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貪婪地看著還在襁褓里的桃子。
“說實話,看見這個孩子,我就想到我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要是他還活著的話,現在應該也已經快要一歲的,你說你做的孽,為什麼要讓我來償還?”
柏漫漫還是第一次見到做了壞事的人,倒打一耙,這麼順手的。
“那件事跟我和薄斯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不是你貪心不足,想要趁著薄斯失去記憶得到時候強行嫁給,又不想留下一個把柄,非要把孩子的事嫁禍到我上,又怎麼會失去那個孩子,同時失去生育能力呢……”
這些話都是真相,但真相往往不人待見,特別是林莉娜這種,自己做錯了事,害得自己一輩子的人,更不想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自己做過錯事。
“你閉,不要給自己找借口,明明就是你的錯,你憑什麼說我?如果不是你忽然出現在婚禮現場,薄斯哥怎麼會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我又怎麼會出此下策,都是因為你,你還在狡辯,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真正不要臉的人,還在囂,柏漫漫抿了抿,臉不好看。
顧薄斯已經忍無可忍了,這里是病房,柏漫漫跟孩子都需要好好休息,他冷聲道:“滾出去!”
林莉娜覺得自己不能走,要是再這個節骨眼兒上離開了,那豈不是就被柏漫漫看了笑話去。
梗著脖子,站在原地一不,似乎是篤定了只要不懂顧薄斯也不會。
但是太低估顧薄斯了,他這個人,在面對要傷害柏漫漫的人的時候,本就沒有任何紳士風度可言。
林莉娜就好像一只小仔一樣,被他提拎著拖了出去。
林莉娜大吼大道:“我不走,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們憑什麼,明明不是我的錯,是你們對不起我。”
病房里面終于安靜下來了,柏漫漫了桃子不安的小手,手有節奏地在的后背上拍了拍。
“要不我們回去吧,我不想繼續待在醫院了,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奇葩上門。”
“好。”
顧薄斯本來也是這個想法,但是柏漫漫的恢復得怎麼樣,他也不知道要,問過醫生之后才能做決定。
醫生說柏漫漫現在這種況,也可以多出去走走,有助于恢復。
于是柏漫漫就從醫院搬到了家里。
期間只有蘇時宇過來過,每一次過來都要幫顧薄斯哄孩子。
“哎呀,太神奇了,我以前覺得你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了,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沒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你又有一個兒了,看來我得抓了,不然以后想跟你們家結個娃娃親都沒有機會了。”
顧薄斯皺了皺眉,似乎對娃娃親這件事十分的抗拒。
“為什麼你們總是想著定娃娃親。”
那個聒噪的人是那樣,現在連蘇時宇都是這樣。
蘇時宇一臉震驚:“什麼,已經有別人來找過你了?怎麼樣?你到底答應了沒有?這種事可不能隨隨便便答應,一定要等著我的孩子出生才行,我們兩個這麼多年的兄弟,你總不能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吧?”
顧薄斯板著臉:“孩子喜歡誰那是自己的事,總不能說你想把你們家的丑兒子,塞給我們家閨,我就要因為我們兩個從小到大的,迫我兒接吧。”
他現在完全忘記了,當初孩子剛剛生下來的時候他到底有多麼嫌棄,還當著人家小姑娘的面說人家丑這件事了。
現在反而對人家家里還沒影子的兒子,嫌棄得不行。
蘇時宇撇撇,他老婆在哪兒都不知道,又哪里來的兒子呢?
只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顧薄斯竟然這麼小氣。
“那我就生一個兒,讓嫁給你兒子。”
“你們家的丑兒也別來沾邊。”
這一次,蘇時宇徹底怒了。
“你什麼意思嘛,我們家兒子兒都丑,就你兒子兒漂亮?”
顧薄斯一點都不害臊地點點頭:“那是當然了,我跟漫漫的長相都不差,我們的孩子當然不可能是丑孩子,你老婆現在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但是以你的審,找的那些人都是整過容的,天知道整容之前有多丑,你要是跟們生孩子,可不就是丑孩子。”
蘇時宇了角:“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沒有說我丑?”
好歹只說了人丑。
蘇時宇不知不覺已經抱著桃子超過三分鐘的時間了,顧薄斯一把把孩子搶過來。
“男授不親,就算你是叔叔輩的也不行,好了,今天的探視時間到了,你趕回去吧,我兒要睡覺了。”
桃子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他從生下來開始就不哭也不鬧,很是乖巧。
蘇時宇知道他就是這個德行,都快要習慣了。
“行吧,那我明天再來看看我干兒。”
“你說什麼?”
顧薄斯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
蘇時宇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說:“我們兩個關系這麼好,你的兒不就是我的兒嗎?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對,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兒一樣。”
“滾,我兒什麼時候是你兒了,不要胡說八道,那麼喜歡自己結婚,自己生一個去。”
蘇時宇立馬他心窩子說:“你跟柏漫漫現在不也沒有結婚嗎?”
要是以前顧薄斯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會急得跳腳,但是現在他知道柏漫漫總有一天會嫁給他的,所以緒十分穩定。
“不就是結婚嗎?我連求婚,和求婚的戒指都準備好了,等漫漫休息好了,我就帶出去玩,順勢求婚,然后把婚姻大事解決了。”
對霍昭勛來說,結婚只不過是為他跟柏漫漫之間的再加一層保障,不管有沒有婚姻的加持,他這輩子都只會擁有一個柏漫漫,至于其他人,他已經選擇地看不見了。
“好吧,你能干,你厲害。”
蘇時宇以前覺得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簡直不要太瀟灑,但是現在看著顧薄斯有兒子,還有老婆,最重要的是有牽掛,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日子也沒有那麼瀟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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