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幫忙這件事,燕北臣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大鬧了白家的醫院,后面又出現了消息泄的事,他們都覺得是你做的,就差沒把京都翻個底朝天了。你畫的那個妝實在是太絕了,本就沒有人把你認出來,而且也不會有人想著到海城來找你。”
說到這里,他忽然頓了頓目,嚴肅的著顧薄斯的方向說:“不過有的人就比較愚蠢了,直接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他那張臉又不是什麼大眾臉,很快就被人給記住了,白家人順藤瓜,很快就到你們這邊了,不過在他們快要調查清楚的時候,我稍微了手指,干擾了一下,你們也不用太過于擔心他們現在是找不到你的。”
聽到前半段話,柏漫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后半段話又讓冷靜了下來。
“想起那天的事我都要張死了。”
燕北臣心很好的擺弄著手中的茶杯。
“現在擒霜知道你就是他姐姐了,不過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的恩怨,看起來表有點奇怪,你能告訴我一點幕嗎?”
柏漫漫看著他,挑了挑眉:“我還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調查不出來的事,你竟然還親自來問我。”
“你們兩個之間的事發生的年代已經非常久遠了,我就是想調查,也調查不清楚呀,而且還有人專門抹除了過去的那些痕跡。”
柏漫漫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我只知道我妹妹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我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千里之外的京都,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為白家那位家主白月的兒。”
燕北臣皺起了眉頭,他似乎是沒有想到在柏漫漫這個當事人這里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那行吧,我再多費一點心力,再仔細的調查一下。”
柏漫漫抿了抿:“如果你調查出來什麼結果,能不能也告訴我一下?我也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微弱的猜測,只是那個答案太過于殘忍了,不敢相信。
“好,如果有結果了,我肯定發一份文件給你。”
坐在旁邊的顧薄斯這個時候反而一句話都不說了,顯得有些異常。
燕北臣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眼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站起來,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這個時間點,我表叔應該起床了,我得趕去看看他了,就不繼續打擾你們了。”
顧薄斯也跟著站起來。
燕北臣故作不懂地看著他。
“怎麼還要送我?”
“跟你談談京都的生意。”顧薄斯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柏漫漫對顧薄斯生意上的事從來不怎麼了解,所以也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
就這樣目送著兩個人離開,然后回去房間照顧桃子了。
看著不哭不鬧的孩子,忽然有種很安心又不安心的覺。
別人家里照顧新生兒,飛狗跳的,他們家要不是的肚子的確癟下去了,有時候甚至都會忘記自己其實生了個孩子。
手孩子的臉蛋兒,桃子高冷地揣著手,看上去一副嬰兒老的樣子。
想到腦海里那個奇奇怪怪的形容詞,柏漫漫忍不住笑出了聲。
“寶寶你要不要哭一個,然后我再來哄你?”
桃子把腦袋埋進了被子里面,好像是嫌棄太過于枯燥了。
柏漫漫臉上的笑容更甚。
葡萄進來看妹妹,剛好看見媽媽坐在嬰兒床旁邊傻笑。
“媽媽。”
柏漫漫看著葡萄手里的瓶,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媽媽還沒有葡萄,這個哥哥做的稱職。
“已經到了要吃飯的時候了?”
柏漫漫覺得桃子能夠養這麼淡定的格,多半和葡萄有著分不開的聯系,因為他總是記得桃子,什麼時候該吃飯了,都不到桃子哭。
葡萄點點頭,之前學校里面的那些事對他的影響并不大。
但柏漫漫還記著這個仇呢。
雖然顧薄斯已經讓顧文瀾出現了一定程度的資金斷裂。
覺得還不夠,那麼多人罵了葡萄,而且葡萄還是個小學生。
如果心理承能力不那麼強的,很難想象會造什麼樣不可挽回的后果。
必須要用同樣的的方式讓顧文瀾也嘗試一下這種被人謾罵的滋味。
看看他這種20多歲的人能不能承住這種強度的惡意謾罵。
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機會,不過已經安排人去跟了,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他這邊都能收到消息,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出一篇新聞稿發出去。
那邊顧薄斯跟燕北臣到了外面,燕北臣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按照你這個妻如命的格,你肯定查到了什麼有用的東西吧,只不過那些東西對們姐妹兩個來說有些過于殘忍,所以你就一直瞞著不說”
顧薄斯睨了他一眼。
“既然知道,那就沒有必要在這里說這些,而且我相信以漫漫的腦子,應該已經猜測出來了一些東西,只是因為他對父母的信任,讓不敢相信那個猜測,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那那個猜測就永遠都是假的。”
他微微頓了頓:“我不相信你什麼東西都沒有查到,我也沒有直接說出來嘛,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不要互相為難了。”
燕北臣點頭:“我的確也查到了一些東西,只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所以才想找你對一對,不過現在看起來我們兩個查到的容都是差不多的,我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荒謬的事。”
“那燕還是活得太舒心了,這個世界上離譜的事多了去了。”
顧薄斯并不想跟他閑聊,在這件事上達了一致之后,顧薄斯就開始往回走。
偏偏燕北臣還一副調侃的樣子說:“我還以為你真的要跟我商量什麼公司的事,害的我剛才還有些高興,沒想到都是騙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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