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你跟霍知舟的婚禮上咱們見過。”司寧站在門外，眼尾上挑的時候格外好看，“你忘了。”

姜努力回想。

毫無印象。

“當時我勾搭你，霍知舟還瞪我來著。”司寧再次提醒。

姜：“？”

婚禮，勾搭？

司寧干脆拿出手機，從里面調出一張幾年前的照片遞給：“看看這個，還有印象嗎？”

姜盯著手機上的照片看，上面是一個剪著齊肩細碎短發的生，脖子上掛著一個耳機，笑起來青春洋溢又帶著點兒氣。

姜的記憶開關被打開，眼中多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你……你是司寧？”

“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的樣子更帥？”司寧撥了一下頭發，上自帶人氣息。

“都很好看。”姜讓開了，邀請進去，“快進來。”

跟司寧見過的次數不是很多，除了婚禮那次之外就婚禮后面幾天見過，那時候的不論穿搭還是發型都跟現在有很大的區別。

這也是沒認出來的原因。

以前是個酷酷的孩，現在帥的雌雄莫辨。

司寧進去后視線在房間里打量了一圈，見房間比住的都還狹窄時，忍不住說了句：“霍知舟就讓你跟歲歲住這兒？”

“我自己選的。”姜說。

司寧表示疑。

沒有詳細了解霍知舟跟姜離婚的各種細節，只知道他因為那個什麼蘇安然出了緋聞，再之后兩人走了離婚的流程。

“家里只有咖啡牛和茶，你喝哪個？”姜問，對司寧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跟霍知舟的關系比較好。

“不用麻煩，白開水就行。”司寧從手里拿過杯子自己去接水，“我今天來其實是有點兒事想問你。”

“你說”姜跟一起坐下。

司寧挲著接完水的杯子：“你對你媽媽了解的多嗎？”

姜：“？”

“我也是這次回來才發現你媽媽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像。”司寧沒說霍知舟讓查的事，“但我那個朋友以前的生活很彩，跟你媽媽安于現狀的格又有些不太一樣。”

“我媽媽四十多了。”姜提醒著。

“我知道。”司寧在這點兒上倒沒有瞞，“我認識的時候只有幾歲。”

姜這下真好奇了，以至于對有些未知的事到好奇：“那你知道是個孤兒嗎？”

“孤兒？”司寧眉梢輕佻。

姜嗯了一聲。

司寧視線落在上，印象中師父雖然跟家里關系不太好，但也是富貴人家的大小姐，跟孤兒八竿子打不上關系，跟姜這麼說，難不當初真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了？”姜注意到的緒變化。

“那應該不是同一個。”司寧沒有明說，師父選擇瞞著肯定有的道理，“可能只是巧合。”

見不愿意說姜也沒過多追問，媽媽的事現在了謎團，只能等醒來再問。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司寧才打算離開，臨走時看著這小居室，還是沒忍住問：“你們離婚，霍知舟沒分你房子？”

“那是他賺的，沒有理由分給我。”姜用霍知舟的話來回答。

這話什麼意思，司寧懂。

離開這兒后直奔霍知舟所在的地方。

看到來，霍知舟有些意外：“查到了？”

“沒查。”司寧干脆的兩個字。

霍知舟：“？”

司寧自來的在沙發上坐下，整個人都著點兒散漫：“昨晚回去網上沖浪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你跟姜離婚的細節，看的生理不適，不想查了。”

霍知舟：“……”

司寧問：“還聽說你打算讓姜凈出戶？但出軌的不是你嗎。”

“出軌？”霍知舟開口，他覺得姜和旁人對他最大的誤解就是這兩個字。

“你不是都跟那個蘇安然在一起了？還在水榭別院過夜。”司寧知道的都是網上的，以及小部分通過姜和顧時西知道的。

霍知舟很淡的幾個字：“我有承認過？”

司寧：“這不板子釘釘子的事兒？”

“你們看到的，只是我想讓你們看到的。”霍知舟沒過多解釋，“我沒出軌。”

他沒跟蘇安然上過床。

也沒喜歡過。

司寧嘖了一聲：“男人啊。”

霍知舟視線落在上，想著昨天的反常和今天忽然來故意說這些，一個猜測出現在心里：“你上午去找過姜？”

“沒啊。”司寧癱坐著，隨意至極。

霍知舟：“你去找問姜安的事？”

饒是淡定如司寧，心深也有一點帶無奈，跟太聰明的人朋友真是一點兒私都沒有。

“姜安份很特殊？”霍知舟不不慢道。

“算不上特殊，就是去姜那里旁敲側擊一下媽媽認不認識什麼黑客。”司寧謊話張口就來，“幫姜安封存信息的那個人極有可能是我師父。”

將真份擺到明面上來，師父反而是安全的。

不然以霍知舟的腦子，太容易通過查到了。

“小時候教你黑客技那個？”霍知舟對此有點兒印象。

“是的。”司寧渾都著慵懶，毫無形象的姿勢在沙發上，“雖說以我現在的技要破開以前的防不難，但這樣總歸有些不好。”

霍知舟給著建議：“你問問。”

司寧：“我師父？”

霍知舟嗯了一聲。

“早就退了。”司寧坐了起來，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很多年前跟我說要去辦一件事兒，自那之后再也沒出現過。”

霍知舟薄抿起陷沉思，一雙漆黑的眼睛讓人看不到底。

司寧端起水杯往邊送。

就在此時。

霍知舟視線落在上，一句話口而出：“有沒有一種可能，姜安就是你師父。”

司寧：“！”

司寧向來平穩的心愣是在此刻掀起了一波瀾。

霍知舟的腦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使。

“怎麼可能。”好在遇事較為淡定，那零點零一秒的緒波轉眼消失不見，“且不說我師父不是那麼安分的子，就說名字也對不上。”

霍知舟見不像是在撒謊，也沒多想。

恰在此時他手機響了，是姜打來的。