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剛才聽阿姨說你明天要走?”
“嗯,明天要去Y省開一個會,可能時間比較久,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到京都,我也剛好能趁這個時間好好地梳理一下心。”
“好,路上注意安全,什麼時候回來,我讓人去機場接你。”
“嗯。”白擒霜微微側頭,抱住:“本來我真的討厭你的,但是我發現我除了你之外就沒有其他親人了。”
柏漫漫明白為什麼討厭,過得那麼痛苦,而是唯一的益人,討厭,也在理之中。
“沒關系,我本來就討厭的,你過得不好,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再見到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還活著。”
父母的里面也沒有任何一件東西可以證明白擒霜還活得好好的,可能他們早就已經在優渥的生活中,忘記了自己曾經放棄過一個兒這件事了。
對于父母,白擒霜并不想談論過多。
“現在知道也不遲,一切都還來得及,對了,聽說你的咖啡基地也在那邊,如果我開完會,還有時間,我就替你去看看。”
柏漫漫點點頭,其實這段時間公司給葡萄之后,一切運行正常,已經習慣了當一個甩手掌柜,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明年第一批新品種咖啡就要掛果了,心還有些激。
“到時候多給我拍幾張照片吧。”
“好。”
第二天,白擒霜走了,顧薄斯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很晚了才回來。
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乖乖巧巧的小男孩。
柏漫漫記得上一次見橙子的時候,他還是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孩子,現在走路都能走得很穩了,他看上去很膽小,在見到安沐萱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瑟了起來。
柏漫漫連忙人放了聲音。
“橙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干媽啊。”
橙子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做最后的確認,終于,他眼睛亮了,好像是認出了安沐萱的份。
“干……干媽。”
柏漫漫眼眶一紅,差點掉下眼淚來。
“誒,你委屈了。”
無力的手臂搭在橙子的肩膀上,抬頭看了一眼顧薄斯:“你就這樣把孩子給帶回來了?”
“不然呢?他喜歡打麻將,孩子啊放哪了都不記得了,我就讓人給帶回來了,老太太估計現在還在小區里面找孩子呢。”
柏漫漫皺了皺眉,有點擔心:“逗一逗,漲漲記得了,別弄出個好歹來了。”
他們都不是戴維那樣的人,沒有必要弄出那麼大的靜。
“我知道,一會兒就人告訴。”
“準備怎麼說?”
柏漫漫一邊讓阿姨帶著橙子上樓去休息,一邊讓人安排明天吧孫倩妮接回來。
顧薄斯笑著擁著的肩膀:“就說孩子媽媽把孩子接走了啊。”
他蹭了蹭柏漫漫的耳廓:“還因為之前那件事生我氣不?”
“生氣呀,不氣一氣,你下次還敢。”
顧薄斯舉起一只手,發誓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這些事告訴你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好,只會平白無故的擔心,而且白擒霜也不讓我告訴你,你怎麼只說我啊,原來在咱們家里,我才是那個外人。”
他慣會耍賴,明明錯的人是他,現在卻弄得好像柏漫漫才是那個做錯的人一樣。
“閉,我現在去看看孩子。”
“只顧著孩子,不顧我的死活了嗎?嗯?老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人總是會變的,你要說你不生氣了。”
柏漫漫被他煩得不行:“行行行,我不生氣了,你先讓開,我去看看橙子,他也沒多重視他,我擔心孩子被老人家養出什麼心理影了。”
對戴維了解不多,對戴維的媽就更并不了解了。
但想來他們母子一條心,想法應該也都差不多,肯定也覺得孫倩妮跟戴維在一起,是對戴維的一種神迫。
所以對孩子好不好還真不一定,就現在來看,能因為打麻將把孩子給弄丟,多半也不是很重視。
顧薄斯見是真的擔心孩子,也沒有再攔著,而是親自送上樓去。
橙子明明不認識桃子,卻對有種莫名的親近,他也不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桃子的邊。
“媽媽。”
桃子見到柏漫漫,臉上染上了笑容。
“這麼晚了,在干什麼?”
“在跟哥哥玩。”
柏漫漫過去一看,在玩五子棋,這個時候柏漫漫才從葡萄的上看到一些孩子的真。
“你先帶著這個……弟弟玩一會兒,等會兒倩妮阿姨來接他,好不好?”
“好。”
可能是聽到了自家媽媽的名字,橙子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柏漫漫。
柏漫漫朝他微微一笑:“一會兒你媽媽就來了。”
原本安安靜靜的孩子,聽到這句話之后,眼睛一眨,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這可讓柏漫漫慌了神。
“怎麼了?是不是想媽媽了?沒關系,一會兒你媽媽就來了。”
這棟別墅靠近郊區,跟孫倩妮所在的療養院隔得很近,開車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略地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應該也差不多把人給接回來了。
正這樣想著,樓下就傳來了車子胎過地面的聲音。
柏漫漫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真切又激。
“可能是你媽媽來了,跟干媽一起下去迎接好不好?”
橙子點了點頭,他們剛從桃子的房間出去,就看見孫倩妮跌跌撞撞地上了樓。
踉蹌著到了橙子的面前:“橙子,我的孩子。”
一把把孩子抱進懷里,一直懸著的心才落到實。
“漫漫太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跟橙子見面,我真的好想他,如果再見不到他,我可能就要瘋了。”
在療養院的這段時日,一直強迫自己控制緒,做一個正常的人,不要嚇到孩子了。
可是當看到橙子忍不住瑟的作之后,還是忍不住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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