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漫漫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手狠狠地在他的傷口上摁了一下。

見他疼得五扭曲才逐漸松手。

“傷了就好好養傷才對，不該想的事就不要想。”

顧薄斯看著眼前這個表囂張的人，臉黑得都可以刮下一層墨來。

他咬牙切齒：“柏漫漫！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

柏漫漫扯了扯角，似笑非笑：“對呀，你最近對我太好了，明明好好的，莫名其妙為了整個海城的笑話。”

蓋上藥膏的蓋子，扔給他：“我又不是你的保姆，這種事不用給我做。”

說完，在顧薄斯攝人的目中，離開了房間，轉本來想去葡萄的房間，卻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在生病，不應該靠近葡萄。

想去書房，但是又想到屬于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清空了，站在以前無比悉的河清海晏，柏漫漫竟然有種格外陌生的覺。

最后還是去了樓下幫跟張阿姨說話。

要手，張阿姨說什麼都不肯。

柏漫漫還以為是老宅那邊的阿姨，沒想到是一直從顧薄斯初衷就在照顧他的，雖然是老爺子找的，但工資一直都是顧薄斯在結。

“柏小姐跟先生吵架了？”

張阿姨好奇地問了一，當柏漫漫的目向的時候，又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阿姨好像管的有點多了。

有些訕訕地笑了笑：“抱歉。”

“沒關系。”柏漫漫搖搖頭，“我們也不算吵架。”

應該算是單方面不想跟顧薄斯好。

張阿姨之前跟柏漫漫接的時間不多，唯一一次聯系還是顧薄斯記憶錯，在醫院躺著那一次，讓幫接一下孩子。

所以張阿姨沒有想到會回話，也沒有想到這麼溫和，表有些愕然。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好像知道為什麼林小姐騙不了先生了，和您完全不一樣的人，想來你在先生的眼里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

柏漫漫不明白，明明是獨一無二的，為什麼還是認錯了人。

不過糾結的從來不是獨一無二這件事，而是和顧薄斯糾纏的時間太長，覺得有點累了，不想繼續下去了。

張阿姨離開之后，柏漫漫一轉頭就看見站在樓梯口上看著他的顧薄斯。

不知道剛才和阿姨的對話，他聽了多。

“收拾一下東西，跟我一起去A國。”

柏漫漫皺了皺眉，去了A國，總不能讓葡萄一個人在國吧。

顧薄斯看懂了的意思。

“到時候孩子跟我們一起去。”

“你到底要干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顧薄斯整理了一下袖口，表淡然。

即使他什麼都不說，但是柏漫漫還是大概猜到了他的去A國的目的。

既然沒有了顧氏，以他的格，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他肯定會用別的辦法重新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

沒有說不的權利，

于是上樓默默地收拾了東西，準備跟顧薄斯一起去A國。

東西還沒有收拾完，就聽到樓下傳啦一陣嘈雜的聲音。

不會剛送走一個宋麗蓉，又來一個顧霆鋒吧。

柏漫漫沒有力去應付這些。

但是害怕嚇到葡萄，皺了皺眉還是放下手里的東西下樓去看看。

來的不是顧霆鋒，而是顧宛然。

再也沒有了之前溫婉的樣子，整個人被憤怒包裹。

“顧薄斯你到底怎麼想的？”

“姑姑我已經決定好了，你不用勸我了。”

顧薄斯固執己見，顧宛然氣得抬起手，微微抖，掌卻怎麼都沒有辦法落在他的臉上。

最后只能無奈地放下：“你知不知道你爺爺對你的期有多高，你為什麼要讓他失？”

顧薄斯抿了抿，他當然是在乎老爺子的，只是……

“我知道爺爺對我很看重，但是我是一個完整的人，我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我不可能放棄漫漫，你們沒有人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過來的，我已經等了太久了，不想再等一次。”

“你簡直是瘋了。”

顧宛然抬頭看見了站在樓梯口上的柏漫漫。

柏漫漫本以為按照現在氣極的狀態，應該會對惡語相向，但是并沒有。

顧宛然盯著的眼睛，話卻是對顧薄斯說的：“那你有沒有問過漫漫愿不愿意跟你在一塊兒。“

顧薄斯似乎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只要在我邊，總有一天會愿意的。”

顧宛然一失地著顧薄斯，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似的：“我知道你從小就對一些事過于固執，但是你眼里只有自己不顧別人的，就是自私。”

“那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吧。”

自不自私顧薄斯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就這樣讓柏漫漫離開了，他下半輩子都會后悔。

顧宛然終究還是沒有能夠拗過顧薄斯，恨鐵不鋼道：“你以后不要后悔。”

“姑姑放心，我很會有后悔的時候。”

顧宛然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柏漫漫，著最后一點希問：“漫漫，你真的愿意跟他一起離開嗎？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柏漫漫微微笑了笑：“阿姨覺得什麼做懂事呢？你們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讓我去按照你們的意思做事，但是你們卻從來沒有想過我是否不由己。”

想到這里，柏漫漫忍不住扯出了一苦笑。

“我不會離開，因為現在得到況不允許我離開。”

跟在顧薄斯的邊，柏漫漫還能確定安全，但是如果離開了，無法想象林家人會怎麼報復。

更何況，還帶著葡萄，如果只一人，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事能讓到恐懼，偏偏還有葡萄。”

顧宛然看向的目中有理解有心痛，更多的還是失。

“好，既然你心里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收回放在柏漫漫上的目，轉頭著顧薄斯。

“你爺爺已經確定把顧氏集團給顧文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