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倩妮從小就被保護在家長的保護罩里面,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腌臜的手段,一說起這個表滿是害怕。
“要我說不對的人本就是白家人,人家回白家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娃娃呢,是他們自己認錯了人,為什麼要把所有的錯都推到白擒霜一個人的上?”
哪怕柏漫漫已經知道白擒霜在白家吃了不的苦,但是現在聽著孫倩妮所說的這些,還是忍不住心里一沉,地抿著。
“可能是那些人覺得承認自己的錯誤很丟人,所以才把所有錯都推到無辜的人上。”
孫倩妮這一次倒是明白了,那張白皙干凈的小臉上滿是嫉惡如仇的正義。
“要是我的話就跟燕北臣走了……”
話還沒說完,猛地臉一變。
不用解釋柏漫漫就已經知道肯定是剛才那句話被戴維聽到了,那邊孫倩妮匆匆掛了電話。
“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
匆匆掛了電話,柏漫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顧薄斯洗完澡,剛才一直站在屏幕外面的位置,現在看視頻完了,坐到床邊的沙發上頭發。
“怎麼每天都給你打視頻,占用你的時間?”
柏漫漫雖然已經生了孩子了,但是在繪畫這方面依舊有濃厚的興趣,現在花亦溪已經開始教一些比較難的繪畫技巧了。
柏漫漫也逐漸開始在網上發布一些自己的作品,因為的畫風十分獨特,后來引來了不人的關注,微博不知不覺已經超過兩千了。
這段時間還有網友建議可以把自己的作品畫一個故事,說不定可以吸引更多的。
柏漫漫現在對繪畫這件事也只是因為興趣,想到什麼就畫什麼,所以并沒有考慮網友們的意見。
在顧薄斯看來這也是柏漫漫的事業,平時他想跟柏漫漫說兩句話都因為不敢打擾畫畫,而憋住了。
而孫倩妮,想什麼時候跟柏漫漫視頻都可以,他言語間充滿了抱怨。
“我不覺得占用我的時間。”
柏漫漫覺得孫倩妮很有意思,關鍵是孫倩妮甜起來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的所有要求都是必須要滿足的,所以柏漫漫并不覺得一個視頻有什麼了不起的。
顧薄斯連頭發都不了,眼看著柏漫漫打開平板開始擺弄的半品畫作。
“是我不重要了嗎?現在立刻馬上跟我說說話。”
柏漫漫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時間。”
不知道顧薄斯最近犯什麼病,總是喜歡跟其他人比較。
而且他們每天都待在一起,沒必要連晚上的額那麼一點時間都占用掉。
顧薄斯不說話了,沉默著去了臺。
看著那個站在臺的男人,柏漫漫皺了皺眉頭,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態度太強了。
可是顧薄斯在外面站了一會兒之后就自己回來了。
“……”
他頭發已經干了,開始坐在床上刷平板,柏漫漫還是第一次看見顧薄斯使用這種調節緒的方式,角不自覺地上揚。
本來今天晚上的靈有點凌,理不清楚應該畫點什麼號,就因為剛才顧薄斯的舉,的心里瞬間就有了想法。
接下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一直沉默著擺弄著平板,很快一幅畫就完了。
是關于跟顧薄斯的一幅雙人漫畫。
畫風是那種很可的小圓臉風格,看上去可可。
發完微博之后就關上了平板回到了顧薄斯邊。
“還生氣嗎?”
站在床邊,話音剛落下,整個人就落進了顧薄斯的懷里。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現在可高興了。”
柏漫漫不知道他關注了,剛才那張作品他也看見了。
本來有些憋屈,但是在看見那張畫的一瞬間,所有的憋屈都變了甜。
柏漫漫看他剛才生氣了,本來想過來哄哄他的,沒想到在不知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給哄好了。
“高興了,就好了,睡覺吧。”
顧薄斯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在柏漫漫的上。
柏漫漫有種自己可能會在半夜被他給死。
手推了一下他好像大山一樣沉重的:“你能離我遠一點嗎?”
“不能。”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時刻覺到柏漫漫就在他的邊。
柏漫漫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你沒覺得你快要把我給死了嗎?”
顧薄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親近對柏漫漫來說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于是他稍微往后面退了一點,柏漫漫剛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整個人就在床上騰空而起了,接著整個人都趴在了顧薄斯的上。
耳邊是顧薄斯沉穩的心跳聲。
“你干嘛?”
“這樣我也覺得很安心。”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柏漫漫答應顧薄斯的求婚之后,他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粘人了。
屋子里面只有床頭有一盞不太亮的起夜燈,顧薄斯忽然開口道:“我們什麼時候補一個婚禮吧?”
顧薄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全世界的人柏漫漫是他的。
柏漫漫冷靜道:“不急。”
他們約定了明天去拿證,不是顧薄斯忽然不著急了,是因為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在一些比較適合領證的日子去領證,拿到結婚證的兩個人就永遠也不會離婚,所以他特意斥巨資去請了一個所謂的大師占卜了一個好日子,就是明天。
顧薄斯聽到柏漫漫的回答,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睡覺姿勢。
“急,怎麼會不急呢?”
“現在還是先搞好事業吧,婚禮的事以后再說吧。”
可能是因為連孩子都已經有兩個了,柏漫漫現在一點都不著急婚禮的事,更何況如今這個況的確不太合適。
顧薄斯破天荒地沒有一直糾結于這件事,因為他就覺得再等一等也不是什麼壞事,他可以用更長的時間給柏漫漫一個完的婚禮。
這段時間正是暑假,柏漫漫本來還想多陪陪葡萄,結果葡萄本沒有時間,他要去D省參加夏令營。
“要不還是不去了?”柏漫漫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沒有上進心的媽媽,寧愿自己的兒子不那麼優秀,也希他能夠快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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