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竟然坐在了地上。
“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霍聿廷冷眼掃過眾人,對那為首婦說道:“孩子都是純白的紙,若不是你們這群顛倒是非的混蛋給孩子說,他們小小年紀怎麼會說出那麼狠毒的話?”
誰知那婦卻不知悔改:“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
霍總你甘愿給自己戴綠帽子,我們管不著。
但這里是高端社區,我們可不愿意和某些素質不高的人同住。”
“你說誰素質不高了?”
白若汐原本只是下樓扔個垃圾,沒想到還能看到有人在,氣得擼起袖子就沖了過來。
“誰激就是說誰。”人說道,“他們怕你們,我們家可不怕。”
白若汐打量著這個人,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家的碎婆。
想必也是家邊緣的不能再邊緣的旁支吧?
你們家快完了,你不知道嗎?”
“你胡說什麼!”人惱怒道:“我們家正如日中天,幾個月后,你們見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
我告訴你,你們家小孩上次打了我兒子,我還沒跟你們算賬。
你們現在要是跪下來跟我好好道個歉,再讓你們家小兔崽子站在這讓我兒子打幾拳,這事就這麼算了。
要不然我肯定要讓你們從京安消失!”
白若汐看了霍聿廷一眼,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好好好,家現在竟然都已經這麼囂張了,那打起他們來倒也不必手了。”
“還打家?就憑你們?”人狂妄的笑道。
“那再加上我們呢?”遠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人回頭看去,只見兩個男人并排走來。
遠遠看去,兩個人的穿著打扮并不起眼。可待他們走近眾人才看清,這不是他們下的總統和副總統嗎?
這兩人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區?
蔣正一臉嚴肅的走過來,瞪著人說道:“原來就是你家的小孩,上次在罵我的兒和外孫?”
“我……”人突然有點心虛。
朝雖然是的遠房表舅,可也就只是敢在霍聿廷和白若汐面前耍耍威風。
蔣正畢竟是蔣正畢竟是現在的總統,大權在握。背后說說還行,真的面對著這樣的人,此時也有點慫。
總統邊的阮瑀更是滿臉怒火:“我就說家這些毒瘤不能輕易放過。這仗勢欺人的場景,真應該錄下來,一起呈報議會。”
“呵……你方才呈上去的那些罪證,所以讓朝把牢底坐穿,還差這麼一點嗎?”
阮瑀對白承弼揮了揮手,小家伙迅速的跑過去,撲進了他的懷里。
“舅爺爺,你怎麼才來?”
阮瑀嚴肅的臉一見到這個小東西,就溫的不像話。
“舅爺爺和你外公去抓壞人了,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又被人欺負了,怎麼不打回來?”
白承弼低下頭委屈的說:“媽媽說了,不能隨便打人。”
阮瑀瞪了白若汐一眼道:“誰說的,舅爺爺告訴你,你是男孩子,你的外公是總統,舅爺爺是下一任總統,還有你爹,即將為華夏的軍委主席,你媽媽是華夏最大的報組織暗影局的局長。
你記住,下次再有人問你憑什麼,你就這樣回答他。”
白若汐愣了一下,懵著問道:“舅舅,這沒譜的事,你怎麼說?”
蔣正呵呵笑道:“誰說沒譜了?剛剛開的會,你舅舅在會上已經澄清了我之前的罪責。
梁家、家,還有所有當年參與暗害你母親的家族,都已經被定罪。
離競選結束還有半個月,我呢,年紀大了,直接退出競選,朝因為犯罪即將下獄。
如此一來,議會便宣告競選提前結束,直接由現在票數最多的——你的舅舅繼任總統之位。
至于你們兩人的任命,也是在會上確定,應該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收到任命書。”
蔣正的話,讓在場的那些熊孩子家長紛紛震驚不已。他們就是惹上了一個什麼小孩啊!
其中一個男孩子的家長已經嚇到:“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為難白小公子的。
一定是我家這不爭氣的崽子跟我說謊!”
說罷,他狠狠的扇了旁小男孩一掌:“你為什麼要跟我瞎告狀!
白小公子這麼乖巧懂事,怎麼可能會打你?”
白承弼將頭從舅爺爺的懷里探了出來說道:“我確實打了。”
男人尷尬的臉一僵:“那……那肯定是你該打!
你是不是說白小公子的壞話了,早就告訴你,不要隨便欺負別的小朋友!你說人家,人家打你也是活該!”
他旁邊一個小孩的爸爸見狀也馬上有樣學樣地附和道:“就是,肯定是你們不對,還不趕跟白小公子道歉!”
兩個男孩已經被自己父親這兇狠的模樣嚇得臉發白,其中一個孩子還忍不住哭了起來。
白承弼這時候裝模作樣的從舅爺爺上下來,對他們說道:“道歉就不必了,反正我也沒打算原諒他們。
但是下次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們說我媽媽的壞話,我一定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
說完,他還故意對著那個為首的小男孩挑釁一笑:“尤其是你,我以后不想在這個小區里再見到你,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絕不手!”
白若汐看著自家兒子這像極了某人那冷酷的模樣,不得不慨霍聿廷的基因還真是強大。
被他警告的小男孩還有些不太服氣。
他目兇,剛想上前,就被他母親扯了回來:“你別再給我惹事了,快點回家!”
說完,人就灰溜溜的拽著自己的兒子離開。
眾人散去,白承弼又恢復了自己那可可的萌寶樣子,一口一個爺爺的逗著兩個老人笑。
霍聿廷看著他們那和諧好的背影,卻有些不太開心的蹭到白若汐的邊:“老婆,你看,他們兩位長輩都能和好,咱們什麼時候……”
白若汐瞪了他一眼道:“看你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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