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你看,寶寶在。”
薄暮年也看到了,舒兮的肚子被寶寶踢得都歪來歪去的。
薄暮年眉頭微擰,不知道想到什麼似的,把手放在了舒兮的肚子上。
他看到小家伙們活躍,他心里也高興,但是他又有點不高興。
他說:“安靜一點,爹地媽咪要睡覺了。”
舒兮笑著說道:“他們怎麼可能聽得懂?”
薄暮年也覺得,自己真是病急了投醫,他們還是沒有發育完全的胎兒,怎麼可能能聽得懂他在說什麼呢?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神奇的一幕真的發生了,在薄暮年說完這番話以后,舒兮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就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了靜。
薄暮年和舒兮互看了一眼,兩個人的眼里都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舒兮心想之前就覺得肚子里的寶貝似乎能聽得懂說話,但是那也只是的猜測罷了,也不敢確定。
但是這一次次的,真的是巧合嗎?
舒兮突然想起了大黑跟失去聯系前的話,它說肚子里的兩個孩子很可怕,會吸收它的能量。
但是,舒兮是不信的,當時肚子里的兩個孩子都只是還未完全型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吸收它的能量呢?
薄暮年說道:“是巧合,對吧?”
舒兮點了點頭,說:“應該吧。”
仿佛不同意他們說話似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們又了起來。
但是當薄暮年說停,他們又停了下來。
薄暮年覺得太有趣了又玩了一會兒,“這也太好玩了。”
他的余一掃,突然看到舒兮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才想起已經很晚了。
他說:“不早了,睡吧,睡醒了,吃完飯我們就去找爸他們。”
舒兮迷迷糊糊地說道:“好。”
舒兮應完沒多久,似乎就已經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舒兮是睡到自然醒的。
已經很久都沒有試過睡得這麼安心和舒服了。
一睜開眼,就下意識地看向薄暮年的方向。
沒有看到薄暮年,的心里莫名的一慌。
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薄暮年走了進來,他看到舒兮已經下床了,趕忙走了過去,說道:“怎麼下來了也不穿鞋子,地下涼。”
舒兮搖頭說道:“我沒事,現在還沒很冷。”
薄暮年趕拿來鞋子給舒兮穿上,說道:“你有什麼事,我來做就行了。”
舒兮說:“我又不是沒手沒腳的。”
薄暮年說:“你是老佛爺,我是專門來伺候你的。”
舒兮開玩笑的說道:“小年子。”
“喳,奴才在。”薄暮年應了一聲。
舒兮被他逗樂了,說道:“你這話說得有些不對,你應該掐著嗓子來說,不然就不像。”
薄暮年倒是聽話,立即掐著嗓子說:“喳。”
舒兮被他逗得樂得不行,哈哈大笑了起來。
突然,又覺肚子里的寶寶也跟著了起來,似乎在手腳并用,的肚皮可熱鬧了。
舒兮心想孩子們似乎真的能覺到的心起伏似的,之前在山上的時候,由于的心比較沉悶,幾乎沒有什麼好心,所以孩子們的胎也比較。
現在卻得比較多。
薄暮年又逗了他們幾下,這才帶著舒兮下樓吃早飯了。
其實,這個時間對于林媽他們來都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
們又陪著舒兮吃了一頓,這才一起坐飛機出發了。
幾個小時后,他們的飛機降落,他們立即馬不停蹄地去找李澤他們。
看到舒兮的時候,李澤雖然高興,但是他還算比較克制,并沒有出非常大的表。
不過孟國帆就比較激了,他手里的碗一下子沒拿穩,掉在地上碎了。
碗碎了,里面的食也打翻了。
幸好里面的粥是溫熱的,并不算是很燙。
“沒事吧?”舒兮趕忙問道。
孟國帆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不燙的。”
舒兮還是堅持讓他去廚房沖一下水,免得燙傷了就不好了。
孟國帆拗不過舒兮,還是進廚房了。
李澤看著舒兮,言又止。
舒兮問道:“爸,我媽呢?”
李澤還沒開口說話,孟國帆就走了出來,說道:“在樓上。”
舒兮看著李澤,愣了一下,既然孟瀾在樓上,為什麼李澤的表怪怪的?
孟國帆說:“你媽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一直在樓上住著,我們說帶去看醫生,又不肯。”
孟國帆多有些無奈,他說:“我讓李澤勸一勸,他也不肯聽我的。”
李澤笑了笑說道:“有自己的主見,又不是小孩了。”
蘭夫人說:“你呀,就是太縱了,不舒服,哪能說不去看醫生就不去看呢?
還是現在就讓下來,立即去看醫生。”
舒兮說:“不用,我自己就是醫生,我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你懷六甲的,還是別,最近脾氣比較怪,我去跟說說。”
舒兮雖然有些擔心孟瀾的況,但是又看得出李澤似乎有話要對說,便同意了孟國帆的提議。
孟國帆走了,舒兮才問:“爸,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
李澤點點頭,他說:“不過,這里不方便,我們出去外面再說。”
林媽就困了,在家里還不方便,反而出去了才方便?
這話是什麼意思?!
又想到剛才孟國帆的態度,還有李澤尷尬的反應,整個人頓時就變得不可置信了起來。
不是吧,不是吧?難道是因為孟國帆跟孟瀾在一起了,所以李澤覺得難過,夾在中間,啥也不是?
林媽心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李澤太吊著了,對人不冷不熱的,人家會放手,不是也正常?
算了,這種事,只能說是當局者迷。
現在已經了定局了,說再多也沒用。
突然,樓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孟汵咚咚咚地沖了下來,由于有些頭暈,沖下來的時候太急了,差點就摔倒了。
當舒兮看到孟汵時,突然眸一變。
朝著孟汵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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