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既然那些人不說話,那就由我們來。”
因為顧薄斯的公司在業界非常有權威,這些解約事件發生之后,大家都覺得是顧薄斯這邊的錯。
現在剛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把所有事都解釋清楚。
顧薄斯下午就讓陸續發了一篇聲明,這一次因為工程停下來,影響的人多的,特別是房地產公司停工之后,就有很多人擔心自己的房子會變爛尾樓,他們瘋狂去找消息,看聲明里面寫的那些外在因素是什麼。
顧薄斯又讓人在這個時候放出了消息,很快白氏集團這幾個字變了被網民們網暴的對象。
“麻煩你們這些資本家做個人吧,別把我們普通人的命不當命。”
“自己倒是住著大別野,讓我們這些人無家可歸,到底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舉報這種無良的人啊。”
白氏集團收到了抵制,他們名下的所有產業都收到了影響,價也在一天之腰斬。
白巖氣得在白家的客廳里面團團轉:“我當初讓你們做事的時候小心一點,你們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嗎?”
價變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人不心疼,畢竟都是白家人,雖然大家自己都有一些小產業,但是他們收的大部分來源還是靠白氏集團。
聽了白巖的話,有人忍不住開口:“我們能管住那些跟顧薄斯合作的人,但是我們沒辦法管住顧薄斯啊。”
“就是呀,表舅這事又不能只怪我們,是姓顧的太狡猾了。”
白巖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把目放在白皓景的上。
“你怎麼看?”
白皓景有能力,而且很聽白巖的話,現在他能依靠的只有這個兒子了。
但是白皓景并沒有第一時間給他一個解決的方案。
他抿了抿,冷漠的眼睛看著白巖說:“我好幾個月已經跟你說了解決辦法,但是你自己沉不住氣。”
好幾個月以前的事,白巖哪里還能記得,他著急得聲音不斷拔高:“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什麼?”
意識到現在還需要白皓景想辦法,白巖不自覺地放輕了聲音:“幾個月前的事我早就忘記了,而且現在事都發生了,你也是白家人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白皓景面無表,那張凌厲的臉,顯得更加冷漠:“我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顧薄斯,他現在做的工程是我們家都沒有辦法接到的,說明上面的人看重他,你以為你的那些小把戲會讓你出口惡氣,實際上我們才是被別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人。”
因為白家手腳不干凈,而且做事也沒有原則,上面的人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白家其他人高高在上習慣了,本意識不到,但白皓景看得很清楚。
“你要是再做這種事,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白巖有些惱,他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在他眼中兒子再厲害也必須在他面前低頭。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嗎?我讓你回來時來給我想辦法的,不是看你來教訓你老子的,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京都城都在看我們的笑話?”
面對他的質問,白皓景的面容沒有任何變。
“那又怎麼樣,這些事不是您自己做的嗎?”
白巖忍無可忍,拿了邊的茶壺就朝著白皓景扔了過去:“你想怎麼樣?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現在是白氏集團的繼承人,白氏集團垮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白皓景的額角被砸得紅了一塊,他的腦袋暈乎乎的,但他愣是皺著眉頭緩過了那一陣暈眩的覺。
“我會想辦法解決的,燕北臣是你們自己弄進去的,馬上開庭了,你們要是真的想要拯救白氏集團的話,最好不要再多事,不然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擒霜是顧薄斯的小姨子,燕北臣又是在乎的人,你不收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白巖氣得吹胡子瞪眼,但是他也很清楚白皓景說的有道理。
“我知道了。”
——
雖然外界的輿論讓白氏集團收手了,但是因為好幾個工程項目都擱置了,那點違約金本比不上項目款,顧薄斯的資金鏈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資金鏈斷裂,對任何一家企業來說都是致命的。
宋義欒知道況之后,把公司里能夠調的資金都給了顧薄斯。
但是這對顧薄斯的GMM集團來說還是顯得有點杯水車薪。
柏漫漫看著顧薄斯面上化不開的憂愁,嘆了一口氣。
“別太著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來想辦法。”
的咖啡廳雖然已經走上正軌了,但還沒有形產業鏈,能到手的資金也沒有多。
柏漫漫對顧薄斯的一點都不比顧薄斯對的。
瞞著顧薄斯把公司拿去做了抵押。
對此,沒有任何猶豫,只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那些熱cos的孩子們,把公司的近況告訴了陳可。
當然,沒有說是因為什麼,只是說因為某些原因,把公司抵押了,要是半年之后,沒有還完錢的話,他們可能又要換場地了。
陳可看著憔悴的面容,搖了搖頭:“你給我們提供免費的場地,還幫我們宣傳cos,讓我們這些‘奇怪’的人找到了家,也讓更多人了解了我們,使我們應該謝謝你才對,我們又怎麼可能說你不對呢?”
柏漫漫還是覺得很抱歉。
陳可一直在寬:“應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是個窮鬼,知道你現在肯定遇到了困難,才會把公司給抵押出去的,我卻沒有辦法像你幫助我一樣幫助你。”
“你現在就很好,我能解決的問題都解決了,你也別太擔心,說不定半年之后,我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就能把公司要回來了。”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柏漫漫走出咖啡廳大門的時候,所有的負面緒都消失不見了,整個人對未來充滿了希。
拿著抵押的貸款回到了顧薄斯的公司,然后把銀行卡放在了顧薄斯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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