位于村中的小學,
周圍的房子看著都灰撲撲的,這座墻面上粘了瓷磚的學校顯得有點格格不。
朗朗的讀書聲并沒有因為他們這些陌生人的闖而被打斷。
看得出來村子里面的人對這所學校也十分的惜。
教室里面老師的聲音清潤溫和,一路走來聽慣了本土的口音,偶然聽到一口夾雜著京腔的普通話,讓柏漫漫愣了一下。
“同學們,今天的容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忽然下課鈴響起,這堂課結束得剛剛好。
教室里面的老師也看見了站在外面的他們,他收拾好了講臺上的教材就匆匆出來,那是一張很漂亮的臉,特別是那雙眼睛,即使被金邊眼鏡遮住了芒,卻還是讓人挪不開眼。
燕北臣見到柏漫漫,眼重飛快的閃過一經驗,只不過一瞬間,就面如常地和村長說話:“村長。”
“燕老師。”村長和燕北臣打了一聲招呼,才轉跟他介紹柏漫漫的份,“這位是孟氏集團的負責人,孟氏集團就是我們資助我們修建這所學校的大老板開的公司。”
燕北臣聞言,一副很的樣子:“柏小姐真實善良的人啊。”
柏漫漫看著他那虛假的表忍不住了角,這位渾掛滿了各種名牌的京圈小爺看著還逗。
“不好意思哈,公司捐學校的時候我還沒有來這家公司,所以跟我沒多大關系,善良的是我們孟總,不是我。”
燕北臣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稍微清了清嗓子。
“那能進這樣一家公司,說明柏小姐也肯定是一個善良的人。”
之后他又自告勇道:“柏小姐這是第一次來我們村子吧,村子里面的路我已經悉了,要不要我帶你出去轉轉?”
他上雖然是在詢問,但已經先一步在外面帶路了。
村長按著這個總是緒不高的支教老師忽然變得這麼熱,忽然明白了什麼,了然地點點頭:“對,燕老師來了大半年了,對這邊的環境已經悉了,柏小姐就和他一起出去轉轉吧,我家里面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竟然就這樣丟下柏漫漫和小月先一步離開了。
小月看著他急促的步伐還有點擔心:“看來真的是急事,村長年紀這麼大了,都能跑這麼快。”
柏漫漫忍不住了角,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兩位走吧。”
好長時間沒有下雨,村子里面的路倒也不泥濘,就是坑坑洼洼有點不好走,還好柏漫漫早有先見之明,穿的是平底鞋,只不過鞋底有點薄,走起路來還是有點難。
燕北臣似乎真的已經在這里待了很長時間了,就連哪塊地是誰家的,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小月本來就遵循著多說多錯的道理,一直沉默不語,也就只有柏漫漫跟燕北臣在聊天。
“對了,雖然有點冒犯,但我還是有點好奇,你們公司來這邊做的什麼生意?”
“藥材生意,這邊是好幾位藥材的主要產地。”
燕北臣了然地點點頭,似乎才想起這一茬:“這邊的確是主要的藥材產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的地里面都不種藥材了。”
因為現在的藥好多都是直接合的,這樣的工序比較簡單。
當然這些話沒有直接跟燕北臣說,畢竟只是萍水相逢,也不是一個喜歡閑聊的人。
“不太清楚。”只是干地應了一聲。
燕北臣似乎也就是那麼隨口一問,被搪塞了一下之后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你這口音是南方人吧?來北方這種地方習慣嗎?”
“還好。”
“說實話,我在這里待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看見柏小姐這種標志的人呢。”
猝不及防地被夸了一下,柏漫漫一時半會兒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燕老師說笑了。”
“這倒不是說笑,柏小姐長得很漂亮。”
這一圈轉完,學校里面的孩子已經放學了,在山上忙活的人們也回到了家里。
柏漫漫跟著村長到了村子集會的地方,大眼去全部都是些老人孩子,大家對孟氏集團還是恩的,只是這種地終究不如出去打工,可是孟氏對他們的恩又不能不記,大家面上都是一片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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