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這個做媽媽的在這里，所以葡萄才不得已留下。

兩個小朋友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面了，說起話來沒完沒了的，從自己生活的小事，說到了學校。

葡萄明顯緒很低落。

“我在這邊還沒有去學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繼續上學，我還是比較喜歡兒園。”

他低沉的緒并沒有持續太久，就被顧薄斯無地打斷。

“我們又不是不回去了，你們也不是以后都減不了面了，干什麼弄得好像我把你給拐來A國了一樣？”

葡萄臉上的悲傷戛然而止，他眨著眼睛，回頭著顧薄斯，滿臉不敢相信。

“真的麼？我們還要回去嗎？”

顧薄斯無語：“當然要回去，我們只是過來玩幾天而已。”

他在葡萄的鼻子上了一下：“其他的小孩兒不得每天都不上學，你倒好，不讓你上學你還不樂意。”

葡萄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比較喜歡跟兒園的小朋友們一起做游戲。”

“是嗎？我可是聽說之前他們還欺負你來著，你都不討厭他們嗎？”

葡萄搖了搖頭：“不討厭，他們以前都不了解我，所以才會講，他們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顧薄斯了他的腦袋，沒有說話。

他這個年紀的人已經不太能夠理解小孩子之間的友誼了。

聽說很快就能再見面，兩個孩子都很高興，又說了好多話才掛了電話。

顧薄斯了他的臉：“現在有沒有高興一點”

葡萄很認真地點點頭。

顧薄斯又低了聲音說：“那你去哄哄你媽媽，你看看都快要哭了，今天是顧叔叔哄睡覺的，也不是故意忘了這件事，你就原諒吧。”

葡萄本來就不生氣，他就是有點著急，聽了顧薄斯的話抬頭看著滿臉難過的柏漫漫。

他手了柏漫漫，柏漫漫才逐漸回過神來。

對上葡萄那雙干凈純澈的眼睛，有些手足無措。

“媽媽不是故意要忘記這件事的。”

“我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是我很著急要給小鈺打電話，所以才來找媽媽的，媽媽別難過，我不生氣。”

雖然葡萄這樣說，但柏漫漫的心里還是很自責。

“是媽媽忽略你了，明天媽媽帶你出去玩好嗎？”

葡萄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柏漫漫一起出去玩了，聞言眼睛一亮。

“好。”

“那現在先睡覺，媽媽給你講故事。”

“嗯。”

母子兩個手牽著手一起出去了，顧薄斯言又止，最后還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牽著葡萄的手出去。

柏漫漫把葡萄哄睡之后才回來。

雖然出去的時候臉上全是笑容，現在卻有點淡淡的憂愁。

罕見地在顧薄斯的面前展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好媽媽。”

顧薄斯只是愣了一下就下意識地問：“為什麼會這樣說？”

“因為我本就沒有好好考慮孩子的想法，我本就沒有我自己表現出來得那麼他。”

一個母親怎麼可能不自己的孩子呢？更何況這個人是柏漫漫。

“我覺得你完全就是想多了，你是我見過最孩子的媽媽，你看你每天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不管工作再忙，還是每天堅持接他上下學，而且還會親自給他做飯，帶他去吃好吃的。”

這些的確都是柏漫漫做過的。

但是……

“這是為一個媽媽應該做的。”

“是呀，這是為一個媽媽應該做的，你都已經做到了。”

柏漫漫聞言，忽然想到了宋麗蓉。

看向顧薄斯的表有點復雜。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這些話來讓你不開心的。”

顧薄斯已經對宋麗蓉徹底失了，所以本就不會傷心或者是難過。

柏漫漫卻還是覺得心里肯定很難過。

果然，顧薄斯臉一沉，那雙好看的瑞眼里約約浮著悲傷。

話題是自己引起來的。

柏漫漫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對不起。”

顧薄斯依舊是那一副我很傷心，但我忍著的表。

“這不是你的錯。”

柏漫漫心里的愧疚都快要溢出來了。

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彌補剛才說那些話在顧薄斯的心里留下的痕跡。

顧薄斯好像看了心里的想法，給指明了一條明路。

“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傷心，但如果你能答應我一件事的話就更好了。”

柏漫漫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一切都是顧薄斯的計謀，氣的咬牙切齒。

“你想得，懶得跟你說。”

翻睡覺，顧薄斯把摟在懷里，聲音低沉，聲線溫：“別想那麼多，在葡萄的心里你是最好的媽媽。”

柏漫漫默了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覺得我對葡萄有很多虧欠，特別是在孩子爸爸這件事上。”

話落，用眼角的余看了一眼亳無所覺的顧薄斯，只見他目深邃，里面的溫仿佛被颶風裹挾，整個人變得沉得可怕。

“你不是說孩子的爸爸已經死了嗎？”

“……”

柏漫漫都忘記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了。

盯著顧薄斯的眼睛言又止，最后忍不住角上揚，這個作在顧薄斯看來就是對那個他一點都不了解，并且不想了解的男人的懷念。

躺在他的床上，心里卻想著其他男人。

這簡直就是把他的臉才在地上狠狠地。

“柏漫漫！”

他拔高了聲音，每一個字都好像從牙里出來的似的。

柏漫漫到他的怒氣，卻一點都不害怕，只覺得樂得慌。

“我干什麼？難道我難過一下都不行啊？”

顧薄斯連掐死的心都有了。

“不許想了。”

他吼了一聲意識到他可能沒有辦法控制柏漫漫心里的想法。

于是他只能用其他的方法來讓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個人。

他的手指好像有魔法一樣，飛快地把柏漫漫上的服褪了下來。

他看著，眼睛里面氤氳著危險的芒。

不就是孩子嗎？

他又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