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薄斯最近沒事的時候總是跟著柏漫漫一起看宮廷劇,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讓人覺得稽,柏漫漫也沒辦法維持臉上的嚴肅,角不自覺地揚起笑容。
“算了,這一次就算了。”
發現在顧薄斯面前,真的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
第二天,白擒霜早早地過來了。
一副接審判的樣子,柏漫漫本來有點生氣的,看著這個樣子也不由得心了。
“如果不是顧薄斯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白擒霜梗著脖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沒什麼好說的,告訴你干什麼,徒增煩惱罷了。”
柏漫漫深吸了一口氣,不斷告訴自己白擒霜現在已經夠慘了,沒必要跟生氣。
“但我是你唯一的姐姐。”
白擒霜毒,現在很是煩躁,難聽的話一張就要說出來,但是當的目接到柏漫漫那張臉,話卻拐了個彎。
“我真的沒你想得那麼難過,我知道你最近已經夠煩了,我能解決的事就不想麻煩你。”
“你的事在我這里不算麻煩,我要是真的嫌麻煩的話,當初就不會特意來京城見你了。”
白擒霜愣了一下,似乎也想起那個時候的場景了。
“其實我真的沒想過你會主來找我。”
柏漫漫挑了挑眉:“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
“我知道,我甚至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只是我對他們只有恨,沒有其他的什麼,那個時候并沒有覺。”
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姐姐,但也只是知道而已,沒想過再相認,也沒想過要再有關系,卻沒有想過們最后還是相認了,并且關系還不錯。
柏漫漫點點頭,沒覺得的反應有什麼奇怪的。
如果是被那樣對待的話,恐怕會比更冷漠。
“不說他們了。”
父母的事,柏漫漫不好說,作為那個益者,更不好說,對白擒霜充滿了愧疚,只想在以后的時間里好好地補償。
“說說你的事,聽說燕北臣回家去了。”
白擒霜不是很在意地點點頭:“嗯,我讓他回去的,人家媽媽都尋死覓活了,我還是還把人扣在我邊,顯得我多不識趣似的。”
柏漫漫盯著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發現不是在故作堅強,而是真的不在意,微微松了一口氣。
“不管你最終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支持你,不過在我聽你最后的決定之前,我們先來聊聊合作的事。”
柏漫漫自己只有一個咖啡店,所以昨天晚上,跟顧薄斯商量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可以跟白擒霜合作的項目。
作為的娘家人,當然要在這個時候給撐面子,避免被那些人看不起。
即使沒有出門,沒有親耳聽到那些刺耳的話,但也能夠想想當初風無限的京都第一名媛,現在被燕北臣拋棄,被燕家人嫌棄,那些人背地里會怎麼嘲笑。
白擒霜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角微微勾了勾,笑容淺淺的。
“你這是變相在別人面前給我正名?”
“當然。”
在外人看來,白擒霜只是跟柏漫漫關系好,是閨中友,卻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是兩姐妹,因為柏漫漫很跟著顧薄斯一起出現在京都的重要場合,鮮有人見過,自然也沒有辦法從兩人的長相中猜出們之間的關系。
“不害怕麻煩?”
燕家現在在針對,忙也是因為這個。
如果顧薄斯手的話,真的可以改變很多,至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
沒有道理拒絕,不過還是問了一句。
柏漫漫搖了搖頭:“沒有關系。”
皺了皺眉:“我只擔心你覺得我太沒用,就算想幫你,我也沒有辦法靠自己的能力,只能靠顧薄斯。”
白擒霜笑了:“按你這樣說的話,我其實也沒有骨氣,反正你們都是一家人,無所謂的,看樣子我接下來可以松口氣了,明天,不,今天晚上就讓顧薄斯把合作的文件發給我,咱們這關系要是曝出來,嚇不死他們。“
柏漫漫功被給逗笑了。
“好呀,到時候給他們一點震撼。”
白擒霜看了一下時間:“一會兒要開會,先走了,晚上過來陪你吃飯,順便跟姐夫聊聊合作的事。”
“好。”
結果這邊前腳剛剛離開酒店,后腳外面就傳來了風言風語,說白擒霜狗急跳墻,準備攀上好朋友的老公,恬不知恥。
白擒霜看到這消息的時候,都快要被氣笑了,在外面那些人的眼中,人與人之間的合作就只剩下床上那點兒了。
當然,也清楚這種惡心人的話,肯定是燕夫人搞出來的事,一來是想讓燕北臣徹底死心,二來是想讓外面那些人看清楚的“真面目”,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也沒打算澄清什麼,這種東西多說無益,只會越描越黑。
晚上,沒事人似的去酒店陪柏漫漫,跟一起吃飯。
當然,外面那些七八糟的猜測,也沒瞞著。
“你可不許生我氣,我跟姐夫那可是清清白白的,他腦子里面只有你,我可要跟你先說清楚,要是他因為這件事生氣了,我的合作可就要泡湯了。”
一邊說著,一邊幫柏漫漫按著膝蓋。
柏漫漫笑著搖搖頭。
如果是別人,說不定還會醋一醋,如果是白擒霜,還真沒辦法想歪。
“沒生氣,也不會生氣,不澄清也好,免得燕夫人又給你找什麼新的麻煩。”
話音剛剛落下,顧薄斯就回來了,他看見白擒霜,目冷冷的,跟冰刀子一樣刮過白擒霜的臉皮。
哪怕不是什麼臉皮薄的人,現在也有點笑不出來了。
“姐夫回來了。”
訕訕地了鼻子。
顧薄斯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懶得給,輕輕地點了點頭,眼地看著柏漫漫。
“別人胡說八道。”
他這沒頭沒尾的,要不是比慢慢早聽說白擒霜跟他說了一些外面的事,還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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