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箏箏剛抬頭,那個中年人已經跑到面前,張又擔憂的扶起葉箏箏。
“太太,您沒事吧。”
“沒事。”葉箏箏一頭霧水。
倒是旁邊的沈清秋不滿的直跺腳。
“店長!”
葉箏箏這才看清來人,看著有四十多歲的樣子,面目和善臉上化著淡妝,眼角微微的細紋,但是還算保養的不錯的。
只是看起來有些焦急。
“店長,就是個騙子,卡里沒錢!”
啪!
蘇玉梅狠狠的一掌甩在沈清秋的臉上。
沈清秋捂著臉,眼冒金星,腦子里嗡嗡的。
“就算卡里沒錢,又怎麼樣?我平時就是這麼訓練你們的?”蘇玉梅指著店里的一群店員,“捧高踩低,以貌取人?”
周圍的一圈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顧客就是上帝。
干服務行業的就是如此。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高材生,什麼家里的獨生子,只要進我們服務行業,就永遠是為顧客服務的,誰給你們的膽子欺負顧客了?”
蘇玉梅的教訓讓店員紛紛抬不起頭。
沈清秋雖然不服,可是也不敢頂撞,只能氣鼓鼓的瞪著葉箏箏。
“敢讓顧客給你們下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天涉事的員工一律開除!”
蘇玉梅發了話。
底下的一群人頓時慌了。
“店長,這都是沈清秋慫恿我們的啊,我們都是聽了的話才會附和幾句。”
“店長,不要開除我們,我們知道錯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都是沈清秋自作主張非要跟人打賭,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人恩怨,不關我們的事啊!”
沈清秋見狀,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事是我引起的,我認,開除我也認了,但是葉箏箏就是個沒錢裝的人,我不服!”
“你簡直不知悔改!”
蘇玉梅氣的柳眉倒豎。
“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你們知道為什麼我為什麼會來嗎?”
眾人搖頭,蘇玉梅本來今天是打算休息的,不適,今天請假剛準備走。
所以沒道理湊巧回來給葉箏箏出氣。
“因為手里的那張卡。”
葉箏箏也愣住了,我這張卡?
蘇玉梅看向的神這才緩和,甚至帶了幾分愧疚。
“姜太太,你別介意,我們這種奢侈品店門店接待的都是普通人,所以他們不知道這個卡也正常。”
蘇玉梅回頭冷冷的看著沈清秋。
“這張卡,是至尊貴賓卡,這類尊貴的客人本不在你們的接待范圍,所以普通門店里是刷不出碼和數額的。”
沈清秋臉慘白,子搖搖晃晃,差點跌坐在地。
培訓的時候是聽過至尊貴賓卡的。
但是因為培訓的老師也沒有見過,更是沒有資格接待這種貴賓。
都沒資格,底下這群店員就更沒資格。
所以只是草草講了幾句,只說這種卡一般是部發行,只送不發,全球也只有十幾張而已。
那些貴賓也不會無聊到門店來刷卡,通常都是高級管理親自登門拜訪。
沈清秋當時也覺得是這樣,真正的富豪誰會有空到小門店里選貨,這種人就連店長都沒資格接待。
沒想,還真的在門店里給遇到了。
“不,不可能的。”
沈清秋還是不相信。
憑什麼葉箏箏有?
不是嫁給了一個又老又丑的窮男人嗎,那個男人還帶著兩個拖油瓶!
不可能的!
“就算是這張卡證明有錢,可是這卡可不是的,說不定是出軌勾搭上了老男人,老男人才給的錢,神氣什麼!”
沈清秋不肯認輸。
人不可能一直走運的。
葉箏箏什麼也沒有,要學歷沒學歷,要演技沒演技,要人品沒人品,就憑著一張臉不可能釣到富豪!
沈清秋踏踏實實打工,比葉箏箏這種賣的高貴!
葉箏箏終于開口了。
“我老公不是老男人,我也沒出軌。”
“是的。”
蘇玉梅也在旁邊證明。
“這張卡是親屬卡,只有直系親屬才能有用,也包括配偶,所以不存在家庭之外關系的人私自使用。”
什麼?
不僅沈清秋傻眼了。
葉箏箏也有些震驚。
這張卡,姜淮給自己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份安上了。
還是……配偶那一欄。
葉箏箏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蘇玉梅又繼續說道。
“而且,每一張卡我們部都會登記擁有使用權的人的份,所以,這張卡只要在前臺刷過,我們整個店包括全球總部都會立刻接到通知。”
也就是說,前臺剛刷了這張卡,他們整個公司,總部高層,全球的Suri管理層,全都知道了。
所以蘇玉梅這才慌慌張張的假都不敢休了,直接跑進來。
這不僅僅是買珠寶這麼簡單的事。
這是全球尊貴的象征,每一位擁有卡的人到了店里,都應該引起整個Suri的重視。
可是偏偏跑進來,卻看見一個小店員按著姜太太的頭迫下跪!
這要是跪下去,別說自己別想干了。
整個Siri都會變笑話。
要知道全球富豪所有奢侈品店都在搶,Siri損失了這個大客戶,其他競爭對手不知道有多開心。
這一跪下去,姜家也得罪了,Siri也就完了。
蘇玉梅氣不過,縱然是平日里的好脾氣也忍不住的再次扇了沈清秋一掌。
“你干的好事,差點把我們全都連累了!”
沈清秋腳下一,癱坐在地上。
“你多虧了我及時趕來,不然就不是簡簡單單開除你的事,你這條命都保不住!”
完了。
沈清秋滿腦子完了。
葉箏箏終于從震驚中緩過神,卻再次陷了恐慌。
怎麼辦?
全球都知道了?
都知道自己一個土狗不會直奔vip室反而拿著至尊貴賓卡去門店逛地攤式買珠寶,卻刷不出里面的數額!
真社死啊!
想找個地鉆進去。
該死的姜淮!這個大騙子,不,這個天殺的怎麼不早說!
此時正在中央大廈姜氏總部辦公室的姜淮打了一個噴嚏。
難道是冒了?
不對,他一向很好。
旁邊的蔡問立馬彎腰,諂討好的在姜淮耳邊提醒。
“我們老家說,打一個噴嚏是有人在想你。”說不定是太太哦。
蔡問的話音還沒落。
姜淮又打了一個。
他只能拿起手絹捂著邊。
“那兩個呢?”
蔡問心虛的直起腰桿,目不斜視,視死如歸:
“……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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