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睡出來的。

霍知舟還不至于荒唐到這等地步。

“你可以去問他。”蘇安然穩住心神，故作鎮定，“我答應過他不會對外說。”

“既然你不愿意說，你口中的合作也沒必要繼續。”姜下了逐客令，“做好你的小三就行了。”

“姜！”蘇安然沒想到自己如此誠意還不答應。

姜抬了抬下，示意看墻上的止喧嘩。

蘇安然垂在雙側的手了，低了嗓音跟聊：“你不會看不出來霍知舟對你的所作所為是把你當玩，只要他沒玩夠，你就永遠逃不開他。”

“說完了嗎？”姜怎會不知道這些。

“我有辦法可以讓你得到安穩的生活。”蘇安然還沒放棄，“到時候你逃他對你的控制，我得到全心全意的他，這是雙贏。”

“能要點臉嗎。”姜都想朝臉上扇子了。

蘇安然義正言辭：“我這是在幫你！”

姜一點都不想再跟談：“滾。”

“你想好了。”蘇安然站起，拿著包的手握的很，“今天你沒答應，往后我有的是辦法你離開，你這腦子什麼時候能上點線。”

姜拿起旁邊的包朝砸了過去：“嘭！”

“啊！”蘇安然捂著被砸到的額頭尖一聲。

姜眼神如刀。

“你干什麼！蘇安然眼中的緒瞬間化為憤怒和尖銳。

姜面很冷：“再不滾，砸下來的就是旁邊的椅子。”

“你給我等著！”蘇安然眉眼間全是狠意，“你會后悔的！”

姜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在踩著高跟鞋生氣憤怒離開后，懷著復雜的心把地上的包撿了起來。

有時候羨慕蘇安然的，覺得小三讓原配離開是恩賜這種極度無恥不要臉的想法，跟霍知舟簡直是絕配，也難怪會同意霍知舟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要求。

叮咚一聲。

手機傳來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姜將號碼拉黑刪除，知道這消息是蘇安然發的。

且不說蘇安然一個小三跟說那些話很神經病，就說的條件也一個都不信，葉晏之跟蘇竹都辦不到的事，一個沒家世背景、沒有聰明腦子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改變霍知舟的想法。

只能說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此時的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被霍知舟看的一清二楚。

醫院頂樓其中一個辦公室，霍知舟跟顧時西坐在電腦上面，通過監控注意著手室外面的一舉一。

從姜媽媽推進手室開始他們就坐在那兒了，本來只是想看看手順不順利，順帶再瞅瞅姜有沒有把這事兒告訴葉晏之，怎料會看到兩人的爭斗戲。

顧時西輕咳一聲：“那個……”

早知道就不來了！

葉晏之沒看到，尷尬場景倒出現了。

霍知舟墨的眼睛看過去。

“看來姜還是舍不得你。”顧時西著頭皮隨便找了個話題，“蘇安然給開了這麼好的條件都不離開，對你還是有的。”

霍知舟一副看傻子的表看著他。

“你這什麼表。”顧時西不滿意了。

霍知舟沒說。

倘若姜會接蘇安然的條件，當初也能接他開的條件。

“看蘇安然臨走時說的話，之后應該會針對姜。”顧時西轉移話題，實在是不明白自家兄弟到底咋想的，“你要跟談談嗎？”

霍知舟薄微啟：“談什麼。”

“讓別去針對姜啊。”顧時西理談，“姜都跟你離婚了，對你也沒想法，要是去的話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霍知舟眸陡然一沉。

周的氣息頃刻間下降好幾度。

顧時西小心臟嘭嘭跳著，他說的不是事實嗎？怎麼又生氣了？

“做什麼做什麼。”霍知舟嗓音微冷，聽不出心好壞，“就算惹了什麼禍事，我也會替掃平。”

顧時西：“？”

顧時西腦子有點兒轉不了：“你說的這個，是蘇安然還是姜？”

“你覺得呢。”霍知舟不不慢道。

“你這兒是不是有點兒問題？”顧時西指了指腦袋，沒想到他這麼喪心病狂，“你因為蘇安然跟姜離婚也就算了，現在蘇安然要找姜的麻煩，你居然還給撐腰？”

“我只給自己人撐腰。”霍知舟換了個說法。

顧時西試圖勸醒他：“你別忘了蘇安然之所以去找姜的麻煩，是因為你總是去手姜的生活。”

“然后呢。”霍知舟波瀾不驚。

顧時西腦門上全是問號。

這還要什麼然后？

但凡是個正常人，干得出來這事兒？

“這是自己的選擇。”霍知舟的視線落在監控上的人上，漆黑的眼睛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深，“若不想面對也可以回來找我，我不是沒給留退路。”

顧時西角一：“……”

這退路跟絕路有什麼區別。

但凡腦子正常，有點兒骨氣的人即便窮困潦倒也不會走他留的退路，正想著要不要再勸勸霍知舟的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赫然顯示蘇安然三個字。

霍知舟把電話接通，對面立馬傳來委屈的聲音：“知舟，你在哪兒。”

“公司。”霍知舟語氣沉穩。

顧時西沒眼看。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簡直了。

“我去過醫院了，本想著安一下讓別太擔心，結果看到我就很不耐煩，還拿包砸我。”蘇安然說著說著聲音就變了哭腔，“額頭都給我砸破皮了。”

“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霍知舟聲音溫耐心，“等我忙完手上的事兒就回來。”

“好。”掛斷電話前又補了一句，“對了知舟，你可以別去找的麻煩嗎，砸我也是因為心不好才會這般沖，要是平時肯定不會這麼做。”

“的心不在我的考慮之中。”霍知舟語調輕緩，“我只知道傷了你。”

“可是……”蘇安然還想辯解。

霍知舟：“乖，先回去。”

顧時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