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安哥哥,到底誰跟你才是親近的人?你寧愿相信柳相思也不愿意相信我嗎?”
柳相蘭狠狠擰了一把自己的大,哭了起來,“三妹妹的心底一直不高興我與你私奔的事,如今看見我跟你琴瑟和鳴,心底自然是嫉妒,說了那些挑撥離間的話,你也相信?”
“真的是這樣嗎?”
張遠安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可他現在沒有實質的證據,此時也不敢輕舉妄,“柳相蘭,你別讓我找到證據,要是讓我發現你背著我做了什麼的話,你別怪我不客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柳相蘭也生氣了,跺了跺腳,“我就算是沒有讓你去薛家,我去了薛家,但是我跟那刺客又有什麼關系?
我就算是再大的膽子,能找個刺客去刺殺寧四爺不?
那刺客,人家府都查了一遍了,要是真的跟我有關系,你以為咱們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里說話?”
瞧著眼神這麼篤定,加上也是事實,張遠安浮躁的心倒是冷靜下來。
是呀,按照薛家跟寧王府的能力,要是那刺客真的是跟柳相蘭有關系的話,只怕早就找上門來了。
再說了,柳相蘭雖然跟柳相思有過節,可是卻沒有理由對寧煜下手。
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膽子。
思及此,張遠安的心好轉了一些,可依舊拉著臉,“最好是這樣,否則我跟你沒完。”
張遠安走了,柳相蘭站在原地,面發。
手中的帕子已經被不斷的攪了好幾次。
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讓一個下流的去玷污柳相思的,可是為什麼那人就變了刺客。
可這也不能怪,誰柳相思那個賤人,明明都已經給寧煜當小妾了,卻還要跟張遠安送書信來,還約著他在薛家見面。
也幸好是自己提前收到了信,然后給張遠安下了迷藥,讓他困在家中去不了,這才沒有讓柳相思得逞。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柳相思換了房間,里面是白姨娘,而且自己找去的人也不見了。
難道是柳相思知道了?
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這件事蹊蹺,沒有證據,誰能拿如何?
“蘭姨娘,不好了。”此時,柳相蘭的丫鬟鶯歌急急慌慌的過來說道。
“什麼這麼慌張?”柳相蘭心中不悅,“難道是老夫人知道我出來了?”
“不是,而是你讓奴婢找去薛家的人死了。”
柳相蘭大驚,神也無比的慌張,“你……你胡說什麼,人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鶯歌神慌張,“蘭姨娘,該不會是你找人去薛家的事給暴了吧?”
“不,不會的,要是被人知曉這件事,肯定就將人抓過來對質了。”
柳相蘭穩住緒,“這肯定只是一個意外,不管如何,如今人已經死了,那件事就死無對證,明白了嗎?”
“是,奴婢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
柳相思選了布料的款式跟樣子之后,羅媽媽就讓人直接送去了寧王府。
“柳姨娘,夫人說了,你許久沒有出門了,若是想要有什麼買的東西,你趁著出來了就去逛一逛,記正午的時候回來即可。”
柳相思寵若驚,“多謝夫人諒。”
"柳姨娘說哪里的話,自從你進了門之后,幫了夫人不忙,夫人的心底都是記著的,只要柳姨娘對夫人忠心耿耿,夫人斷然是不會你的好的。"
“妾明白。”
柳相思的心底很清楚,顧氏說的是白姨娘的事,借著薛家這件事,直接收拾了白姨娘。
可覺得顧氏真的是弄錯了,白姨娘的事并非是自己下手,而是白姨娘自己要作死。
柳相思其實也沒有什麼要買的,不過是得空出來氣,隨便轉一轉罷了,順便看能不能有機會做點生意。
不過才走到一個賣胭脂水的鋪子旁邊,一道影就打了下來。
“相思……”
神的呼喊,讓柳相思直接起了皮疙瘩,側頭看去,竟然是張遠安一臉深的看著自己。
這種覺讓胃里面一陣翻騰,十分不適。
“張秀才,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的,我有相思病。”張遠安嚨發,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柳相思,因為他從的眼中再也看不見癡迷跟喜歡,取而代之的厭惡。
怎麼會呢,相思明明那麼喜歡自己,為什麼不喜歡自己了?
他心中不甘心,質問道,“難道不是你寫信約我去薛家的?我沒有去,你這是生氣了?”
“我看你是真的病得不輕,產生了幻覺,還是趕去找個大夫看看吧。
誰會閑得無聊給你寫信,你別是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還有,別日魂不散的。
你不知道你出現在這里,空氣都變得污濁,極其的讓人人的不適應嗎?”
柳相思有些惱怒,這里是大庭廣眾之下,張遠安說的話,是若是被人聽到傳開了,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
張遠安要是真的喜歡原主,那就應該在這樣的況忍克制,而不是要害。
他這樣自私自利的,哪怕是真的,柳相思都承不起,也十分反。
“怎麼會,我明明是收到了信……”
“張秀才,我最后再說一次,我跟你之間早已經為過去,自然是不會給你寫信的。
你若是真的為了我著想,就不應該在這里來害我。”
柳相思有些惱怒,也沒有了逛街的心思,拿著胭脂,付了銀子,轉便要離開。
可是,張遠安哪里會這麼容易讓他走?
他走上去,想要拉扯柳相思,可柳相思早已經有準備,直接拿起上的胭脂水撒了過去。
“柳相思,你是不是瘋了?”張遠安沒有料到會手,那迎面潑過來的末直接撒在了他的臉上,倒是他狼狽不堪,不敢再前進一步。
“張遠安,不是我瘋了,而是你瘋了。”
柳相思叉腰氣得不輕,“我如今是寧四爺的妾侍,你來這里糾纏我做什麼,莫不是想要癩蛤蟆吃天鵝不?我告訴你,別妄想了。”
“喲,寧四爺,那不是你家小妾嗎?”二樓上,薛崇衍被這邊的靜給吸引,看了過去。
寧煜喝了一口酒,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后又合上了眼睛。
薛崇衍見此,就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般,又道,“你可小心了,張遠安這窮秀才日里糾纏你家這小妾,你就不怕真的給你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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