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雜做了羊雜湯。
豬頭、豬下水都鹵了。
還做了紅燒豬心,夫妻肺片,干炸小里脊,豬蹄黃豆湯……
花小蕊吃的心滿意足,直打飽嗝兒。
趕捂住,一臉的尷尬。
對著五郎笑笑,“怎麼覺娘做的飯越來越好吃了?”
五郎手拿下邊的一顆孜然粒兒,笑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是咱們孩子想吃呢。”
花小蕊果斷接了這個說法,“對,就是孩子饞了,不是我饞。”
五郎笑道:“沒錯,再吃一串烤羊?”
花小蕊又打了個嗝兒,但還是點了點頭。
還給自己找原因,“怎麼覺烤羊和烤羊串兒不一樣的味道呢?都是羊啊,都是烤的啊。”
五郎憋笑,給拿了一串兒烤羊串兒遞給。
補充道:“你有沒有覺得,這紅柳枝兒串的羊串兒,烤出來比以前吃的鐵簽子、竹簽子串的,味道也不一樣?”
花小蕊的眼睛亮晶晶的,“確實味道不一樣,更香,更鮮。”
五郎又給拿了一串兒,笑道:“那就多吃點兒。”
上若離遠遠的看著二人甜溫馨的互,不由心生慨。
年輕就是好啊!
小夫妻之間的甜就是不一樣啊!
還有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呀。
以前,五郎都是這樣伺候和東溟子煜的,現在改伺候媳婦了。
;怪不得大多數婆婆和兒媳都不合。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聽別的人的話,伺候別的人,當娘的心里是不好。
尤其一些生慣養的孩子,當娘的都沒舍得使喚幾次,就悉心地伺候媳婦。
確實很容易造心理失衡。
幸虧上若離經歷多了,早就已經看淡了。
雛鳥大了,就得離巢,去建立自己的小家。
這是界的自然規律,以為有利于種的繁衍。
想到繁衍,上若離又想起了凌月。
凌月的預產期要到了,也不知道覺怎麼樣了。
到了晚上,在空間見到東溟子煜,就道:“咱們去看看凌月吧?我想凌月和小胖墩兒了。”
東溟子煜瞥了一眼,“你確定以你的本事,能?”
上若離窘,“這經過的鍛煉,武功也是一般般。
恐怕剛一接近福王府的院墻,就被福王府的暗衛發現了。”
上若離嘆息一聲,道:“要不,跟容川說一聲兒,就說我回來了,看看凌月再走?”
東溟子煜挑眉道:“你以為容川會信嗎?沒事兒來回跑?又不是近,一千多里地呢。”
上若離有些泄氣,“要不把空間的告訴容川吧?這也太不方便了。”
東溟子煜挑眉,“你想考驗人?他們雖然不能耐咱們如何,但咱們可還有凌月、五郎和一大家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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