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家的產業嗎???”
“寶貝,這不是我家的產業。”傅屹北笑著替阮寧溪挽起耳邊掉落的頭發,“這是我的產業。”
不一樣嗎?阮寧溪不懂這些,只覺得既然姓傅,那就全都是傅屹北的。
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如今,傅家的產業正在逐步變傅屹北自己的產業。
“噢,那我們還能看到電影嗎?”
還是比較在乎這個。
“吳特助。”
“明白!”
主仆二人跟打啞謎似的,等到了電影院,阮寧溪才理解了在車上吳特助那句明白的真正含義。
看著眼前空的影廳,阮寧溪扭頭看向傅屹北。
“哥哥,你是不是沒和人看過電影?”
除了阮寧溪之外,傅屹北還真沒有跟其他單獨看過電影。他的前半生太過忙碌,即便有空的時間也不可能想到看電影,更何況帶人。
他皺了皺眉,企圖看懂小姑娘眼底的緒:“不喜歡?”
阮寧溪當即搖了搖頭,否認道:“沒有不喜歡。只是……你包了一整個廳,就我們倆嗎?”
傅屹北不置可否,他記得阮寧溪并不喜歡人太多的環境。
“就我和你,不好嗎?”
傅屹北本對電影并沒有興趣,只不過阮寧溪喜歡,他便陪。
“可以一個人都沒有也很奇怪哎……”
阮寧溪拉著他坐了下來,想了想,又小小聲糾結道:“可是,哥哥……”
傅屹北剛把兩個位置中間的扶手拿起來,“怎麼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小祖宗。”
雖然這話聽著有幾分不耐煩,但是他的臉上可看不出半分生氣,相反的,還很被阮寧溪麻煩的覺。
幾分鐘后,吳特助舉著兩杯茶和一大桶米花跑進影廳。
“吳特助,一起吧。”
“不了不了!”
放下手中的東西,吳特助腳底一抹油,大溜特溜。
誰要跟一起看電影?他閑得慌還不如去隔壁狗咖背著阿比擼一擼薩耶。
龍標的標志畫面隨著音樂緩緩展開,這部影片是懸疑加一點微恐,阮寧溪屬于又慫又看。
背景音效一開始有些風吹草,就抓著傅屹北的手提心吊膽,大半個子都窩進了他的懷里,偏偏還睜著一只眼睛不錯過任何劇。
一連套的作替著來,直傅屹北看著發笑。
“寶寶,它離開了,不怕了。”
聽到男人輕緩的聲音從耳朵上方落下,阮寧溪悠悠睜開眼,卻沒想到屏幕中的小朋友卻突然睜開了眼,或許是導演為了增加效果,畫面瞬間拉大。
突如其來的腥畫面,阮寧溪“啊!”地一聲閉著眼睛埋了安全有力的膛。
到口的和低沉的笑聲,這才反應過來某人是在故意嚇。
實在惡劣!
“你真是壞了!不要理你了!”
帶著氣意的力度狠狠擰了一把傅屹北的手臂,青筋分布的小臂前端被掐出彎彎的小月牙。
奈何害者不僅不見任何怒意,反而牢牢牽著罪魁禍首的手(兇)。
“我壞,怕的話躲在壞人的懷里看,氣重。”
強詞奪理的強盜理論,阮寧溪眉心微,忍不住彎了角,“想抱我就直說。”
“嗯,想抱你。”傅屹北想也沒想就承認了,他抬眼瞟了一眼屏幕,畫面比方才的小打小鬧腥好幾倍,忽而就掰過了阮寧溪的臉。
“米花吃不吃?”
還沒來得及回答,小姑娘里就被塞了一顆米花。濃郁的焦糖香味殘留在指尖,又甜又膩。
“還吃嗎?”
阮寧溪點了點頭,習慣張開,但傅屹北卻沒有把米花喂過來,拿著它往后一。
“干嘛呀你!”
阮寧溪張著就湊了過去,啊嗚一口,不僅吃到了米花,牙齒也咬到了男人的指尖。
“嘶——你是小狗嗎?”
傅屹北非但沒回手指,反而變本加厲地著阮寧溪的瓣,眸微,聲線也越來越低啞:
“小狗親親哥哥好不好?”
有些話,放在床上說是趣,切換了一個場景,除此之外,更是增添了一忌。
即便知道偌大的影廳里是有他們倆人,但阮寧溪的臉還是眼可見地漲到通紅。
“你,你能不能好好看電影?”這里都有紅外攝像頭的好不好!
傅屹北不依,修長的手指一用力,掐住了阮寧溪的下:“不好。放心,他們不敢看。”
這個他們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頃刻之間,瓣相依,熱吻了上來。
好在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太久,等阮寧溪從傅屹北懷中鉆出來,扭回頭,熒幕上的畫面早就又變換了好幾個場景。
一場電影兩個小時,膩膩歪歪了一個半小時。雖然什麼都沒干,但是等走出去的時候,阮寧溪整個人都是綿綿的。
傅屹北則捧著沒吃完的米花閑散地跟在后。
自顧自走在前面的小姑娘終于停了下來,氣呼呼地轉過頭,“你以后不能這樣了,這是公共場合!”
傅屹北一臉無辜,“只有我們兩個人,監控也讓人刪了。”
他上前兩步,摟住阮寧溪的肩膀。
“再說,我可什麼都沒干。” 只是親一親而已。
“什麼都沒干???”阮寧溪氣得撅起紅腫的,“那我的膏去哪里了?”
意識到自己的分貝可能有些大,小姑娘了腦袋,點著自己的紅用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控訴道:“都被你吃了……”
面對罪證,傅屹北照收不誤。
“好,不生氣了,我現在就賠給你。”
聞言,阮寧溪瞳孔瞬間睜大,猛地捂住自己的瘋狂搖頭:“我不要你賠。”
知道這是誤會了,傅屹北也不急著解釋,摟著人就往電梯口走:“不行,我必須賠給你。”
十幾分鐘后,阮寧溪坐在VIP室,看著在桌上排一片的膏,和畢恭畢敬站在旁邊的各品牌sa大眼瞪小眼。
“阮小姐,這些都是各大品牌最近最熱門的膏號,全部給您送過
來了,您有喜歡的我們可以馬上安排,不存在缺貨的問題。”
工作人員一邊說著,一邊在腳邊跪了下來,送上新鮮送來的甜品和水果。
“謝謝。”
阮寧溪禮貌微笑后轉向了沙發另一側,表也隨之變了變,“這就是你說的‘賠’?”
像極了綿綿,在外唯唯諾諾,在家中重拳出擊。
沙發中央的男人著兩條大長,坐姿囂張閑散。聞言,眉頭輕挑,氣定神閑地勾出一抹笑:
“怎麼?不喜歡這些?”
那語氣,只要阮寧溪敢說一句不喜歡,他就敢讓人家把整個柜臺都搬來的意思。
“阮小姐,您試試,這個很適合您。”
“阮小姐,這是我們品牌常年缺貨的熱門,網上很火的。”
“阮小姐,這款是最近最流行的水釉,您肯定喜歡。”
做銷售的都是有眼力見兒的人,隨便一瞄就知道面前的是什麼人,們深知,做這筆單子,那今年的業績都不用愁了。
幾位sa都爭先恐后地開始給阮寧溪安利,紛紛忍不住想給上試一試。
然而主角的表卻有些苦惱,著叉子的小手對著桌上的一排排膏晃了晃:
“太多了,選不出來。”
幾秒后,所有人都聽到了那道低沉含笑的聲音:
“那就全都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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