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以后,顧薄斯的公司也第一時間發布了澄清公告,甚至那家才立不到半個月的報社也被關閉了。
可這樣還是會忍不住有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說顧薄斯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豪門遮布。
不過顧薄斯對此沒再做任何解釋,因為他很清楚這些想法是深固的,他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柏漫漫逐漸發現顧薄斯變得越來越忙,他下班的時間越來越晚,就算回到家里,還是會在書房里面工作到半夜。
柏漫漫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說不心疼是假的。
給顧薄斯倒了一杯牛,敲了敲書房的門。
顧薄斯冷淡的聲音從書房里面傳來。
“進來。”
“這麼晚了,還沒有理完嗎?”
顧薄斯了發脹的額角:“沒多了,你先休息,我一會兒就來。”
柏漫漫點點頭,很多關心的話,還是沒有能夠說出口,因為自傲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顧薄斯生意上的事,幫不上忙。
關上書房的門,面上的表有點凝重。
忽然意識到之前說的他們兩個誰也別手誰的生意,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他們是一的,沒有辦法分開來算。
剛好咖啡廳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公司的事已經可以全權給唐灣灣了,就能去顧薄斯的公司幫忙了。
但是因為之前沒有怎麼了解過顧薄斯的生意,現在要上手也沒有那麼容易,打算等顧薄斯回房間之后好好跟他商量一下,但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顧薄斯回來。
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邊已經沒人了,要不是原本平整的床鋪上有一點細微的痕跡,都要懷疑顧薄斯是不是本就沒有回來睡覺了。
換了服下樓,阿姨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先生什麼時候走的?”
阿姨看了一眼柏漫漫說:“今天早上五點就走了,應該是公司有很多事要忙。”
柏漫漫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吃了早飯,把孩子送去學校,然后就直接去了顧氏集團,但是卻撲了個空。
顧薄斯出去談生意了,陸續意識到柏漫漫的臉不是很好,小心翼翼地說:“這段時間公司比較忙,所以顧總的事也比較多。”
柏漫漫點點頭,也不是生顧薄斯的氣,是生自己的氣,如果不是因為的話,顧薄斯也不會這麼忙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在這里等他一會兒。”
“可是太太……”
“沒關系,我可以等,我的時間比較多。”
說到時間比較多的時候,柏漫漫忍不住苦笑,顧薄斯忙得恨不得教材風火,在顧薄斯的掩護下,居然這麼閑。
顧薄斯到中午才回來,他應該還沒有跟陸續上面,本不知道柏漫漫來公司了。
他看到坐在辦公室里面的柏漫漫,臉上滿是驚訝,但這樣的表也只存在了一會兒而已。
“怎麼忽然過來了,吃午飯了嗎?”
柏漫漫搖搖頭,看著他眼底的青黑有點心疼。
“你吃了嗎?我點外賣。”
“一起吃吧。”
顧薄斯太忙了,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整覺了。
柏漫漫站在他后出手指給他摁著額頭:“這段時間忙壞了吧?有什麼事跟我說,我雖然不懂你們公司的業務,但是我也能幫你一點。”
顧薄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害怕他拒絕似的說:“還是說你公司人才濟濟,看不上我。”
顧薄斯這段時間每天神經都于繃的狀態,現在聽了柏漫漫的話,不自覺地出笑容。
“我可真是冤枉,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但是……”他微微拖長了尾音說:“你以前說過我們兩個各自做各自的工作就好了,你不讓我手你的生意,我當然也不能讓你幫忙。”
柏漫漫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有些愧疚:“對不起,我以后不這樣說了。”
顧薄斯跟說這些,并不是想聽說這句對不起。
“你做任何選擇我都支持,而且現在我也還能應付。”
因為顧薄斯的公司參與了很多國際項目,而且這些項目還都是跟方合作的,白家人就算再囂張也不會對這些項目手,不然白家就該從京都城消失了。
但是國的這些項目被白家像敲核桃一樣一個個敲碎,顧薄斯每天都能收到合作方的電話,對方因為各種各樣的的原因要跟他們終止合作。
顧薄斯作為公司的負責人,必須一一到場,好在每一家公司都賠付了違約金,但是拿著違約金也沒有用,項目工程進行到一半,被停,苦的還是底層百姓。
柏漫漫聽了顧薄斯的描述,眉間的褶皺越來越。
“我公司的事不多,我來幫你吧。”
話是這樣說,但柏漫漫的語氣十分的堅定,幾乎是通知的。
顧薄斯也沒有拒絕:“好,但是你對公司的業務不是特別的了解,我沒有時間來跟你講,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明白,這段時間我先讓陸續跟著你,你先了解公司的業務。”
“好。”
一想到自己對公司的業務并沒有那麼多的了解,柏漫漫就有些后悔。
以前要是沒有那麼奇怪的想法,現在也不用從零開始學習了,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要做的就是好好了解公司的業務,然后幫顧薄斯解決問題。
但是此刻,顧薄斯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只要把白氏集團的做法給出來,引起民憤,白氏集團肯定就會改變策略,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把白氏集團狠狠地咬下來一塊。
想到這個計劃之后,顧薄斯立即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柏漫漫。
柏漫漫雖然不了解公司的業務,但是對于工作上的一些必要手段還是懂的。
微微皺眉,有點擔憂:“那我們怎麼說服那些企業曝白氏集團。”
既然白氏集團能威脅到這些企業放棄合作,就肯定會想辦法讓他們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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