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被懟得啞口無言,武將不從,卻又比不過他。
就這樣,朝廷的大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這麼默許了他的所作所為。
只不過,新皇上位,朝中的局勢并不穩定。
太子逃到了邊疆之后,便挑起了戰,幾日之后邊疆便來了消息。
“皇上,邊疆捷報,北國南下,只怕邊城守不住了。”
這個消息對于剛剛登基的新皇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現在可謂真的是憂外患。
為了江山社稷著想,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便揮手讓自己的三個兒子去平息叛。
皇后自然是不愿意,“父皇三思啊,朝中局勢雖然不穩定,可到若是皇子們都走了,只怕京都不安穩啊。”
“你懂什麼。”皇帝直接罵道,“先太子去了邊疆,軍心不穩,能用的人不多,他們若都不去,邊疆的戰士如何能相信新的朝廷?”
皇后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都是太子跟皇子了,竟然還要去邊疆吃苦。
為什麼不寧煜那庶出的去?
想著寧煜那賤種,竟然趁逃去了蓉城,的心底便挖得出一碗水出來。
皇帝一錘定音,很快便敲定了這件事,“京都有朕坐守,沒有人敢造次,等到大皇子凱旋歸來的時候,便是朕冊封太子的時候。”
皇后聽聞這句話,心底才算是滿意。
這一次總算是沒有偏心到極點。
只要皇位是自己兒子的,就算是吃點苦頭也無所謂。
不一會,新皇帝便將大皇子到了書房,“你可知道朕這一次為何你們去?”
大皇子道,“父皇是擔心前太子?”
“當初咱們寧王府為何能夠贏得民心跟軍心,那都是靠著實打實的軍功打出來的,他以為自己逃到邊疆去了,只是憑著自己的份就想策反?”
新皇帝冷笑,“新皇帝上位,總得做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如今邊疆局勢不穩,那你就去穩住,贏得民興,明白了嗎?”
“是,父皇。”
看著自己的兒子走了之后,新皇帝對著念白道,“去準備酒,看看他去。”
念白明白,他這是想要去看廢帝。
不一會,天牢里面。
廢帝已經醒來,看著寧王,異常的憤怒,“大膽寧王,你這臣賊子,還不束手就擒。”
廢帝看著自己的哥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沒有認清楚局勢嗎?
如今我已經登記取代了你,從此之后,你便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廢帝看著他,難以置信,“你……你怎麼敢,你可是我的親弟弟啊。”
新皇帝閉上眼,“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哥哥,可你為何要對欒做那樣的事?還要我,甚至是要了我的命?
怎麼,就是因為你是皇帝,所以便只能你對我殺了我?
如今咱們的份換了個位置,那是不是也只能允許我殺了你?”
廢帝忽然意識到什麼,連忙道,“你要做什麼?”
新皇帝看著見此,揮了揮手,不一會念白就端著一個托盤上來。
里面放著匕首,毒酒……
他面大駭,“寧王,我是你的親哥哥,你敢!!!”
“晉國的天已經變了,我本來就只想好好過日子,但是是你非要攪得天翻地覆,如今我既然登上了這個位置,那自然就要除去后患。”
“到底是兄弟一場,我也不為難你,你選一樣自行了斷吧。”
廢帝然大怒,“寧王,你到底還是不是人,我不選……只要朕一日不死,你就別想坐穩這個位置,我不選,朕是天子,萬萬歲……怎麼可能自行了斷。”
新皇帝見此,也生氣了,“來人呀,將毒酒給他灌下去。”
“你敢!!”
只是,不管廢帝如何紅著眼,不斷的嘶吼,念白毫不猶豫的掐著他的,然后將毒酒灌了下去。
他只是掙扎了幾下,不一會便出痛苦的表,接著就閉上了眼睛。
念白道,“皇上,人已經去了。”
皇帝閉上眼,咽下心底的苦,“好好安葬了吧。”
能夠留他一個全尸,還讓他埋葬在皇陵,已經是對他仁至義盡了。
廢帝死了之后,他便出了天牢,不一會李嬤嬤就來了,“皇上,太后娘娘醒了。”
他不敢耽擱,很快便去了坤寧宮。
“你那個逆子來,他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出來,就是想要欺死哀家,這藥……哀家不喝也罷。”
太后十分的生氣,直接將一旁的藥碗給打翻了。
一旁的李嬤嬤看著皇帝,“太后娘娘生氣,自從醒來之后便一直都是這一副態度,老奴也是沒有辦法,所以只有請皇上過來看看。”
皇帝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了一眼李嬤嬤,“你先去重新準備藥吧。”
李嬤嬤走了之后,皇帝走過去,“母后,你如今不好,若是不喝藥的話,只怕病會越來越糟糕,皇兄剛剛去世,你若是再去世,那麼兒子就再次失去一個親人,只怕會痛不生。”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太后氣得發狂,“你……你……你竟然殺了他,他可是你的親哥哥啊,你怎麼敢?”
“他殺朕的時候,母后可想過我的?”
“哀家會阻止的,可是你卻謀逆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大逆不道。”
“事已至此,母后怕是要自己想開才是。”皇帝道,“兒子剛剛登基,如今事很多,只怕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看你。”
太后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你……你這個逆子,你大義滅親,你不得好死。”
皇帝卻不吭聲,很快便離開,太后氣得沒有辦法,將李嬤嬤端來的藥再次打翻,“就讓哀家死了算了,這些逆子,簡直是要活活氣死我。”
李嬤嬤道,“太后娘娘,不管事大小,你總得好好的活著,將來的日子還很長,凡事要想開。
不管是先帝還是現在的新帝,那都是你的兒子,你至始至終都是尊貴的皇太后。
大局已定,即便是責備也無異,那你還不如和悅,給自己圖個安靜的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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