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先恭喜您,祝福您和黃小姐百年好合!”
顧衡聽到了主持人宣布此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顧母早已料想到他會如此,吩咐了助理們先帶著他和黃家千金先行離開主席臺。
顧衡松開開黃文蕾的手,目深邃的看著,“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顧衡哥,你聽我解釋......”
“顧衡,你干什麼?”
此時顧母趕到了后臺。
“媽,你太過分了。我不會同意這場婚事的。”
顧衡說完轉就走了。
一路走到停車場,打著徐穎的電話,一直沒有接。
發信息也沒有回。
心焦灼,他怕徐穎已經看到了直播。
他開車來到了徐穎的家,家里并沒有人。
無可奈何下,只能撥通林舒的電話。
“嫂子,我是顧衡。”
“顧院長,這麼晚了,有事嗎?”
“我想問一下,你今天有聯系過徐穎嗎?”
林舒拿著電話,看向坐在床上的徐穎。
“沒有,不過聽有說過,今天臨時被外派到隔壁市采訪去了。可能在忙,你晚點再聯系吧。”
“好的,謝謝。”
林舒掛完電話后,走過去摟著徐穎。
“你應該聽顧衡解釋的。”
搖搖頭不作聲。
潛沅集團。
“唐總,這是當天宴會的監控視頻。”
唐禹墨拿著許書遞過來的平板,每個視頻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了。
視頻里顯示著,當晚林舒和史斯夫人大家一起的喝的酒。
是喝完后,就離開了宴會大廳的。
差不多到了停車場,又折回宴會廳方向,遇上了閆浩東。
后面的事唐禹墨大概也知道了。
“查過這個侍應生了嗎?”
“這個人,我問了酒店經理,是當晚宴會開始后半場才臨時招來的,因為當晚人手不夠,從外面招的臨時工。”
唐禹墨眼神鋒利的看著視頻中的人,“務必找到這個人。”
“是。”
唐禹墨心里篤定了此事與陸芊芊和閆浩東不了關系。
“閆浩東在哪?”
“唐總,沃爾頓部昨天突然發生了江,閆浩東帶著陸芊芊昨晚包機回M國了。”
他抬眸挑眉,“訌?”
眼眸里充滿著冰寒之意。
“告訴底下的人,一旦他們進京都,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夫人,今天有沒有過來潛沅開會?”
許書正準備轉走出總裁辦公室,便聽到了自家老板的詢問。
“沒有......”
唐禹墨皺著眉頭,這人,小沒良心的,也還真的下了床就翻臉。
揮揮手示意許書出去了。
過去好幾天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現在連恒宇的會議也不來了。
他背靠椅子,拿著手機再次撥打起的電話。
林舒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手機不停的在震,記不住這是第幾次打來了。
“林總,開會了。”
“好的,這就過來。”
林舒把電話掐斷后,隨即把震也關了。
自從豆豆他們回去F國,而小又經常加班,多數時間都住在公司為準備的公寓后,自己一個人住在林家大宅,特別害怕,而且唐禹墨隨時都有可能會過來找。
考慮了一下,索暫時搬回安山公寓住了,況且這些天徐穎心不好,也可以陪陪。
下班回到家時,徐穎也回到了。
“穎寶,你看,我今天買了小排骨,今天燉給你吃。”
林舒揚起手中剛買回來的菜。
“好。
徐穎強歡笑的應著。
顧衡這幾天一直在找徐穎,但不論去公司還是在家門口,總是等不到。
他知道,徐穎在躲避著他。
“來吧,姐妹,我們好好喝一杯。把這些天不開心的事,通通忘掉。”
徐穎大概率是喝大了。
拉著林舒喝完一杯,又一杯。
“我再也不談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林舒撐著臉,眼神迷離,淺笑著。
“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人,錯了一次,又一次。還是栽在同一個人上。”
“寶,唐總他還能知錯悔改,浪子回頭。顧衡呢?轉和別人有了婚約,還來招惹我。我怎麼就那麼倒霉,兩次都遇到渣男。”
徐穎抱著酒瓶趴在沙發上。
“唐禹墨,哪里好了?我了他那麼多年,他就冷待了我那麼多年,離婚了,才來糾纏我,他其實就是那種典型的得不到的永遠在。”
“對對對,男人就是犯賤。來來來,我們再喝。”
兩人喝著喝著就直接醉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魅酒吧。
“哥,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這幾天都聯系不上徐穎,你幫我打電話給嫂子吧。”
顧衡好不容易在酒吧VIP廂房里找到了唐禹墨。
“我如果能聯系到,我還能坐在這里?”
唐禹墨眼皮都不掀,自顧的在喝著酒。
“我真不知道我媽會無端端給我整這一出的。”
“你跟我解釋有個屁用。”
“除了你,現在沒人聽我說話。”顧衡可憐的拿起酒杯喝著。
唐禹墨又倒了一杯酒,直接仰頭灌下去。
酒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他眼底發沉:“是鐵了心想一直逃避我。”
單手掐著煙,看向顧衡。
“徐穎住在哪里?”
“安山公寓啊。”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條然一亮,隨即拿起電話打給了許書。
“幫我馬上查一下,夫人名下的房產有沒有安山公寓。”
唐禹墨掛完電話,顧衡就靠了過來,“哥,你是不是懷疑嫂子也買了安山公寓?倆在一起?”
“嗯。”
“走走走,我們一起去小區樓下堵們。”
兩人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酒吧。
許書很快的就查到了林舒名下的安山公寓樓層。
兩人按著門鈴,都沒人應答。
“哥,許書會不會搞錯了?怎麼按了這麼久都沒人開門的呢?”
唐禹墨沒有理會他,繼續按著。
“你們兩個是誰啊?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隔壁房開門探頭出來的是一名大叔。
“大叔,你好,請問住在這里的林小姐這幾天在家嗎?我們兩個是的同事。”
顧衡禮貌的向大叔打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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